“走。”
顧淺淺表示沒有明白顧景深的這聲‘走’是什麼意思?她有點跟不上顧景深的思維。
“還愣着做什麼?你不想我拿錢砸死你了?”
顧淺淺顯然是沒有想過顧景深會這麼回答的。不過,她也想不通顧景深讓她去哪裡?
這個男人三年前不是恨不得要她死麼?
現在又突然發瘋了說要包養她。顧景深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顧淺淺發覺一點也不懂他。
她帶着幾分試探,幾分認真,又幾分玩笑的語氣,說,“顧景深,你突然心血來潮的想要包養我。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包養可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顧景深你不會是想玩膩了之後就殺人滅口吧?”
“顧淺淺你在廢話你信不信勞資現在就弄死你。”
“這裡可是醫院。在公共場所殺人滅口顧總就不怕惹麻煩?”
顧景深現在很生氣,特別的厭惡她這幅表情。所以語氣非常的不好,“醫院又如何?你把我惹怒了我照樣弄死你。”
顧淺淺的眼神變得冷漠了下來。她望着顧景深似笑非笑的,顧景深,你果然是恨不得我死的吧?
“顧淺淺,別他媽的的廢話了。現在和我走。”
顧淺淺小臉冷漠,望着他輕笑,“抱歉。我不打算做顧總你的情人。所以,大門在那邊,顧總慢走不送。”
顧淺淺的話無疑不是把顧景深給惹怒了。
男人的臉頓時陰沉的跟鬼似的的。
他突然就上前來,一把將顧淺淺給推到在了病房上,整個人就欺身壓了下來。
顧景深眸子裡閃着濃濃的怒火。“顧淺淺,勞資還非包養你不可了。不讓我包養,我看你是活膩了。不和我走是吧?沒關係,醫院是一個好地方。勞資照樣可以驗貨。”
“顧景深,你要發情麻煩你去滾遠一點去發。你給我滾開。”
顧淺淺本來就重感冒,她今天還什麼都沒有吃。怎麼有力氣?又怎麼可能會是顧景深這個男人的對手。最重要的是,這裡是vip病房。沒有誰敢闖進來。就算是哪個不長眼的闖進來了。可看到顧景深現在在這裡誰敢打擾?誰又敢說什麼?
“嘶…”
一陣吃痛的聲音從男人的嘴裡發出。
只見顧淺淺手裡拿着針紮在男人的背上。
顧淺淺紅着眼,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諷刺,“顧景深,你他媽的是有多麼飢渴連一個病人也下的去手。給我滾。”
顧景深要是真的滾了。那就不是顧景深了。他一把奪過她手裡的針丟掉。隨着扯掉她身上那件原本是他的衣服。裡面,她穿着的是昨晚那套被他撕爛不成樣子的睡衣。
“顧淺淺,我顧景深要得到的女人管你是病人還是死人。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躺好。否則我弄死你。”
顧淺淺的性子同樣的也烈。更何況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她深愛又痛恨的人。當愛一個人愛到了絕望變成了恨。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顧淺淺只是望着男人撕扯她衣服的動作,她現在是沒有反抗的能力。但不代表她不會反抗。
顧景深在親吻着她,她跟個木偶一般。
顧景深心情有些煩躁。狠狠的在她的嘴脣上咬了一口。
顧淺淺吃痛,卻不做聲,她死死的抓着顧景深的手臂狠狠的咬着不鬆口。嘴裡都是顧景深的血。而顧淺淺的眼神卻是絕望的淚。
顧景深同樣的陷入在痛與絕望中。
顧景深承認自己對她是情不自禁。甚至是沒有一點的自制力。他也承認自己對着她的時候是會禽獸。但,此時此刻身下這個女人眼裡含着淚,他的心突然跟着很疼。怎麼也下不去手了。
想去替她擦去眼淚,但驕傲如他卻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有些煩悶的起身,他望着她無比的煩躁,“哭什麼哭?興致都被你破壞了。顧淺淺,你在給我哭一個試試。”
顧淺淺心裡是很難受的。她是想哭,但在顧景深的面前她不願意放聲大哭給他看。
可顧景深卻煩躁極了。他隨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丟到她身上,他怒道:“把眼淚給我擦乾淨。穿上衣服跟我走。別一副要死的樣子。勞資還沒有把你怎麼樣。”
倒是他,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都咬出血來了。
顧淺淺不說話,也不起身。
顧景深心裡火啊。這股慾火與怒火無處發泄只能對着她發火道:“顧淺淺,我給你一分鐘收拾自己。你在不起來我告你人身傷害罪。勞資搞死你。”
說着,顧景深還故意把她咬的傷口給她看。那意思很明顯,你要是在不聽話,他拿這個去告她。
他又說,“顧淺淺,這他媽的是證據。你傷害我的證據。不想我告你的話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回去被我包養。”
顧淺淺卻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好聽的笑話。
顧景深這性格實在是不敢恭維。還真的是和從前一樣一如既往的霸道又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