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曼她破涕爲笑,直接撲入了宸子軒的懷裡,帶着哭腔的說:“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要你離開我。”
宸子軒看着懷裡的人,嗅着她的髮香,心知人沒錯,應該是腦子裡的某根神經搭錯了,他拍拍她的背,輕聲的安撫道:“乖,不哭了,我們回去。”
姚餘曼緊張的再一次抱緊了他,很害怕一鬆開他就又走了,她知道自己錯了,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對不起,我不該那麼想你的。”抽泣着,憋着小嘴用一種期望的眼神看着對方,姚餘曼只想要立馬得到原諒的話語。
“好,我知道,我們先回去,不然就真的要病了呢。”宸子軒很是無奈,看着如此倔強的她很是不明白,她究竟是在爲了什麼道歉呢,但是人這麼多,現在最最重要的就是把人給哄回去啊。
宸子軒看看她的腳,酒店的便攜式拖鞋已經被她拖爛了,他無語笑着,打橫將她抱起,溫柔的說:“遇上你就是我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就是來還債的。”
‘撲哧——’姚餘曼忍不住笑噴了,掛着淚珠兒的她簡直不知道怎麼去形容了。
宸子軒抱着她進去了,餘曼看着他性感的下巴微微的笑着,她不是在花癡,而是在回味着他的話,何時自己也說過自己是上輩子欠他的,如今他也說了,看來上輩子兩個人有過無數的摩擦哦。
不知不覺中有人將她放在了牀上,她的思緒纔回到了現實中。
姚餘曼擡起頭,小臉兒漲的通紅,兩眼冒着紅星星,感覺身體升溫了。
宸子軒從一先就買好的袋裡拿出了一些麪包,拆封後便給她送過去,看着她臉頰通紅的模樣不解了,難道病情這麼快嚴重了?
宸子軒帶着疑問伸出了一隻手過去爲他測量體溫,也在這時發覺她的額頭好燙,臉袋兒好燙,這是在發燒嗎?
宸子軒急急忙忙的放下了手裡的食物,爲她拿了件外套披上,欲要過去抱住她的時候,她卻伸手阻止了他。
“額,宸子軒,你要幹嘛?”爲啥又穿衣又要抱自己,某些事不是應該寬衣麼?看來自己有一次的想歪了,該死,姚餘曼在心裡惡狠狠地咒罵着自己。
“傻瓜,你在發燒,我們得去醫院。”宸子軒以爲她真的病了,所以對她十分的溫柔。若是他知道她是在想那些事纔會漲的滿臉通紅的話估計會氣死。
病了?!不可能。自己健康的很。
姚餘曼很是不好意思的啓了口,說:“那個,我沒病了,就是有點熱,給我那塊溼毛巾就好了啦。”
啊喲,羞死了。姚餘曼在這個時候恨不得掐死自己,怎麼就這麼失態呢。
她看到了放在一邊的麪包,同時也聽到了肚子發出抗議的聲音,是啊,一天沒吃點好的了,快餓死了。
她抓起那麪包,津津有味的啃了起來。
宸子軒從洗手間取了塊毛巾出來,對着她淺淺的一笑。關懷道:“怎麼樣,要是不舒服要及時說哦,中餐時間過了,你先吃吧,一會兒我們早點去用晚餐去。”
聽着這種關懷的話,餘曼感覺自己有些飄飄然,這麼好的待遇簡直就是太幸福了,要她真的來場大病都心甘情願了。
唯一不足的是沒有一臺電腦,少了她最好的‘親人筆記本’。
“啊!!!”姚餘曼念及此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宸子軒捂着耳朵聽着這刺耳的尖叫,很是不明白的看着她,心裡很不滿的想:女人就是女人,你看,一天到晚不是哭就是鬧。
宸子軒忍住了心裡的不痛快,慢條斯理的對她關懷道:“怎麼啦,姚大小姐?”
“死定了啦!!!”口氣很是堅定,眼神很堅定。
宸子軒看着她這副樣子,不由得坐正了身子,究竟什麼事叫她這副樣子,抵不過心裡的好奇心便詢問道:“是什麼事啊?”
“很嚴重的事!”依舊是那麼的堅定,起碼在她眼裡這件事非常的嚴重。
宸子軒
很想掀桌子摔東西,能不能一次xing說完啊,這樣子搞什麼飛機啊!他再忍,繼續用笑臉相對。
繼續問話道:“餘曼,是什麼事啊,說出來啊。”說完對着她點點頭,示意她快說。
“完蛋了啦,我把‘小親親’落在家裡了……”說完她擺出了一副幾乎的是絕望的面容,然後有自言自語的說着,“小親親,但願他們打不開你,你要爭氣啊,千萬不能讓人看見你,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這個小親親’又是什麼意思呢?姚餘曼這個人說話總是不清不楚,別人怎麼會知道啊,難道是隻狗?‘小親親’這個稱呼也太那個了點。
想來想去還是想不通的宸子軒認輸了,他挑挑眉,繼續厚着臉皮問:“‘小親親’是誰啊?”不知道爲何這聲問話裡帶着些許的醋味,讓人聽起來怪彆扭的。
“‘小親親’就是我那寶貝電腦啊,誰要是敢動的‘小親親’我定與他拼命!!!”說完她扔掉了吃的,一副要去抗戰的模樣,此刻的她像是愛國青年遠赴戰場一般的激昂。
聽完她的解釋,滿心卻是好奇心的宸子軒倒下,躺在那牀上差一點就口吐白沫身亡了,簡直被她氣死了,吊了半天的味最後只是一臺電腦,自己竟然在吃一個電腦的醋,這是什麼年代啊,宸子軒嘴角抽搐了幾下,很想就這麼暈死過去算了。
“軒軒,好軒軒!你起來啦,我們現在偷偷溜回去那我的‘小親親’好不好,沒了它我就不活了,不對,是被人看了‘小親親’裡面的寶貝資料我就不活了,你起來陪我回去啊。”姚餘曼知道自己是回不去的,除了懇求他以外別無他法。
所以要她做再噁心的事也是願意的,她嘴裡叫着軒軒心裡念得是‘小親親’,爲了她的‘小親親’她可以犧牲人格對一個男人撒嬌。
宸子軒只覺得渾身酥麻,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好聽的,姚餘曼,你真是天生的媚種,多虧你從不去社交活動,否則多少男人要爲你折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