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呆子,他什麼時候過來的,不是讓他回家看孩子嗎?”
“嗯,人是挺呆的,不過誰讓呆子家裡有個傻子呢?”蔣雲忍不住低聲淺笑。
小麗臉色微微泛紅,嬌眉怒瞪蔣雲一眼,“蔣雲你少揶揄我,等你以後結婚了,看我不天天把你的糗事告訴你老公!”
“好啊!”蔣雲絲毫不示弱,“但首先你得找到我的糗事。”
蔣雲一下子抓住了要點。
小麗被她戳中弱點,只好硬着頭皮繼續說道,“蔣大同學,蔣大護士,蔣大老闆,你的確是沒有什麼糗事,不過我不相信你長這麼大,還沒犯過錯。等着吧,我賀小麗總有一天會抓到你的弱點,找到你的糗事的!”
“等你找到再說吧!”蔣雲笑臉盈盈,絲毫不怯懦。
“好啊,到時候我連你什麼時候尿牀的事都扒出來,就發在我們幾個的朋友圈裡,天天曬!”
小麗得意的揚脣,卻不料蔣雲臉色突然有些不自然,原本只是一瞬,卻正好被小麗的姐姐小君看個正着。
“蔣雲,你尷尬個什麼,難不成你真的尿過牀?”小君一針見血。
“誰小時候沒尿過牀?這貌似很正常啊!”池踏雪聽這邊硝煙瀰漫,忍不住跟着過來扔了幾個煙霧彈。
“不是吧,蔣雲我看你不會是五歲還在尿牀吧!”小麗一聽姐姐小君的話,頓時眼睛都放亮了。
誰知蔣雲臉果真有些把持不住的黑了,這下更坐實了小君的口無遮攔。
“哈哈哈,蔣雲你還說你沒有糗事,就這麼一下下你就全部暴露了,哈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靠姐姐啊!”
小麗一隻手豪放的搭在小君肩上,笑得前撲後仰。
蔣雲:……
樓上她們幾個鬧得歡騰,樓下此刻卻打得正凶。
只見夏莎莎幾個迴旋踢,漂亮的翻身側躲,瞬間把幾個粗壯的大男人給打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何辰風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這……這這……這……你……你你……夏莎莎,你什麼時候學的功夫?”何辰風激動得連話都不會說了,那雙顫抖的手,
簡直恨不得上前撕了她。
以前她跟着自己的時候,還是個除了服侍男人,什麼都不會的小白兔,現在卻變得這麼厲害,手段狠辣果斷,從她幾下踢斷他手下保鏢命根上就能看得出來。
他當初怎麼就看走了眼,沒有留下她將她送到他的安保訓練營。真是可惜了,浪費了一個免費的人才。
“現在,還有誰要出來和我挑戰嗎?”夏莎莎冰冷的目光沿着衆人掃了一圈,最後視線落在何辰風身上。
她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冷笑,眼中寒氣能將人凍住。
她紅脣輕啓,眼裡有着壓抑着的恨意。
夏莎莎朝何辰風勾勾手,道,“還是說,你親自上馬?”
“不用害怕,風,你知道我這樣愛你,我一定捨不得傷害你的,只是你的那處,實在太令人傷心了。”
她絕望的目光,悽笑着指向何辰風的身下,那火焰般紅豔的脣色微微輕顫,眼裡盡是嘲諷。
“來人,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扔出去!”何辰風被這個女人的氣勢震到,他沒想到,僅兩年的時間,可以讓一個性格溫和的女人,變成今天這般瘋狂殘忍,手段兇狠毒辣,完全不考慮後果。
不,她這不是不考慮後果,而是所有的一切後果,都在他的掌握中。
很快,又有一批保鏢魚貫而入。
“看來今天這場戲還要看很久。”蔣雲開始有些疲憊了,伸展着腰肢不停的打哈欠。
“不會太久。”何梓遇望着下方,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池踏雪看他的樣子的想必這場戲,他纔是真正的幕後大boss吧!
夏莎莎望着眼前凶神惡煞的保鏢,十分不屑的輕笑,“何辰風,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隻有這麼點本事,真是讓人失望。”
“少廢話,你今天如果識相的話,現在立刻帶人離開,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你就這樣活着出去!”
“哦?”夏莎莎不以爲意,威脅人的話,她在娛樂圈混了那麼多年,早就說爛了。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究竟是想讓我怎麼個不能活着出去法。如果你剛纔沒有耽擱我的時間的話,說不定我還會和你玩玩,但是
,現在嘛……”
她突然轉頭,往她身邊的警·察看去。警·察點頭,上前一步,“我們今天是來帶走寧溪浮小姐的,但我們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何辰風何家二少一直在干擾我們的工作,所以現在請你們兩位跟我們走一趟。”
這招叫一箭雙鵰,池踏雪略佩服的望向何梓遇。某人感受到她投過來的目光,性感的薄脣微微挑起一道微笑,得意的向她挑眉。
何辰風發怒,“夏莎莎,我勸你現在帶着你的人立刻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夏莎莎冷豔一笑,幾乎笑出眼淚來,“呵呵呵,何辰風,原來你也知道我們之間曾經有過一段舊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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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辰風臉上頓時陰沉難看,非常的尷尬。
“寧小姐,你看吧,是你的丈夫親口說的,我們有過一段舊情。如果不是你,今天在這裡爲兒子辦百日宴的,是我!”
寧溪浮臉色更加難看,正準備發威時,身後一聲鏗鏘有力的洪亮的男音便響了起來。
“是誰敢在我孫子的百日宴上鬧啊!”老人這一句話蒼勁有力,聽到的人無一不心頭震撼,神色爲之驚恐的。
所有圍觀的,華衣麗服的公子小姐們,此刻都紛紛離開,給老爺子讓出一條路來。
“爸!”寧溪浮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激動的奔向一步步走來的男人,“你們怎麼現在c纔來?你們的女人都快被別人欺負了!”
實際上,只要她不欺負別人根本沒人敢欺負她。
寧溪浮的父親寧濤自然知道這一點,只是護女之心,讓他就算知道自己是錯的,他也會去做。
“就是她嘛?”寧濤目光銳利的直視着夏莎莎,似要從她身上剜出塊肉來。
“恩,對,就是她!爸爸,你一定要給女兒做主,這個女人跑到這裡來大吵大鬧,一定沒安好心!還有,她說她是辰風的舊情人……”
雖然她恨不得將所有罪責加在她身上,讓她揹負所有人怨恨憎惡的種子,讓她就此覆滅永遠不得翻身。
可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何辰風又是她的丈夫,雖然他不爭氣,根本連何梓遇的一個腳趾頭都不如,可誰叫自己嫁給他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