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當時給你的晶石帶着。或許,你的生命並不是以死亡結束。這算是我對你算計的補償。”
言景深拿着藥離開。
房間裡,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你這樣,將來就不怕她知道了詛咒你麼?”
蘭斯也不知道是對着誰在說,喃喃的說,“這個主意,不還是你給我出的麼。”
“將來,你就等着被她詛咒,我就等着被雷劈吧。”說話的人又嘆息了一聲,“要不是你當年救了我一命,我纔不會幫你坑她。”
蘭斯淺笑,卻是望着牀上的女人,“清清,很快我們就可以見面了。”
房間裡突然蹦出一個白色毛絨絨的小傢伙,它來的快,走的也快,好似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言景深拿着藥回了淺水灣,將藥給了陸璟霆,“他給的,一天一粒。以後不會在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陸璟霆打開看了一眼,“怎麼才這麼一點。”
“夠了。”說完,他抱起沉睡的女人起身離開。
“哥哥。”言葉在後面喊。
只是,言景深抱着南宮淺離去,誰的話也不理。
“今晚麻煩你了。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顏顏這邊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行。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夜不離帶着言葉離開。
第二天。淺水灣夜家別墅。
言葉還記得今天他家的不離哥哥要去青山縣給一個病人開刀。本來她昨晚也在猶豫着要不要跟去。可昨晚發生了她二嫂的事情。早上她又給哥哥和二哥都打了電話詢問,得知她的兩個嫂子都沒事了這才放心。不過,他有些不放心自己的不離哥哥了。因爲昨晚他都沒有睡好,現在又要開車去青山縣。她實在是不放心,早就把要和季揚晚上吃飯的事情給忘記了。
她一大早就比夜不離先醒了。換了牛仔褲,長袖的襯衫。又替他拿出他今天要穿的衣服出來。
“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男人醒來,看着現在時間才五點多而已。
“你今天不是要去青山縣麼。我早點起來給你準備東西陪你一起去啊。衣服放在牀上,你先換衣服,我下去看看秋姨起來做早餐了沒有。”
他看着那個充滿活力美麗的小丫頭從牀上起身攥住她的手,“言葉。”
“怎麼了?”言葉有些不解他突然變得有些溫和的眼神。
“現在還早,你昨晚都沒有好好睡覺。”
“沒關係,等一下我到車上睡一會。秋姨應該還沒有起來做早餐,我下去給你做。”
男人卻是突然將她攥入懷中,抱着她躺到了牀上,他欺身而下親了她。
言葉:“……”
這是什麼操作?
“你別亂動,我不會對你怎樣。你亂動,我怕會控住不住。”
言葉哪裡還敢亂動,只能是傻傻的任由他親吻自己。
過了好一會,他才離開她的脣,溫和的說,“在睡一會,等一下我叫你。”
“可是你不是要去青山縣麼。”
“七點半出發,九點半到青山縣醫院就可以了。現在,乖乖的睡覺。”
…… 景園。
言景深抱着南宮淺回來,厲北城也沒有問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陸七七想問,但最後看到淺淺睡着了也沒有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回來了厲北城自然是帶着媳婦回家補覺去了。
回來之後,言景深就一直沒有睡,而是一直這樣看着她。
只有半個月的時間了。
半個月後,他便將永遠的看不到她。
真的不知道她哪裡有魅力讓自己當年一見鍾情了?
感情這玩意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最近這些天,他越來越清晰的記起了過往。一幕又一幕的。想來,先讓他忘記,在愛上,在記起,狠狠的往他心裡紮上一刀。蘭斯這是讓他經歷刻骨銘心的絕望啊。
“吱吱…”
突然,小白不知道從哪裡跑到了房間裡來叫喚了一聲。
言景深看着小白,也不知道怎麼的,想起吩咐它來了。“以後,我在也不能替你洗澡了。你這隻笨狐狸以後別在害羞不讓淺淺給你洗澡了。能讓淺淺給你洗澡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要是不洗澡,到時候淺淺一定會把你趕出去。她最討厭髒兮兮了。”
“吱吱…”某小白又叫喚了一聲。
“寧寧最喜歡你和小黑。以後你要陪着寧寧,陪着淺淺。知道麼。別在欺負小黑了。你們一起到這個家裡的。”
小白爬到言景深的大腿上,蹭了蹭,似乎是在撒嬌,又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它藍色的眸子裡似乎也閃着淚光一樣。隨後,它跳了下去趴在一旁靜靜的。
“淺淺。沒有我,你以後一定會更好的。”說着,他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眸子中,卻掉下了一滴淚,滴在她絕美的臉蛋上。
醒來的時候是上午十點了。
可能是容顏吃了藥沒有大礙了,她這邊自然也是沒有任何的異常。又睡了這麼一覺,恢復了過來。
醒來的時候言景深不在,她從臥室出來,只有寧寧一個人和小黑小白在家玩。桌子上卻是放着買來的早餐。
“爸爸呢?”今天是週末,寧寧都在家,他不可能這個時間去上班了。這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是週末也去上班的。但現在這人週末都不去公司。
寧寧想了想,奶聲奶氣的回,“爸爸接到電話走了。”
“知道爸爸接到誰的電話麼?”
“不知道。”寧寧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爸爸讓我乖乖在家陪着媽媽。”
“寧寧真乖。你吃早餐了沒有。”
“吃了。”
南宮淺吃了早餐,在家又等了一會,想着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在哪裡?正想着要打電話,他便開門進來了。而他的手裡卻是抱着三個很巨大的盒子。
“這是什麼?”南宮淺好奇迎了上去。寧寧也是好奇的。
他將盒子放下,隨着打開。
南宮淺一愣。
“半年前你剛剛回來的時候我便定製了。剛剛到。”他說。
南宮淺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拿回來的是婚紗,而且還是兩套,半年前她的確是聽他說過定製了婚紗,而且定製的是中式西式的都有。當時他還說,婚紗都是他親手畫的圖紙。當時他還說,等到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他們就舉辦婚禮。那時,她正誤會他三年前的事情。
第一個盒子裡放的是白色的,第二個盒子裡放的是大紅色古人結婚時穿的婚服。第三個盒子裡放着的是一頂絕美的鳳冠。
“爸爸,這是什麼啊?好漂亮。”寧寧好奇。
“淺淺。爲我換上可以麼?我想看你穿婚紗是什麼樣子。”
他也沒有想到半年前定製的婚紗居然到了。
她點頭,“好。”
“我幫你。”
他將幾個盒子拿到了臥室去,寧寧也屁顛屁顛的跟上。
最新換上的是那套白色的婚紗。寧寧在一旁看,笑眯眯的,“媽媽好漂亮。”
南宮淺也望着鏡子裡的只,而身後的男人在替她擺弄着裙尾處。
這時,他過來看着她溫柔一笑,“我的淺淺真漂亮。是我見過最美的新娘。怎麼辦,你這麼美,將來別人把你搶走了怎麼辦?”
南宮淺只是笑。
突然,他又單膝跪地,然後變出來一枚戒指,“淺淺,你願意嫁給我麼?做我的新娘。”
“媽媽。嫁給爸爸。”
她看着他,只是覺得幸福來的太快。她等他開口說嫁給他等了快十年了。從十七歲遇到開始,她就想和他在一起一輩子。
南宮淺眼裡含着淚,點頭,“我願意。”
他起身,拉起她的手。她左手上戴了一枚戒指。那是他三年前給她準備的。後來,他替她戴上後不許她取下來,她便一直沒有取。
每天南宮淺帶着這麼一枚貴重的戒指在手上她也怕遭遇打劫的。但他不許取下,她便一直沒有取下來過。
南宮淺笑,“已經有一枚戒指了。”
他將那枚取了下來,將這枚求婚的戒指套到她的手上,“給你的永遠都不嫌多。”
兩枚戒指完全是不一樣的,當初的那枚是他親手去取回來的鑽石找人定做的。上面還刻着他們名字的字母qj。而這一枚,是定製婚紗的時候他特意和婚紗一起自己畫圖讓人做的。這個就比較簡單素雅一點,同樣的,上面也刻了他們的名字,景淺兩個字字。
現在,有了這枚戒指,她覺得以後那枚戒指可以取下不戴了。那個真的是看起來太閃太奢華了。戴着她都怕。這個看起來也貴,但款式就比較素雅,沒有那枚那樣的誇張了。
她又看着那套大紅色的婚服,“這套要現在穿給你看麼?”
“穿給我一個人看。”他說,“寧寧,你出去。”
“爲什麼?”
“因爲爸爸媽媽要秀恩愛。你小孩子不可以看。”
南宮淺:“……”
寧寧想看,但最後還是乖巧的出去了。
他又替她脫下婚紗,一件一件的又替她穿上紅色的婚服。
“淺淺,你真美。”
她生的這樣美,將來哪個男人有幸可以擁有她。他不願讓另外的男人擁有她。可又不願將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淺淺。我忍不住了。你身體現在承受的住麼。我想要你。可以麼。”
這若是換做平時,他肯定直接撲倒了。可經過昨晚,他最擔心的還是她的身體承受不住。
南宮淺嬌羞的點頭,“嗯。”
他攔腰抱起她往牀上過去,動作輕柔的,這一次並沒有直接的撕裂她的衣服,而是很溫柔的一件一件把她身上的婚服脫了。
他俯身過來,南宮淺嬌軟的喊了一聲,“景深哥哥,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