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害得太太?先生爲什麼不起訴她?”聽說樑考拉的車禍是有人預謀,小梅憤憤的瞪了眼睛。
楚斯律把湯碗放了下來,又端起飯碗,舀了米飯餵給樑考拉,“現在還沒有證據證明是她做的,所以……”
“誒呀我的先生啊!你怎麼這樣想,管它有沒有證據,先讓警察先把她給抓了,憑着您的身份到時候嚴刑逼供看她交不交帶!”
楚斯律脣角勾了一抹輕嘲,又撿了塊青菜餵給樑考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對方的人際圈不比我差,就是我去告發相信不出一天也會被保釋出來,到時候不僅沒辦法懲罰壞人反而還打草驚蛇了。”
“這麼說那個壞人也是和您一樣有錢有勢?”小梅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咬着筷子緊緊的盯着楚斯律,等着答案。
“差不多。”楚斯律又舀了湯喂進樑考拉的嘴裡,後者配合的張了口,一副乖巧的模樣楚斯律喂她什麼她就吃什麼一點都不挑食,而且,對於他和小梅的對話一點都不感興趣。
小梅咬着筷子皺着眉毛絞盡腦汁的想着什麼,忽然又瞪大了眼睛對着楚斯律,“先生,您說的那個壞人是不是您現在的太太?海蘭兒小姐?”
小梅提了海蘭兒的名字,楚斯律立刻對她豎了手指,然後下意識的轉向了樑考拉,後者還在對着他張着嘴巴,好像完全沒有聽懂兩人的對話似的。
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小梅吐了吐舌,趕緊埋頭吃飯。
下午,楚斯律陪着樑考拉去了百貨商場。
中午的時候,餵了她吃過午飯之後,樑考拉像個孩子一樣跳下凳子自己回到臥室裡盪鞦韆,等楚斯律吃過了午飯之後回到臥室的時候,樑考拉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聽見開門聲,轉頭冷冷的瞥過來一眼,“楚斯律,我要去逛街!”
見樑考拉如此的語氣還有冰冷的神情,楚斯律知道,她又恢復正常了,忙不迭的拿了車鑰匙帶着她出門,走進百貨大樓的時候,楚斯律本能的想要拉着她的手卻被嫌棄的甩開。
一下午時間,樑考拉像個女王一樣,只要相中的就讓扔給服務員,高大帥氣的男人成了她的跟班,兩隻手上提着的袋子數都數不清,最後幾乎塞滿了後備箱。
回到家裡之後,樑考拉把新買的衣物通通倒在牀上,站在大衣鏡前面一件件的試穿着,完全視楚斯律爲無物,彷彿帶他去商場的目的就是爲了刷卡。
已經回來T市,楚斯律不能像在國外一樣二十四小時的陪在樑考拉身旁,他有很多的事要做,工作,還要親自去會一會那個肇事者周強。
從皮夾裡拿了一張卡,轉過來給樑考拉,“寶寶,這是爸爸的副卡,以後喜歡什麼就去買,爸爸明天要上班不能像今天這樣陪着你,”
樑考拉剛試穿了新買回來的bra,黑色的,薄紗的布料,小褲褲也是一樣,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楚斯律面前,時隱時現的美好更加衝擊着視覺。
膚白腿長,蜂腰翹臀……楚斯律清晰的記得她的長腿圈在自己腰上的感覺……
以前的她,像個勾人的小妖精,像似不知疲憊般,每次都是嗯嗯咿咿的纏着自己,蜀黍還要……
眼前的美好勾起了楚斯律腦海中那些熱情的畫面,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了一下,自從她好轉之後,他們都沒有真正的好好做過一次。
雖然每一次都是她主動要求,可是每一次都是半路上就被她喊咔!
然後每次的結果都是一樣,一個耳光甩在臉上伴隨着一句,你不配!
他是男人,正值壯年的男人,他有需求和**的,只是一一這段時間太特殊,所以忽略了他的需求和**。
現在,記憶中的美好就展現在自己面前,楚斯律有些把持不住了。
副卡拿在手中,一雙眼眸卻情不自禁的落在樑考拉的胸前,怎麼都移不開了。
樑考拉像似沒看見楚斯律的異樣,面無表情的接了卡隨便的丟在了牀前的櫃子上,然後又拿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裝。
“寶寶,”楚斯律握了樑考拉的手腕,阻擋了她試穿小洋裝的動作,黑眸像染了墨一般,醞釀着**的漩渦。
樑考拉揚眸看向他,冰冷的眸裡沒有多餘的情緒。
猶豫了一下,楚斯律向前一步,溫熱的脣已經落在樑考拉的額上,“想親親你,可以嗎,”
楚斯律的脣舌輕輕的,一下下啜吻着樑考拉的額上,他看不見啊地方,樑考拉垂了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眸子裡的情緒。
樑考拉的不抗拒對楚斯律來說是一種縱容,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貼在她的背上發了力的揉着,脣也沿着鼻樑一點點向下的啜吻,待移到脣上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吻住。
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不帶一絲雜念只想跟隨着自己的心意。
吻,狂熱又不失溫柔,把她的輪廓一次又一次的描繪,檀口也沒有放過,火熱的舌掃過每一顆貝齒然後捲了她的拖到自己的口腔細細的吮吻。
情動時他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那處,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蠢蠢欲動,不拒絕便是一種默許,楚斯律裹着樑考拉一個翻轉,跌落在牀上。
當然,是他在下面,這樣,就不會傷了他的拉拉。
大牀上堆積成小山的衣物成了海綿,楚斯律抱着樑考拉再次翻滾的時候兩個人都埋在了裡面。
如果不是站在近前根本不會發現牀上有人,遠遠的只看見那些衣物一起一浮,女人嚶嚶泣泣的聲音還有男人的粗喘。
半年以來第一次的身與心的結合,楚斯律做的纏.綿抓了樑考拉的雙臂勾在自己的脖頸上,而他,則是撐起了身體進退間緊緊的盯着身下女人的臉。
雖然換了模樣,可是眼眸中是他熟悉的情緒,迷離的蘊着水光,凝視着他似深情又似帶着哀傷……
楚斯律不忍看那水光迷霧的眸,因爲,他的心會一剜一剜的刺痛,乾脆沉了身體吻住了她的脣,輾轉間發了狠的啃咬像似在宣泄着他的自責。
身下的動作輕緩又繾綣,最後埋首與樑考拉頸窩的時候他聽見她喃喃的叫了一聲,“蜀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