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心站在牀前,彷彿有些手足無措,擡起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靠坐在牀頭的男人。
賀銘眼底的欣賞遮掩不住,讓她也有點小得意,下意識地挺了挺胸。
賀銘立即覺得自己有了反應,三個月不見,他就積壓了三個月的欲1望,此時根本經不起誘惑。他頓時有點後悔要搞出這個場面來戲弄兔子了,直接帶回家撲倒,似乎更加迅速而且省力,至於情趣之類的,完全可以等滿足了基本需要再來玩嘛,太失策了
林素心注意到他逐漸轉爲熾烈的目光,覺得自己的體溫也開始升高了。
正在這時,賀銘開口道:“我讓你脫光,還留兩件,算是什麼意思是想表達你對我的不屑”
林素心張口結舌:“我不是的,賀先生”她咬着嘴脣,眼淚似乎又在眼眶裡打轉,眼睛紅紅的樣子,更像一隻兔子了。
賀銘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吐出了一個字:“脫”
林素心低着頭,猶豫了好一會兒,賀銘卻始終好整以暇地注視着她。
終於,她背過手,解開了背後內衣的扣子,胸衣墜地,潔白的豐盈頓時毫無遮攔地躍入了男人的視線。
賀銘呼吸一滯,不適地挪動了一下,改變了坐姿,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了這種脹痛了。
林素心脫掉了上半截,把手臂環在了胸前。
賀銘厲聲道:“不許擋”
她咬着牙,似乎又要哭了,但還是把手放回了身側,讓這個男人可以一覽無餘地看到她發育良好的部位。
挺翹又白皙的上點綴着玫瑰色的蓓蕾,優美的形狀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特別是對賀三少而言,剛認識這隻家養小白兔的時候,她還是a的平胸少女,現在身材這麼好,他可是功不可沒。
聯想到這個發育過程,更讓他坐立難安。
不過,賀三少的意志力是很強的,他欣賞了一會兒,又道:“還有一件呢”
林素心一下子又有些顫抖起來,道:“賀先生,可不可以不要”
賀銘冷笑道:“林小姐,你可是來陪牀的,褲子都不捨得脫,是覺得你可以用其他辦法滿足我我可沒那麼好打發”
林素心顫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賀銘冷冷地看着她,說道:“我沒興趣知道你的想法。我喜歡牀上放得開的女人,但你顯然不是,那我們的交易還是到此爲止吧。你出去吧”
林素心頓時焦急起來,也顧不上自己幾乎是的姿態,幾步就走到了牀邊,湊到了賀銘身前,哀求道:“賀先生,請您別趕我走”
林素心湊到了他面前,兩人鼻尖相對,賀銘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往下,因爲林素心的這個姿勢,雪白豐盈正好就在他眼下,一覽無遺。
男人的聲音低沉了幾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幫你脫了嗯”
說完,他也不等林素心回答,伸手環住她的細腰,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牀上。
林素心平衡不了,撲倒在了他的身上,不着寸縷的上身貼上了男人的胸膛,睡袍絲綢的質地顯得有點冰涼,讓她非常不適應。
但緊接着,賀銘的大手就隔着小褲褲貼上了她的臀部,同時對着她耳朵吹氣道:“讓我幫你脫,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拿出點本事來,讓我願意在你身上花這個力氣。”
林素心抱住他的脖子,側頭就在他脣上舔了一口,說道:“賀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林素心主動在自己未婚夫的身上磨磨蹭蹭,啃來啃去,非常賣力。
賀三少幾次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呻吟出聲,卻因爲貪戀自家兔子難得的主動,始終忍耐住了。
而且,他還不斷地給林素心挑刺:“你是小狗嗎到處亂啃一點都不舒服。接吻你會不會舌頭都不知道動一下嗎技術真差”
林素心那叫一個怒啊,嫌棄她技術差,那他有本事別一回來就把她往牀上拉呀明明是個大色胚,還裝冷感
林素心不高興了,乾脆也不管他說點什麼,自顧自地把他也扒光了,東啃啃,西摸摸,反正是按照她自己的意願亂吃豆腐,什麼伺候金主她可不會,她只知道這男人是她的,她要把豆腐吃光光
賀銘本來就是雞蛋裡挑骨頭,被那小女人愈加主動地挑1逗之後,終於把持不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急切而熱烈地吻上了她的脣瓣。
林素心在他熟悉的親吻和撫摸下,很快就化成了一灘水,暈沉沉地任他予取予求。
賀三少終於親手脫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件小褲褲,撫弄了她幾下之後,忽然在她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說道:“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林素心擡起身體蹭他,甜甜地說道:“是呀,人家早就不是了。賀先生,你也沒說一定要我是第一次呀~”
賀銘冷哼一聲,道:“技術這麼差,你在牀上只負責享受嗎”
林素心在他胸口摸來摸去,無辜地說道:“哪有跟我睡過的男人,都對我的技術很滿意呀”
跟她睡過的男人,就只有賀三少了。
他揚了揚眉毛,發現自己被這小女人堵得啞口無言,而且邪火更盛,只好憤憤地在她脣瓣上咬了一口:“好吧,那我也很滿意。”
說着,他往下一沉,就深深埋進了林素心的身體裡。
林素心悶哼一聲,被他弄得神魂顛倒,但迷糊中似乎總覺得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直到被賀三少換了個姿勢抱在胸前,她才忽然醒悟過來,拍着賀銘的背,叫道:“討厭,你沒有戴套套”
賀銘偏頭堵住了她的嘴,半晌才放開了她,說道:“既然是來陪牀的,就不要有這麼多要求了。我就喜歡這麼玩,由不得你”
林素心恨不能當場踹他一腳。
喵了個咪的,以前是他自己說一定不要忘記戴套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