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太陽不是那麼的強烈,而是更顯得溫暖,此時城頭誰家的雞又在“咯咯咯”的大叫着,定是這家人早上起的遲才致使他家的雞也一樣的懶,人家都出門幹活了,它才叫鳴。
可這一雞鳴聲,卻打斷了韓林兒的美夢,韓林兒突然睜開了眼,“走,去訓練。”
隨即韓林兒還是像往常一樣收拾,在跟隨黑猴等一起去訓練場地訓練士兵。
此時劉府大廳裡有五六人圍在一起商議軍情,其中正有劉福通,其餘人等都是他的副將。
“回稟將軍,昨日已按你的吩咐加強了城中的防守,但是經過昨晚的防查,並未見任何異動。”
劉福通看着面前的地圖點點頭,表示他已知曉。
“將軍,我覺的這也不是一個辦法,若是每天都如此加強防守,必然會使城中百姓不安,我等另想他法纔可。”
隨即一片安靜,都在等着劉福通發話。
此時只見劉福通微微一笑,像是突然想到何事。
“昨日韓郎向我道了一計,不知可行不可行,既然衆副將如此說了,那就聽聽此計。”
“好,將軍請講。”
“昨日韓郎之計叫做“先發制人”意思就是讓我等派人秘密進行,去找到敵軍的駐軍點,將其秘密殲滅,斷其更本,不讓他等有機會進入城內。”
一副將點點頭道:“我覺得可行,此計甚妙。”
“說說此計妙在何處。”劉福通一臉不屑的樣子看着副將。
“此計乃秘密進行,首先不易被敵軍發現,再者若是我們能在敵軍不知道的情況下打他個措手不及,豈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有道理,有道理。”其他副將紛紛表示贊同。
“聽你如此一說到是挺有幾分道理的。”劉福通一邊思考着一邊迴應着副將。
於是沉默了片刻,“既然你等都覺得此計可行,那我等按次計行事。”
“是,一切聽從將軍安排。”
“那你等誰願意帶兵前去。”
只見副將都積極向劉福通推薦自己,“將軍請下令,讓我帶兵前去。”
“此次是秘密任務,所以不可多帶士兵。晉鬱我知你功夫了得,就由你帶上張志誠和十幾士兵去就可以了。”
“是,一定完成任務。”
“切記一定要秘密行事,不可讓其他人知道,以免放出消息對我軍不利。若是不得將其完全殲滅,也不可打草驚蛇,你等可先埋伏在城外,等候命令即可。”
“是,將軍放心我知道該如何做。”
“好,那你等就速速去準備,隨即就出發,以免夜長夢多。”
“是,那我等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劉福通帶着期盼的眼神向副將們說道。
衆副將隨即便一一離開了大廳,劉福通一人則站在大廳裡,心想,“此乃一招險棋啊,若是得手那將是何等的快哉,若是不然着亳州城難免會遭此一劫的,望韓郎之計能解我城中之憂。”
此時亳州城的一側乃是衆士兵高昂的號角聲,而在城的另一邊側顯得就格外的安靜了。
一座佔地面積不大的府邸,坐落於城中的一個角落裡,距劉府隔了三四條街,若用誇張的說法真是相距十萬八千里了。
只見府門上刻着杜府二字,一看便知這就是杜遵道的府邸。
府中的大廳裡只聽得衆人在歡笑,此時一人興致高昂說道:“今日天色甚好,不如我等到外面去吟詩作對如何啊。”
“好,好,好。今日難的聚在杜府可別錯過了這杜的美景了。”
隨即衆人笑道,此時一穿着白衣的文雅儒士向衆人道:“既然諸位如此有雅興,今日府中你等隨便觀看便是。”
這一文雅儒士便是那杜遵道了,他是一極愛寫詩之人,所寫之詩全都表於府中房間之中,以至於很多愛詩之人都想到杜府去一睹杜遵道的詩情。
剛好今日杜遵道請了很都志趣相投之人到府中一敘。
此時衆人在杜遵道的帶領下穿梭與杜府的各個房間之中,而杜遵道則爲他等講解自己所做之詩,衆人都認真仔細的聽着杜遵道的講解,生怕漏掉了什麼。
其實前來杜府賞詩的人早已將杜遵道的講解當做一種學習了,他們學習杜遵道的寫作手法,學習杜遵道的寫作意境。
只是杜遵道也是一極度好客之人,只要是與自己有共同愛好之人,他便會熱情接待,甚至於其成爲至交。
向盛文鬱就是這樣才與杜遵道成爲至交的,只是他們的性格完全不同,杜遵道好客,盛文鬱翩翩又自傲,只與極少數人來往。
隨即杜遵道將衆人引到了一花園處,雖說這花園不大,但是有杜遵道這樣一位閒情雅士之人也能將這小小的花園變得無比的美麗了。
於是杜遵道微笑的向衆人道:“今日難得衆位文人相聚,不如我等就借這不足爲嘆的院子,大家各自作詞一首如何。”
“好好好。”衆人並聲笑着迴應道。
此時一文人微微一笑,“不如就請我們杜大人先爲我等作詞一首,也好讓我等有一目標啊。”
“好,好,那就請杜大人開始吧。”
杜遵道微微一笑,“那就獻醜了。”
隨即一首詞隨即而出,只聽衆人道:“好詞,好詞。”
接下來衆人也就相繼各顯才藝,一首首詞隨即而出。
此時一侍從來到杜遵道跟前,小聲向杜遵道說道:“大人,盛將軍來了。”
“快快有請。”
“是。”侍從便快速退下了。
於是杜遵道向衆人道:“諸位,我有些事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大人既然有事,就去忙吧。”
隨即杜遵道離開了花園徑直走向大廳,因爲盛文鬱不太喜歡與人交往,所以每次到杜府,杜遵道都會將他安排在人少的地方,與他單獨相見。
此時盛文鬱在侍從的帶領下來到了大廳裡,剛巧盛文鬱前腳進入大廳,杜遵道也進來了。
盛文鬱見到杜遵道微笑着行禮道:“杜大人。”
因爲這是出於禮節,杜遵道以前做過國子監生和樞密堟史,所以衆人都道他一聲杜大人。
即便是和他關係很好的盛文鬱有時也會叫他杜大人。
於是杜遵道微笑的行禮道:“文鬱兄。”
隨即兩人相繼請對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