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你陪着蘭兒去參加什麼活動去了那麼多天……”
黃敏珠明顯的哀怨,指落在趙小松的胸膛上緩緩的畫着圈。
趙小松的脣角斜斜的勾起,對於黃敏珠的舉動似乎很享受。
以前就聽說老女人做起來纔夠搔,做過幾次之後發現確實是這樣,尺度大不必拘束更不用擔心會傷到。
伸手抓了黃敏珠的手腕,趙小松壞壞的挑眉,“怎麼?一次不夠?可是你女兒等着我過去工作呢。”
“不管她,完事了再去。”黃敏珠主動把趙小松撲倒在沙發裡,上了年紀的老女人,做事直接,把那偃旗息鼓喚醒之後便坐了上去。
曖昧的擊打聲透過臥室緊閉的門縫傳了出來,在空蕩蕩的走廊裡帶着迴音……
半小時後,趙小松衣衫整齊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拿着一張金色的卡無意識的敲打着手心。
脣角勾起面露饜足,一看就是剛做了那事。
海格森怒目瞪着那春風得意的男人,口中發出啊嗚的聲音,像一隻咆哮的獸。
可惜,這隻獸已經衰老的無法行動,只能用不友善的嘶吼來警告自己的情敵。
看得出海格森對自己的敵意,趙小松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踱到他面前停了下來,微微的蹲了身子,“喲,海老,您這是和我打招呼呢,您看您,這麼客氣幹嘛,哈喇子都流出來了,來,我幫您擦擦。”
趙小松抓了海格森腿上放着的手巾幫他擦了擦脣角,海格森像瞪着仇敵一樣的瞪着他,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胸膛也不停的起伏着。
幫海格森擦了口水之後,趙小松把小手巾放回他的腿上,起身之後像安撫哥們一樣的拍了拍海格森的肩膀。
“海老,別激動,我幫你做了力氣活您應該感謝我纔是。”
說完,轉了身大步的向門口走去。
海格森中風,整個海家便成了黃敏珠的天下,一開始的時候還會揹着點保姆,時間一長根本就什麼都不顧及,反正那些保姆也不敢說什麼。
“啊……”海格森對着趙小松的背影嘶吼,不聽使喚的身子用力的向前掙去,撲通的一聲,海格森跌落在理石的地面上,輪椅也砸在他的身上。
趙小松發動引擎之前又看了看手中的金卡,老女人說……裡面有一百萬,眉梢不自覺的揚了揚,把金卡收好之後趙小松才駕車向海蘭兒的住處行去。
海蘭兒算計好了時間已經穿戴整齊的等在客廳裡,足足一個小時過去還不見趙小松的身影,又拿了手機撥了他的號碼。
街道上,趙小松看了眼手機上的來電脣角斜斜的勾起,“怎麼了?寶貝,等急了?路上堵車,再有半小時就到了。”
“少特麼找藉口,快點過來!”海蘭兒暴躁的斥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
“呵,”趙小松輕笑一聲,把手機丟在前面的置物臺上,滑動方向盤變了車道,在路邊的臨時停車位上停了下來,推開駕駛室的門下車,徑自走進一家藥店。
對於需求強大的母女兩個,如果沒有藥物的幫助真的很難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