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邢志剛她太瞭解了,練得一手好的獅虎拳。
那是:
拳拳有眼,
掌掌生風。
鞭腿如虎尾,
劈掌似菜刀。
行走如疾風,
騰挪像龍躍。
同時,槍法又極好。
百步之內,一秒能夠單扣四發子彈。
且彈彈中的,毫無虛發。
被封爲“快手神槍”。
且在軍中服役多年,徹頭徹尾的一個職業軍人。
一次特殊任務之後,不知何故,掩姓埋名,流入江湖。
後經多方打聽,探得真實居住之地。
而李國富這廂做的非常到位,三顧茅廬,三項承諾。
處處體現照顧,
時時透露關心。
最終,
終於感動了邢志剛,
答應出山。
入未來集團這麼久,盡在訓練之中,從沒有指派任何任務。
不過,李國富的付出也不虧。
要說邢志剛的本事,也的確值得李國富付出。
想此人,
只在軍中之時,
便軍功無數。
帶出來的兵,也是數不勝數。
歷次軍武匯演,沒有一次不得冠的。
軍中外號:冠軍包攬機。
至今爲止,
從沒有人敢正面挑戰於他。
不曾想,
這弱不禁風的新老闆,
初來乍到,不做調研。
未曾盡慰問安撫之心,
更不曾有鼓勵加油之義。
視屬下於無物,
滿嘴的牛皮大話,
妥妥的飛揚跋扈,
大言不慚,挑起戰爭。
可謂自不量力。
可笑可笑……
小劉秘書氣得牙癢癢,但是,雖心生不滿,但畢竟是自己的老闆,而自己又身兼秘書之職。
新來的他,固然不清不楚。
但不代表自己就有理由放任不管。
真不分青紅皁白地打起來,
對於自己來說,
也是大大的失職。
於是,趕緊把將氣頭上的邢志剛拉到一旁,好說歹說一番勸。
大家委屈一下,
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畢竟年輕,未曾見過這些個世面。
自不曉得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
更不清楚您邢頭的本事。
你就大人有大量,
不要硬頂,
算了吧。
……
但是,
邢志剛本身即是獵豹脾氣。
怎能忍受得住此等羞辱?
自是不依不饒!
令小劉秘書好不頭疼。
這也就算了。
更想不到的是,
片刻之後,這王偉又哈哈哈大笑起來。
“好,有種。”
“我就喜歡你的這股子不服氣的神態。”
“敢於挑戰與我?”
“我很樂意接受你的挑戰。”
“但是,單打獨鬥你就算了,你還不夠格。”
“若真想與我比試,我們就比一比練兵,你看如何?”
邢志剛甩開衆人的拉扯,
一把站出來,
對着王偉喊道:
“比就比。你說,怎麼個比法?”
……
“嗯,這樣,這裡除了你還有30個保安。”
“你呢,先挑25個,將最後的5個留給我。”
“咱們就着手上的人進行操練。”
“以一週爲界。”
“下週一的這個時候,還在這裡,我拿五個人對你的25個人。單練拳腳。”
“看你的25人能不能打得過我訓練的5個人。你看如何?”
……
“太囂張了,邢頭,我們跟他幹……”
“對,跟他幹……”
“媽的,25個人,都打不過5人?我們他媽的白活了。幹了,邢頭!”
衆人如同炸了鍋的蠶豆,噼裡啪啦地吵了起來。
“哼……你只要5個人,你也太瞧不起我邢志剛了吧。算了,既然是比試,還是公平點好。”
“30個人,咱們一人一半,人你先挑,省得到時候說我勝之不武。”
邢志剛冷蔑道。
“NONONO……”王偉擺手道:
“你的帶兵能力太弱,訓練方式太過落後。我五個人足矣。”
“操……這是我們的老闆還是神經病?不會是剛從精神病醫院逃出來的吧。”一個厚嘴脣的傢伙諷刺道。
“哈哈哈……”衆人歡笑。
而王偉也不生氣,只是意味深長的盯着邢志剛的眼神,等待着他的答覆。
小劉秘書見此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聽到有僭越之侵犯自己的老闆,本着職業操守,順勢又抽了那嘴欠的傢伙一巴掌。
只是女人嘛,就那麼點兒的力道。
打上去之後,
反倒是如同開玩笑一般,
引得。
厚嘴脣的傢伙和衆人歡笑一片。
小劉秘書見此,也是泄氣無奈。
只希望,
今兒個的鬧劇趕緊收場,
不要再繼續下去。
“哎,怎麼碰上了這麼個老闆。”
“真是的,這往後啊,可曉得又會有多少的禍害在等着自己去處理了呢!”
再一想到,
打昨天見了這個王偉,
這個新老闆,
自己竟花癡般地喜歡上了他。
雖知道不可能有結果,但是就是按捺不住心中的那種慾望和衝動。
自告奮勇的像李國富申請,
想給王偉做私人秘書。
一開始,李國富還千不捨萬不捨。
後來竟認爲她忘恩負義,
是個攀附權貴,
趨炎附勢之徒。
非常嫌棄地,將自己丟給了王偉。
雖說心中有些委屈,但當時真是開心啊。
能夠天天守在“花瓶”一般的王偉周圍,
既能賞“花”悅目,修心養性。
又能盡顯大愛,
妥妥的大姐姐照顧小弟弟的浪漫情懷。
……
好死不死,不曾想,自己眼瞎心黑。
認定之人,竟如此這般的紈絝、浮誇。
實在是不可理喻。
哎,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不禁自怨自艾起來。
而邢志剛也盯着王偉,流露出玩味的眼神。
見衆人取笑得差不多,便示意安靜。
朝王偉一步一步的走來,
離**臺大約十米的位置,
停了下來。
小劉秘書怕生事端,趕緊地去拉邢志剛,被其一甩手打掉。
見此情形,更不放心了。
又跑上**臺,欲拉王偉走。
王偉一把反手握住小劉的溫香軟玉,輕輕捏了一下。
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副萬分疼惜的模樣,
微笑着說道:
“沒事,放心。”
“邢頭還沒有答應我的提議呢。”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要讓你看看,你愛護的小弟弟有多麼的強大,多麼的酷帥……”
……
“什麼嗎……臭不要臉……誰關心你啦!”
小劉趕緊抽手,
向其丟了一枚白眼,
一把捂住通紅的臉,
嬌羞難當。
只是,
嬌羞中,又不斷涌起絲絲的甜蜜和小幸福。
女人的心思嘛,
就那麼一小丟丟,
姑且丟在一旁不談,
繼續看邢志剛。
邢志剛見此,哈哈哈大笑起來:
“王董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不過,既然是比試,那就必須拿出籌碼纔是。你說呢?王董!”
“那是自然,我看你氣宇軒昂,生得不凡,自是不甘人下之主,也是視錢財如糞土之人。想來,錢財必不爲你所動。要不這樣,你若贏得我,以後整個保安部唯你是瞻,我完全脫手不管訓練之事。如若你輸了……”
“那我就全聽你王董的,訓練之事,均由您王董說了算。”
“好!一言爲定!”
“一言爲定!”邢志剛氣勢凌然,滿口堅定。
他本就是一執行力很強的人。
見賭局已定,
便想着要開始操練,
隨即舒緩了面容,
少有地微笑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選人啦。”
“王董,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邢志剛的言語中充滿了傲慢與歧視,只是,王偉笑而不語,淡淡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可是,
一衆人,
誰都想跟着邢志剛,
都不願意來王偉這裡。
最後,
隊伍裡面一個瘦瘦的,
個子矮矮的傢伙。
他叫江帆。
剛來保安部不久,
之前在消防上待過兩年。
江帆說:
“邢頭,我一來,你就當我是兄弟。”
“我江帆就認你的爲人。”
“我也很想跟你一夥。”
“只是,我也知道我自身的實力,我和哥四個商量好了,以往各項練習,我們五人都是最後五名,盡是拖後腿的。”
“我提議,你也不要爲難了,我們五個人出列,你覺如何?”
邢志剛一看,心中一陣莫名地感動。
五個人,
挨個拍了一下肩頭,
愧疚地說道: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如上戰場,我絕不會丟下兄弟。但這次,權當是比賽,是玩的。好兄弟們,委屈了,多保重!七日之後,我擺酒設宴,等待你們的迴歸。”
“好,保重!”衆人一抱拳,相互道別。
“哈哈哈……就是一個小小的比賽,怎麼搞得像生離死別一般。”
“一週後,咱們此地見。”
王偉見不得這些個生離死別的樣子,自是一番諷刺嘲笑。
邢志剛也不說話,
就當王偉一個神經病,
自顧自地帶着弟兄們直接去操場。
不用說,是去訓練了。
……
見衆人撤去,
江帆視另外四個,
個個情緒低落,目光呆滯。
比賽未曾開始,先已輸了一半。
心中不免有些後悔。
但是,
話已經講出去了,
比賽已經開始了,
自不能收回。
所以,主動像王偉問起:
“老闆,他們去訓練了,我們該幹嘛?”
“怎麼個訓練法?”
王偉一聳肩膀,笑咧咧地說道:
“由他們去訓練,沒事,他們再怎麼練,都打不過我們。”
江帆一聽,覺得好笑。
小劉也幾乎被氣哭。
經適才王偉一番挑逗,不覺心中真就把這個不省心的王偉當成了自己的弟弟。雖說無法展開姐弟戀,但是心中的保護之情,卻越發的濃烈了。
江帆無語道:
“老闆,按你這麼一說,咱們兄弟幾個不用訓練了唄,全都回去睡大覺了不就行了。啊……哈哈哈……”
衆人聞言,歡笑不止。
小劉氣得直跺腳。
“哈哈……你說得很對!”
“我正是這樣想的。”
王偉笑着說道。
江帆等人一愣,以爲只是戲謔之言。
“你……你不會這麼快就放棄了吧。”
“饒是這般,何苦剛纔百般刁難於邢志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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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劉一跺腳,眼圈都紅了。
江帆等人也是搖頭惋惜,長吁短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