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嶽極爲的平靜,說不出的表情,但一哥卻很清晰的感覺到寧嶽心中的不甘,化作一道白光融入寧嶽體內中,隨着寧嶽離開了這裡。
寧嶽沒有一絲停留,手掌直接撕裂空間,露出其內混亂的場景,寧嶽再次扭過頭來,深深的看了荒冢一眼,眼中莫名的閃過一絲光芒,似乎要看破那深海之中一般。
寧嶽冷哼了一聲,不再停留直接踏入虛空之中。
在寧嶽走後沒有多久,深海之中盡然緩緩現出一道人影,看不起面容,但能夠很清晰的聽見他嘆了一口氣,隨後再次歸於平靜,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
。。。
微風襲來,幽州說不出的寂寥,似乎這裡就連那上古魔族都已經離開這裡了,真正的成爲了一片沉寂之地,日前時不時的或許還能夠看見一些動物,亦或者御空飛行的俢者,但現在這一切似乎都消失了。
寧嶽踏在幽州之地上,不急不緩的走着,一路上寧嶽似乎思緒並不在此,目光看像天空,好似想要將這黑夜看破一般,寧嶽知曉在這黑夜之上便是那雲麓仙居所在。
“北冥大帝似乎並不想將事情告訴幕珊掌門,但若是不告訴她又怎能取得那一絲血液呢。”
這是讓寧嶽最頭疼的,實際上寧嶽完全可以不管這些,但若真的如此,寧嶽內心或許過不去,隱逸雲是爲大荒而犧牲,自己既然能夠將其復活,那邊一定全力以赴。
沉寂良久,寧嶽一部踏出,消失在原地,此地再無一人,只留下呼嘯的風聲。
再次出現時,寧嶽雙眼微眯,眼前那刺眼的金光讓寧嶽有些不適應,似乎這裡與之前相比有些不同。
時間並不算太久,卻爲何變化如此之大,寧嶽向那主殿看去,依舊是那巨大的雕像,雕像沒有一絲變化,隱逸雲那萬古不變的模樣依舊如同當年一般。
寧嶽腳下一動,直接來到雕像面前,甚至在寧嶽的靈魂範圍中還有幾道頗爲熟悉的氣息,只不過寧嶽叫不上名字了而已。
寧嶽站在雕像面前並無多久,虛空一陣晃盪,緩緩的,虛空大開,從其中走出幾人,四名老者,一名年輕女子,寧嶽略微一頓,並未扭頭,但也知曉來人是誰。
幕珊踩着碎步緩緩走來,身後跟着的幾人也並不焦急。
“不知寧公子來雲麓仙居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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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寧嶽的身份,幕珊如此稱呼卻也並無不妥,靈域之中玉林管理者的兒子,若是日後沒有其他變故,恐將會直接接替其父的位置。
寧嶽轉過身來,嘴角帶着一絲笑容,先是看了看起身後的幾名老者,這纔將目光放在幕珊身上,那幾名老者寧嶽當初在太古銅門時見過,這些年過去模樣依舊。
“並無大事,只不過來此是爲了借去一樣東西,當然,所做之事絕對是爲了你們雲麓仙居好。”
寧嶽沉吟片刻,笑着說道,寧嶽這句話說完,幕珊微微一愣,不過很快便恢復過來,有些不解。
“不知寧公子要借什麼東西,又要做
什麼事,能否仔細說來。”
寧嶽緩緩點頭,扭過頭來,看着雕像頭也不回的說着。
“要做之事與隱逸雲前輩有關,而所借之物與你有關。”
幕珊並未開口而是等待着寧嶽的下文,寧嶽也是沉默了片刻這才繼續說道。
“我有一古技,若是靈魂以及生元還在,便可爲其重塑身體,而我之前進入北冥之中,恰巧發現隱逸雲前輩的靈魂以及生元都有殘存,所以這才起了這種想法,所借之物,便是你的一絲精血,因爲你是這一人云麓仙居的掌門,所以肯定是與雲麓仙居有所關聯,而隱逸雲前輩也是如此,因此需要你的精血來喚醒她的靈魂。”
說完,寧嶽扭過頭來,一瞬間的功夫,寧嶽看出了幕珊眼中的驚駭,至於其身後的四名老者面色大變,久久都未恢復。
幕珊並未開口,倒是其左邊的第一名老者開口了。
“有何證據能夠證明,四大門派都知曉,你與那北冥關係非同尋常,而隱掌門又是因爲太古銅門而隕落,你現在說需要幕掌門的精血,誰又能夠知曉你是打的什麼算盤,萬一是連同那北冥大帝來暗算幕掌門又該如何,老夫可是聽聞有一種古技能夠通過精血從而達到使精血主人受到傷害的。”
老者這是直接拒絕寧嶽,完全沒有一絲緩和,而寧嶽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幕珊還未說話,又怎能確定。
寧嶽便這樣直直的看着幕珊,等待着她的答覆,若是幕珊真的不答應,那寧嶽只能將事情的緣由講出。
良久,幕珊目光閃爍,如同星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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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分把握能夠成功?僅僅只是需要我的精血?需不需用其他東西。”
寧嶽一怔,顯然沒想到幕珊盡然會這麼回答,略微沉吟,寧嶽這纔開口。
“幾分把握,我無法確定,但若是將需要的全部聚齊,只要不出現其他意外,肯定是能夠成功的。”
幕珊擡起頭來,看想隱逸雲的雕像。
“若是能夠將隱掌門復活,那待得天族進入大荒,或許又會多上幾分把握,只是一絲精血,又有何妨。”
幕珊手指一點眉心,待得攤開手掌,卻見一滴殷紅的血液出現在手掌中,一旁四人都是面色一變。
“掌門,不可啊!”
依舊是剛剛說話那名老者,幕珊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多說。
“我只有一個要求,等到你要復活之時,我需要在場觀看,若是做不到這一點,那恕我真的不能相信。”
寧嶽看了看幕珊手中的一滴血液,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見此,幕珊直接將手中血液甩出,寧嶽接住。
隨後幕珊再次丟出一塊令牌,不再停留,直接離開了這裡。
“待得開始之時通過此令傳與我即刻,即使在北冥之中也可使用。”
人已經離開,只留下四名老者,這時一名老嫗走上前來,看着寧嶽,臉上看不出表情。
“幕珊掌門相信你,我們可不相
信你,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就算是你爹是寧礪,也定會讓你後悔。”
寧嶽目光漸冷,任誰脾氣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如此對待,恐怕也是心有怨氣。
“寧某所做之事均是爲了大荒,至於你等相信與否,與我無關,還有,幕珊掌門千年前被解封之事還希望你們早日告訴她,若不然日後你們定會後悔,言盡於此。”
剛開始,幾人對寧嶽的話還並無表情,但直到寧嶽說完最後一句時,面色一邊,暴虐的氣息將寧嶽鎖定。
“你是如何知曉的,若是今日不給一個交代,你就別走了。”
寧嶽冷然笑道,一腳踏出,蘊含踏雲七步之力,猛然間在這片臺階上席捲而出,直逼四名老者,寧嶽冷然的聲音自口中傳出。
“你們四人,就算是解開封印,寧某也不懼絲毫,若真的想打,寧某奉陪。”
從荒冢之中離開,寧嶽心中便一直有着一絲不岔,寧嶽直接將長槍取出,一股肅然之氣出現,雖長槍並無血腥,但寧嶽的殺氣卻是暴漲,隨時都會出手。
寧嶽一直一來都是很和善,但並不代表他就不敢殺人,只是不願罷了。
老嫗面色不斷變幻,顯然是被寧嶽的這一手震住了,原本他以爲此子不過距離當初見面二十多年,修爲就算有提高,肯定也不會太強,但沒想到盡然有如此修爲,甚至在面對自己四人時不落絲毫,特別是那柄長槍出現之後,恐怕就是自己四人一同出手也沒用勝算了。
一聲輕咳,打破了沉寂。
“師妹,不得放肆。”
一名身着青袍的老者開口,頭髮發白,隨後又對着寧嶽拱了拱手。
“寧公子還請息怒,我這師妹也是爲了幕珊掌門,所以這才發火,寧公子盡然借到東西了,老夫就不送了。”
寧嶽收起長槍,冷冷的看了四人一眼,直接施展瞬移離開了此地。
在寧嶽離開之後,四人都是長出了一口氣,相視一眼,露出苦笑,那老嫗開口。
“沒想到此子不過短短二十多年,盡然達到這種地步,若是他真的想要對幕珊有所圖謀,又該如何,還有,他是怎麼知曉這件事的。”
那最後開口的老者長嘆了口氣。
“先不說他從何處知曉,他說的並無道理,天族將至,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說出來,若是真的等到日後出現什麼變故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最開始那名老者點了點頭。
“是啊,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若是寧嶽說的是真的,待得隱掌門復活之後,便將此事說出吧。”
幾人都是點了點頭,顯然都是贊同這老者所說,幾人再次商議片刻,這才紛紛離開。
寧嶽離開這裡之後,並未着急離去,而是靈魂之力又一次掃出,總感覺這雲麓仙居多出了什麼,良久,寧嶽收回靈魂之力,眉頭緊皺,並未發現什麼。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搖了搖頭,無所獲得之下,寧嶽離開了此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