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諾手指勾着小內內向我走過來,我只覺得心尖兒都顫了顫。
非常抗拒的臉色僵了下來:“秦修諾,我告訴你,你別想讓我穿那東西,否則絕交!”
秦修諾的腳步驀然頓住,認真的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經的問我:“那是一種什麼姿勢?”
“……”我竟無言以對的熱了臉。
我對着他冷哼了一聲,裹着被子上牀,躺下,閉上眼睛不想搭理他。
最後,他自己悶聲笑了笑,爬到牀上扯了扯我的被子,我使勁壓着不讓他鑽進來,誰知他卻突然打了個噴嚏。
我愣一下,趕緊拉開被子讓他鑽進來,就怕他感冒。
他的身子冷冰冰的,或許是因爲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在山上又有些涼。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生悶氣,他也不立馬貼過來,而是躺在一邊撐着手腕盯着我看,半響之後,他慢慢的向我靠近,嘆息一聲伸手捋了捋我額間的頭髮,目光柔和的看着我,無關情愛和慾望。
只有沉靜和滿足,我心窩子暖暖的。
就聽見他說:“那不是我買的,前幾天逸倫他們來過。”
“啊?不是吧?”我詫異了一下,那個王逸了論看起來不像會搞這種惡作劇的人啊!
秦修諾一把將我摟進懷裡,滾燙的身子相貼着,現在的我跟他都沒有穿衣服,卻沒有什麼雜念,他下巴抵在我的頭頂說:“阿漾做的。”
我聞言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想到吳漾那個樣子,還真的是做得出來的。
我哼哼,然後伸手用力擰了秦修諾腰間的軟肉一把,說道:“反正我是不會穿那種衣服的,你要是敢有這個心思我就讓你自己一個人睡。”
秦修諾的身子猛然頓了一下,悶哼一聲,一動不動的僵着,我輕輕的動了下身子,他說:“可你已經答應要跟我睡一輩子了。”
我驚叫一聲,錯愕的擡眸看向秦修諾,果然見他赤裸裸的緊盯着我,眼裡迸發出吸人的光,就像是一塊吸鐵石一樣火熱熱的。
我心跳慢了半拍,他火熱的脣瓣就襲了上來,猛地湊上來緊緊的扣着我。
我大腦瞬間空白,本來想要推開他的,可是手卻不聽使喚,悄然的勾着他的脖
子迎接他火熱的吻,他一個翻身將我覆在了身下。
*********
翌日。
我在朦朧間睜開眼睛的時候,大大的落地窗前,秦修諾站在那裡默默的吸着煙,視線應該是是看着外面的。
他背對着我,穿着睡衣,給我的感覺很是孤單落寞。
我的心微微的沉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爲什麼會讓我覺得他此時的情緒那麼壓抑?
我拉開被子,輕輕的走下牀,走到他的身後,伸出雙臂輕輕的抱住他的腰身。
他猛地愣了一下,想要回頭,卻被我制住了:“老公,你先別回頭,我想抱抱你!”
他“嗯”了一聲,也沒有再吸菸了,讓閃耀的煙火在指間燃盡。
半晌之後,他才轉身,將我一把抱入了懷中,伸出手指擡起我的下巴,無奈的說:“還早,怎麼不多睡會兒?”
我聞言揚眉笑了笑,窩在他的懷中嬉笑道:“我醒了見你不在牀上就下來找你了。”
他聞言捏了捏我的臉蛋,拉我坐了下來,抱着我,靜靜的看着窗外一望無際的樹林,淡聲道:“老婆,謝謝你願意不計得失的跟我在一起。從小我就跟着我媽去過很多地方,那時候還很小,我不知道什麼叫做私生子。”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頓了一下,我的心也猛地一揪,我抱他更緊了。他說的去過很多地方,一定沒有嘴上說的這麼簡單。我想一定是顛沛流離,四處漂泊。
他說:“跟別的小朋友打架,被人罵私生子,我那時候小一直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直到我問我媽爲什麼別人有爸爸而我沒有的時候,我媽哭着告訴我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我才意識到別人說的私生子是什麼意思。”
我聽得心疼得不行,眼眶一熱,我仰頭伸手用力的勾着秦修諾的脖子,堅定的對他說:“秦修諾,從昨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公了,你是我們的一家之主,你不是私生子。有我在,就不會讓你一個人。”
“我不管你以前是誰,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就只是我的老公!以後那些不開心的事我們都忘掉了好不好?”我特別心疼他,剛認識他的時候我只覺得他的冷漠很酷很有味兒,卻從來沒有想過他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但是,還好,還好我還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好好的對他,把那過去的二十幾年他沒有得到的好和愛都給他補回來。我將傾盡我的一生和全部溫柔去對他一個人好,我要讓他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他聞言眼眸輕輕的閃了閃,用手覆在我的眼睛上,輕聲道:“那些事我早就不在意了,我以前不說是我覺得這沒什麼好說的。但昨晚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的,因爲我們已經是彼此的一部分了,我們有權利知道對方的過去。”
見他不想再提及,我也知道他不想讓我難過。
閉上了嘴巴,對着他燦爛的笑着點頭。
然而,我知道他剛剛那樣落寞失神的樣子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這樣真的不在意。
一起洗漱好之後,由秦修諾親自做了愛心早餐。
色香味俱全。
吃過飯,秦修諾帶着我在小山丘上閒逛,我這才知道這座山上全都種上了薰衣草,只是現在已經過了薰衣草花開的季節。但是對於一個酷愛紫色的我是不可能不知道薰衣草長什麼樣的,心裡倍兒歡喜。
秦修諾就是這樣,他不會給我說他要爲我做什麼,卻總是把我喜歡的事都做好了纔會告訴我。
我想,我這輩子真的就這麼迷失在秦修諾的手裡了。
就在這時,我的腦子裡靈光一閃,我疑惑的問秦修諾:“老公,你不是去鬱氏上班了嗎?怎麼這段時間我看你都沒怎麼去上班?”
他一聽,勾脣的看了我一眼,指着不遠處的涼亭說:“我們去那裡坐坐吧!”
我蹙眉跟着他走過去,就聽見他說:“現在我還在跟XDer公司做交涉,所以去不去鬱氏都沒什麼要緊的。”
XDer?
我聞言挑了挑眉,想到爸爸說的譚氏受到打壓的事。
我抿了抿脣問秦修諾:“XDer公司,你在那裡待了一年你覺得怎麼樣?那公司好像在我高二的那年才突然冒出來,而且還能這麼快就站穩腳跟你說奇怪不奇怪?哼,要是說XDer後面沒有人撐着,我還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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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着不爽的癟癟嘴。
秦修諾拉着我坐下,輕笑着問我:“XDer老總惹你了?你對XDer這麼仇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