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010 激情野戰 刺激綻放
“你……”葉芷柔話音未落,慕君臨就帶着楚子墨直接繞了過去,還沒忘記那些圍觀的,“全體去跑十千米再去吃飯,郭陽帶隊!”
看情況不好的郭陽原本打算偷偷溜走,沒想到慕君臨直接點名,他的老臉啊,含淚默默爬去。
衆人散去,只留下葉芷柔微微垂着頭,睫毛低垂,看不清神色,但是那緊握的冒着青筋的手背暴漏了她此時的心情。
她以爲沒有人看到,可是……
等到了食堂,這個時間點,食堂已經沒什麼人了,楚子墨直接甩開了慕君臨的手,率先找位置坐下。
慕君臨挑眉,這個小妮子,他自是知道什麼原因。
沒有攔住她,還未走近廚房,炊事員老張就迎了上來,手上還端着一個大的托盤,上面有一碗粥,幾個菜,還有幾個饅頭。
見了慕君臨想要敬禮,奈何雙手都託着東西,只是問好,“首長好。”臉上帶着和善的笑容,“這是您吩咐的紅棗桂圓粥。”
“嗯,謝謝。”慕君臨接過托盤,低頭看了一眼煮的很糯的粥。
“首長慢走!”作爲一個老兵,老王自然知道這個年輕首長的傳奇,原本冷冽如同冰塊的一個人,現在變得身上有了溫度,老王還是欣慰的。
將托盤放到楚子墨面前,慕君臨纔在她對面坐下,“好了,彆氣了,吃飯吧。”
楚子墨想很有骨氣的轉身,但是那甜甜的香氣讓她的肚子不由得咕嚕了一聲,這不爭氣的胃,關鍵時候不靠譜。
不過楚子墨倒是沒有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很霸氣的拿過的粥開吃,一整天沒吃飯還做了一晚上的運動,自然是餓極了。
慕君臨看着楚子墨完全沒有形象的用餐,眸帶溫暖,很少能看到楚子墨這般不顧形象的樣子,因爲有些東西是刻入骨子的,可是大概是被氣急了,這樣的楚子墨反而更加的真實。
“看什麼看!”楚子墨喝完最後一口粥,擡頭看了一眼慕君臨,越發的覺得這人笑得這麼溫柔有什麼目的,頭皮慕然發麻。
被楚子墨說的慕君臨並沒有生氣什麼的,反而拿起桌上的筷子,動作優雅的吃飯,沒想到就算是從山林裡滾爬跑跳這般訓練的男人,還能擁有這般貴氣的用餐禮儀。
讓楚子墨不由得有些心虛,尤其是現在吃完了,想起自己剛纔的動作,臉頰微微發燙,“喂……”慕君臨反而面不改色,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食不言寢不語。”
鄙視的白了慕君臨一眼,楚子墨忽然語出驚人,“昨晚睡覺的時候你還逼我說話呢。”
“咳咳…”喝水的慕君臨這次是真的嗆到了,“咳…你是不是還想試試!”看到楚子墨一臉促狹的笑意,慕君臨就知道,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什麼時候說不好,偏偏在他喝水的時候說這個。
“好了,別鬧了,明天送你回去!”慕君臨忽然說。
楚子墨驚訝的擡頭,“你…”什麼意思嘛,她剛來看他就想讓她走。
“別胡思亂想。”看得出楚子墨的想法,慕君臨起身坐在她旁邊,輕輕握住她有些冰涼的小手,“要回去了,難不成你還想自己呆在這?”
“這麼快?”小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慕君臨臉色不變,“嗯。”
“那我不是白來了!”楚子墨有些無語,早知道他明天就要回去了,她纔不會屁顛顛的跑過來找虐呢。
輕彈楚子墨的額頭,“怎麼捨不得回去了?”楚子墨沒有反應過來,“啊?”
“要不要考慮來當兵?”慕君臨忽然想起什麼,眼前一亮,要是楚子墨能來當兵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就在一起的時間更長了。
楚子墨眨眼,“洗洗睡吧!”說着,拍拍慕君臨俊逸的臉蛋,起身。
“走了,不是說要帶我參觀的嗎?”
“你個小丫頭!”
“你個大叔!”不甘示弱。
即便是綠色的軍營,有了楚子墨的存在,慕君臨也沒有感受到曾經的孤寂。
都說軍人是寂寞的,果然沒錯,楚子墨看着都是男人的軍營,好奇地問,“爲什麼沒有看到女兵?”
“這裡是特種兵專屬的訓練的營地。”倒是耐心的解答,普通的士兵和女兵都在另一個訓練營地。
“哦~”點點頭,對於這些軍隊中的編制問題,她還真是不怎麼了解,不過她也不想了解太多,軍事機密什麼的,還是不要知道多了。
兩人手牽手將半個營地都走遍了,途中許多不認識她的都把她叫做嫂子,楚子墨也笑眯眯的應了,不過在回宿舍的路上,楚子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喂,你是不是還有事沒有跟我說?”楚子墨踮起腳尖,本來想要扯扯慕君臨的臉頰,但是很不幸的是她的身高只能碰到慕君臨的肩膀。
於是,退而就其次的拍拍慕君臨的肩章,“不要跟我說你忘了。”
“當然沒忘。”慕君臨扯下她的手,“不許褻瀆肩章!”
“哼…”楚子墨撇頭,“真後悔跟你在一起。”,某個女人有些口不擇言了,這個男人居然爲了這些身外之物吼她。
握着楚子墨的手腕,“告訴你,現在就算是後悔也晚了!”慕君臨霸道的將她抱在懷裡,逛了半天,現在天色稍暗,捏起她的下巴,薄脣緊緊地貼上。
輾轉纏綿,身影閃進一片樹蔭之中,由於已經到了家屬院之前,這片草叢中是沒有巡行的士兵的。
將楚子墨抵在一棵大樹上,慕君臨在楚子墨的掙扎中,將她的襯衫撩高,露出粉色的蕾絲小衣,半個雪團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慕君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手握住楚子墨亂動的小手,一手伸到她背後,想要解開她的束縛。
眼見着慕君臨的眼中染上情谷欠味道,楚子墨一急,想要咬住慕君臨在她口中翻涌的龍舌,奈何慕君臨每次都能發現她的動作一般,快速的閃開之後,又纏住她的小舌。
寂靜的草叢中,除了微微的氣喘聲,楚子墨清晰地聽到背後小衣搭扣鬆掉的聲音修長的腿猛地踹嚮慕君臨,沒想到慕君臨的運動神經又豈是她這種三腳貓的功夫能夠偷襲到的。
當然最後的結果就是被慕君臨壓在柔軟的草地上,稍稍鬆開緊貼的脣瓣,慕君臨戲耍一般的輕啄楚子墨紅潤的粉脣,眉中帶笑,“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逞強?”
“你信不信我現在喊人了,讓你的兵看一下他們的首長是多麼的禽獸你覺得怎樣?”挑釁的挑眉。
奈何她威脅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君臨,結果可想而知了,“我看把你的嘴巴堵住了你就不會說我不愛聽的了。”慕君臨狠狠地咬上楚子墨的脣。
原本打算給她點小教訓的,但是臨到這個時候,慕君臨發現,他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果然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對她的谷欠望。
將外套墊在楚子墨身下,也沒有扯下她的內衣,反而推高,露出紅梅綻放雪上的白嫩,手指不停地把玩着,直到變硬然後挺立,這般刺激讓楚子墨想要尖叫出聲,但是同他可沒有勇氣玩什麼現場直播。
畢竟這裡是軍營,原本以爲慕君臨只是想要逗她的,但是就在他的手從她平滑的小腹滑下去要褪下她的褲子的時候,楚子墨才驚醒,“你……”
不知道什麼時候,嗓音已然誘惑的沙啞,聽到楚子墨似是誘惑的聲音,慕君臨激動地下身某個蠢蠢欲動的兄弟跳了一下。
“別急,等會給你。”慕君臨很是和諧的誤解了楚子墨的意思,以爲她想要,不知是真的不明白還是不想明白。
聽到慕君臨的話,楚子墨剛想說話,慕君臨很有眼力勁的順勢在她白嫩的敏/感處輕揉慢捻,楚子墨緊緊地咬住牙關纔沒有吟叫出聲。
就在這個時候,慕君臨已經將她的褲子扒了下來,露出同系的粉色小褲褲。
隔着薄布,手輕撫蜜處,胡亂的劃了幾下,感受到了溼潤的,脣邊泛起邪肆的笑意,“這麼想要我。”
看着楚子墨那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憋得臉色緋紅的樣子,慕君臨心底柔軟不已。
好吧,楚子墨一直都咬着脣瓣防止叫出聲,只是用惡狠狠地眼神瞪着他,奈何眼如秋波,盪漾迷濛,就是一副動了情的模樣。
重新吻上楚子墨的脣瓣,舌尖不斷地描繪着楚子墨的脣紋,楚子墨終於鬆開了咬着的脣,手指也從攥着慕君臨的衣服到摟住他的脖頸。
看到這麼熱情的小女人,再沒有動作他就不是男人了,順勢將最後一片遮羞布甩在腿彎,慕君臨解開自己的腰帶,釋放出那早已躍躍欲試的灼熱巨大。
楚子墨現在已經放棄掙扎了,反正越掙扎這個男人越來勁,還不如快快的做完了然後回去。
什麼時候她也被慕君臨帶着這麼大膽了,掐住楚子墨纖細的腰肢,慕君臨沒有像昨晚的那樣溫柔輾轉,忍了這麼長時間了,腰腹一挺,狠狠地撞了進去。
知道那溫暖溼潤的地方包裹住他的敏。感,慕君臨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這個女人的存在,楚子墨被這如此大力的貫穿,原本掛在慕君臨的身體上,脖頸向後一揚。
形成如此柔軟優美的弧度,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繼續佔有,慕君臨沒有掩飾自己的谷欠望,偷情般的環境,緊張的怕被人發現的氣氛讓兩人都異常的敏感。
尤其是楚子墨,狠狠地絞着慕君臨的堅硬,讓慕君臨忍不住不斷地深入再深入。
忽然猛地不動,在楚子墨微微睜眼的時候,慕君臨抓起她的腳踝,將她的放在肩膀上,更加深入的進入她的身體。
楚子墨似乎感覺身體飄在天堂,但是又被他的每一次撞擊撞到地獄,如此來回的不斷循環,兩人接連處已經一片狼藉,她似乎都感覺他的小小君臨已經把她的小腹都撞到凸起一塊了。
正是這般,慕君臨也沒有忘記眷戀的親吻楚子墨的臉頰脣瓣,如此刺激的環境,兩人都同時抵達最美的時候,有人說,做這般親密的事情,最美好的莫過於兩人同時抵達高&潮。
“嗯~不要在裡面…”感受到那劇烈的震動,楚子墨忽然掐住慕君臨手臂上的肌肉,慕君臨自然知道爲什麼,若是幾年前的話,他或許會聽,但是現在……
“嗯。”嘴上答應着,但是實際上……
慕君臨想到前些日子剛從楚家拿來的東西,狠狠一撞,那溫暖消魂的觸感讓他不想出去,反正明天這個女人就是自己合法的了,慕君臨根本就沒有什麼避孕的想法。
當歡好結束,慕君臨覆在楚子墨身上輕輕地喘息,兩人依舊是負距離接觸,楚子墨微微一動就能感受到腿間的潮溼,“慕君臨!你居然…”楚子墨真的有些生氣了。
“生什麼氣啊,放心好了,哪有那麼巧,一次就中。”拍拍楚子墨的腰肢,慕君臨翻身下來。
“萬一有了呢?”楚子墨將原本的情緒壓下,忽然擡頭看着慕君臨。
慕君臨本來皺眉看着兩人斷聯處的狼藉,下意識的回答,“有了就生下來。”
有時候,無意中的回答纔是內心最準確地想法,雖然此時的楚子墨有些不信,但是這般沒有任何考慮的回答取悅了她,也不計較這些了,昨晚做了那麼多次,都沒有避孕,要有的話也不差這一次了。
慕君臨自然不知道楚子墨的想法,楚子墨就那麼躺着看慕君臨到底怎麼收拾,臉紅過了,心跳過了,現在就剩下看他的笑話了。
他倒是好解決,提上褲子就行了,連衣服都沒有亂的太厲害,楚子墨已經是半絲不掛的躺在草叢中,月光下,就像是最美的維納斯一樣,散發着誘ren的光芒。
雙腿交叉微合,身子側躺,長長的髮絲凌亂的撲在身上和身下的迷彩的作戰服上。
當然,現在楚子墨覺得其實這軍裝在慕君臨眼中事實上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真的不可褻瀆,現在他們不是就在這上面做了不該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