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公與舅舅三人聊了一下午,都是黎小諾的話題,只是,他們從不提及黎小諾的死因,更沒有提及父親曾國樑的名字,似乎對這個男人,黎家始終都不肯承認。
離開的時候,老爺子提出要把外孫送回酒店,在曾黎的推脫下,老爺子只好由張淑琴陪着先回了大院,囑咐兒子把曾黎送回了酒店。
酒店門前,黎建華把車停下,看着副駕上解安全帶的外甥女神情認真,“小黎,有什麼難處就給舅舅打電話,記得,家裡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
曾黎將要推開車門的動作一頓,看着那威武嚴肅的男人心中動容,勉強扯了扯脣角點頭,“嗯,我記得。”最後的時候,曾黎終於肯毫無芥蒂的叫人,“舅舅。”
黎建華笑着點頭,“嗯,去吧,記得給家裡打電話。”
站在酒店的門前,曾黎看着黎建華的車走遠才走進酒店。
此時,酒店的房間內,墨之謙正站在窗前跟張好通電話,聽了張好的彙報,緊眯的眸子裡有狠厲滑過。
“……證據確鑿嗎……嗯,馬上報警!”
剛掛了電話,房間的門鈴便響了起來。
回頭看了眼房門,把手機放進休閒褲的口袋墨之謙走過去開門,俊臉上,又是一副如沐春風的笑。
“終於捨得回來了?”
曾黎剛進了房間,便被墨之謙抱了起來,同時臀上一重,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墨之謙,你放我下來……”
“好,放下。”
墨之謙把曾黎放在牀上,長臂也隨之撐在上面,把她圍困在自己的胸膛之間,似笑非笑的神情問,“出去見了親人,是不是高興的把我都忘了?”
“胡說什麼呀。”曾黎嗔了一句,以前,墨之謙也經常這樣近距離的把她逼至某一處,可那時她的心中只有不屈服和倔強的對峙,而不像現在這樣,和他如此近距離的對視,會讓她心跳紊亂。
“我胡說?”
墨之謙挑眉,“說話,是不是把我忘了?”
曾黎……
看着面前男人的幼稚行爲,乾脆把臉轉向一旁,手中的包往牀上一扔,“不理你了。”
下巴一重,被墨之謙鉗了過來,似笑非笑的問,“你想理誰?”說完不等曾黎回答又繼續,“那個躺在牀上的殘廢?還是榕城那個小白臉。”
曾黎生氣的皺了眉,“墨之謙,我怎麼才發現,原來你這麼幼稚!”
“我幼稚?”墨之謙挑了眉,脣角明明是上揚着的,可卻是透着顯而易見的危險,“告訴我,哪個男人不幼稚,嗯?”
曾黎……
“墨之謙,你有完沒完了!”
“嘖嘖,”兩聲響起,就見墨之謙撇了嘴,“這有家人撐腰就是不一樣了,還敢跟我大吼大叫,看來真是欠收拾了。”
說完便壓了俊臉下來,攫住曾黎的粉脣啃咬吮.吸一開始曾黎還在掙扎反抗,可是漸漸的,撐在身後的藕臂纏了墨之謙的脖頸,含了他的薄脣輕輕的吮吻……
當兩個人同時躺在大牀上的時候,曾黎竟然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將那筆直的長腿主動的圈在墨之謙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