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曜庭一頭黑線,捉住了她作亂的小手兒,放在脣下輕吻了吻,挑眉,幾分噱然的看着她,“好了,鬧也鬧了,告訴老公,這是受了什麼刺激?”
葉兮癟嘴,一條胳膊軟軟搭他脖子,腦袋擱在他頸窩,“芯寧開生日派對,邀請我去。?匕匕····蛧·首·發‖。?。?”
芯寧?
“你朋友?”瞿曜庭顯然已經不記得顧芯寧,輕擰了眉頭,盯着葉兮問。
葉兮反倒抽了抽嘴角,擡起頭看着他,“老公,你見過的,你忘了?”
“我見過?”瞿曜庭輕撫她微蹙的小眉頭,抱歉笑,“抱歉,不記得了。”
葉兮眼睛眨了眨眼,說不爲什麼,心情好了點。
臉有了點笑意,用鼻子掃了掃他的下巴,低低道,“其實也不用記得的。”
瞿曜庭揚眉,啄了下她的秀眉,“不想去?”
葉兮糾結的皺眉,沒有直接說想不想去,“可是我已經答應了。”
瞿曜庭不說話,垂下眸輕捏着她的小手兒。
葉兮怪的瞄了他一眼,“老公,你怎麼不說話?”
“我在等你說。”瞿曜庭重瞳深諳盯着她,輕聲道。
葉兮小嘴兒勾了勾,往他懷裡坐近了些,“老公,其實我更想在家裡陪你。”
“小嘴兒吃了蜜糖,這麼甜。”瞿曜庭說是這般說,重瞳內滿是愉悅的笑意。
“人家說真的啊。”葉兮不好意思的喃喃,額頭靠在他的下巴,纖密的長睫隨着她眨眼的動作,而一下一下撩掃在他的下顎,如根根撩人的羽毛,拂過瞿曜庭的心尖兒。
瞿曜庭纏着她腰的手緊了緊,探指勾起她的小臉,在她脣親了會兒。
葉兮已經越來越習慣他突然的吻,也越來越適應與他的親密,接吻,似乎已經成爲她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平常,卻也讓人着迷。
一吻畢。
葉兮輕輕的呼吸,臉頰漫嫣紅,羞澀的看着他。
溫熱的指腹遍遍撫着她嫩紅的脣,瞿曜庭重瞳邃暗,又想,要她!
輕張了薄脣,瞿曜庭艱難滑動性感喉結,在她額頭重重烙下一吻,啞聲道,“小兮兒,你簡直是我身體裡的一記催情藥,看見你忍不住……想!”
葉兮臉轟的一下,紅了個透,耳朵一陣嗡鳴,一堵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竟然,竟然把她跟那玩意兒。
捂臉!
葉兮縮緊他懷裡,張口咬他胸口的肉,“老公,你真的沒節操了!”
“嗯……”瞿曜庭被她小口咬得胸膛的肌肉都繃嚴實了,悶哼一聲,忙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她的兩片小嫩脣,不讓她作亂。
否則,他真忍不住了!
這小丫頭,明顯低估了她對他的影響力!
輕籲口氣,他擡高她的下巴,重瞳內深紅色的情潮,不加掩飾的展露給她看,喑啞着聲線道,“小丫頭,再亂來,吃得你骨頭都不剩!”
“……”好可怕!
葉兮被他捏着嘴兒,不能說話,只能無辜的衝他眨動那兩顆烏沉沉的眼珠子。
她這幅樣子,凡是讓瞿曜庭暗咬了咬牙,勾着她的腰,大步朝臥室走了去。
“啊……老公,你幹嘛?”
“交流交流夫妻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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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內,瞿曜庭終是不忍心再讓他的丫頭受累,兩人只是在牀親親抱抱摸摸的溫存了會兒。
“小兮兒,晚的派對幾點?”瞿曜庭輕倚在牀頭,身的襯衣鈕釦解開了四五顆,露出他一大片古銅色的迷人胸肌。 ▪ттκan ▪¢O
冷峻的俊顏,幾分未散的薄紅,神情慵懶,卻依然優雅矜貴。
葉兮枕在他緊實的腰腹,兩隻手兒抓着他輕搭在她肚子的大手,聽到他的話,她眉頭皺了皺,“七點半。”
“嗯,什麼時候結束?”瞿曜庭微坐直身,大手扶着她的髮絲,落在她臉的目光,絕對柔情溫暖。
葉兮一擡頭,看到他胸膛露出的健美胸肌,臉微微一紅,垂下眼簾道,“不知道。”
“……”瞿曜庭臉龐輕沉了沉,“在哪兒?”
“北城天下。”葉兮如實道。
北城天下?
瞿曜庭重瞳閃過一記暗芒,垂下眼眸,沒說話。
好一會兒不僅他說話,葉兮掀起眼皮看他。
見他輪廓蕭冷沉鈍,心頭微微一驚,坐起身來,緊張的看着他,“老公……”
瞿曜庭眼眸輕縮,擡眸看她時,又是一派清雋庸閒,大掌輕掌着她的脖子,低問,“怎麼?”
葉兮認真的看了看他的臉,見他臉色無異,便以爲剛剛是自己看錯了。
微鬆了口氣,搖了搖頭,畏進了他的懷裡。
瞿曜庭摟着她的腰,沉吟了片刻,才道,“派對,你若不去,會如何?”
北城天下是燕北辰的地方,凡是讓她一點危險的地方,他都不想她踏進分毫。
她若不去,便好說。
她若去,他不會阻攔,她想做的事,他只會支持。
但他不得不提前計劃,保證她的安全。
“我已經答應了,不去不太好。”葉兮嘆氣說着,又聳聳肩道,“去去吧,也沒什麼,又不會掉塊肉。”
瞿曜庭勾脣,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想去去。”
“嗚嗚……”葉兮突地撲進他懷裡,小腦袋在他胸口煩躁的擺着,鬱悶輕叫道,“可是我不想你去!”
“……”瞿曜庭微愣,托起她的小臉,眼神兒詢問。
葉兮癟嘴,“她說要帶家屬。”
瞿曜庭眉一蹙,“你不想我去?”
葉兮點頭,“不想!”
瞿曜庭輕繃着了脣,重瞳微涼,直直盯着她。
葉兮被他盯得後背發涼,縮了縮肩膀,怯怯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變臉。
“所以,你一直糾結苦惱的事,是因爲要帶家屬,而你並不願意帶我去?”瞿曜庭語氣帶着輕嘲,沉厲的臉龐,峭寒深深。
葉兮見他臉色一點一點變得可怕。
全身心都緊張了起來,腦袋也一下不夠用了,她是不想帶他去沒錯,可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是以只是白着臉,訥訥的看着他說不出話。
她不說話,瞿曜庭只當她是默認了。
冷笑一聲,瞿曜庭什麼話也不說,拂開她,下牀,未做絲毫停留,大步朝臥室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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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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