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您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之謙他是爲了救我才受的傷。”曾黎不高興的反駁,然後掀開被子下了牀,“舅媽,您能帶去去看之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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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淑琴看了看公公,見他沒反對便點頭答應。
重監室裡,曾黎坐在病牀前,雙手抓握着墨之謙的手掌,貼在曾黎的臉上,輕輕的摩挲。
“之謙,是不是很痛……”後背捱了五刀,又流了那麼多的血,得有多疼。
“之謙,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如果,我不加入……就不會有這些麻煩……”
病牀上,沉睡着的男人微微的蹙了蹙眉,曾黎看見,便把他的手放回病牀上,修長的指覆上墨之謙的眉頭,輕輕的撫着,“不許皺眉,你說過的,以後要快快樂樂的,”
那沉睡的男人像似聽見了曾黎的話,緊蹙的眉竟然舒展。
曾黎揚了脣角,緊接着嘶了一聲,另一手按了自己的脣角,臉上的淤傷還沒完全褪去,脣角的傷口也沒有闔好。
手指落在墨之謙的顴骨,淤紫一片,輕輕的撫着,“是不是很痛,我幫你揉揉……
揉了一會,曾黎繼續自言自語,“墨之謙,你怎麼那樣傻啊,打不過就帶着我一起逃啊,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就一點都不懂的迂迴呢……”
闔眼沉睡的男人俊眉再次緊蹙,一道跟着聲音響起,“我擔心我們跑不掉……”
毫無徵兆的,曾黎再次的落了淚,挽着脣角,趴在病牀上,雙手捧着墨之謙的臉,“說你傻還不肯承認,兩個人一起總比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好,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讓我自己怎麼生活……”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墨之謙無奈的嘆息,剛轉了頭,牽扯着背上的傷口一痛,人也跟着倒抽一口涼氣。
“你都這個樣子,還說自己好好的!”曾黎委屈的癟了嘴,其實更多的是心疼。
“墨之謙,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我有多心疼。”
“你受到傷害我更心疼,”墨之謙擡手抓握了曾黎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脣前吻了吻,看見她好好的,自己受這麼點傷算什麼。
“墨之謙……”曾黎呢喃了一聲,身體不能動,墨之謙只好轉眸看着她,神情卻是認真,“我做了一個夢,夢中你對我說,我們有寶寶了……”
提起急救室的事,曾黎擡手就垂了墨之謙一拳,小拳頭砸在他的肩上,不重,更像是撒嬌。
“你還說,墨之謙,你知不知道,你都要嚇死我了,我以爲你要死了……”說着,曾黎就覺委屈,眼裡又溢了出來,“你知道當時我有多絕望嗎,墨之謙,你要嚇死我了……”
“對不起,”墨之謙抓握了曾黎的手再次的吻了吻,“寶貝,讓你傷心了。”
任着墨之謙的脣一下下吻在自己的手背,掌心,曾黎抽泣了一下說,“謝謝你,墨之謙,”
“傻瓜,我們是夫妻,”
墨之謙的長臂攬了曾黎的脖頸,曾黎主動的將臉貼了過去枕在墨之謙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