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可文到達莊曉萌家的時候,她家的那條小狗依然會“汪汪”亂叫,這讓丁可文覺得有一些心煩。
不過,他的這些心煩很快便煙消雲散了,丁可文一進莊曉萌家的正屋,便被莊曉萌拉到了旁邊的另一間屋子裡去。
裡面的桌子上,紅糖水早已經準備好,熱乎乎散發着蒸氣。更重要的是,這間屋子裡,擺放了一張嶄新寬大的席夢思,上面的鋪蓋和棉被,也似乎都跟新的一樣。
“怎麼樣?我今天新買來的席夢思,花了七八百塊大洋……”莊曉萌依舊穿着昨天晚上那一件睡袍,有點抱歉的說着,“昨晚,讓你連一個好好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所以,我今天一整天都在收拾這個房間,你看,滿意嗎?”
“滿意……”丁可文盯着她,不由自主的回答。
這個時候的丁可文似乎已經不需要用什麼紅糖水解渴了,在酒精的驅動下,他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過去,像昨天那樣……(略有刪減)緊緊的抱住了她。
只是這一次,好像和昨天有點不一樣,以至於讓丁可文覺得這女人的身體上藏了更多的秘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略有刪減)莊曉萌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可文,別那麼猴急,反正整個晚上我都屬於你……”
“不,不!我怕我這股勁過去以後,就會像昨天那般讓你得不到滿足。”丁可文委婉的回答着,其實他內心裡很是懼怕,再出現昨天那樣的“陽奉陰違,早而泄之”的尷尬狀況。
“不會的,昨天晚上你只是太緊張了而已,所以今天晚上,你只需放鬆心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莊曉萌最明白一個男人心裡所想的,她也堅信丁可文會在她的調教之下,變得越來越好的!
她此刻會時不時的想起了李新學,那個負心的男人,那時候的他要是做的如此失敗,她早就會罵一句“不中用的東西”,一腳把他踢下牀去。可是,如今換成了丁可文,她怎麼這麼有耐心的等待,這麼願意悉心的調教,難道是自己真的喜歡丁可文多過於一切了嗎?
“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些什麼?”丁可文自然有點不明白。
“你跟我來……”
莊曉萌拉着他,走到了牀邊,然後她兀自鑽進了被窩,並招手示意讓丁可文也進來。
丁可文有一些笨拙的脫掉外套,只穿着一身襯衣爬進了她的被窩裡。被窩裡是溫暖的,被窩裡的人也是溫暖的,這溫暖的氛圍讓丁可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此處省略幾百字)女人忍不住一陣駭叫,當她覺得有一些不妥,怕是驚醒了隔壁房間自己的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時,硬是閉上了嘴巴和雙眼,默默的承受着一切。……(嚴重刪減,只爲不違規)
半天,莊曉萌才撫着小男人的臉,滿足的說道:“可文,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所以我要獎賞你……”
說實話,莊曉萌已經很久沒有好好愛過男人了,若是認真的追溯上去,這種感受可能得追溯到六七年之前,之後和丈夫的很多次都不是很盡興,以至於她和丈夫之間增加了很多隔閡。有時候,她會覺得是不是自己對丈夫的要求太高,可是,通過今天晚上這一次,她才明白她所需要的其實都很正常。她很感激這個小男人帶給她的體驗,所以她很想打賞身邊的這個小男人。
“什麼獎賞?”丁可文有一些疑惑,他又不是“鴨子”,要什麼獎賞啊?!
莊曉萌並不說話,她只是將頭埋進丁可文的脖頸那裡,在他脖子的上半部,狠命的嘬了一口。
頓時,丁可文的脖子上,被莊曉萌種下了一粒紅紅的小“草莓”。
丁可文自然看不見,他奇怪的問:“這就是獎賞?我還以爲你會給我一個紅包呢……”
“你回去照着鏡子看看,就知道我給你的是什麼獎賞了。”莊曉萌笑了起來,只是她不太明白丁可文嘴裡說的紅包是什麼意思,便忍不住問,“你說的紅包,是個什麼意思,憑什麼要我給你紅包呢?”
丁可文忍住,羞於說出其中的緣故,而莊曉萌更是三番兩次的在他懷中撒嬌,最後又不得不讓丁可文說了出來:“古時候,男孩把第一次給了怡紅院的姐姐,不聽說都有紅包的嗎?”
莊曉萌有一些驚詫,她下意識的……(略有刪減)問道:“你……談了那麼多年戀愛,還是處男?……”
“……誰說談過戀愛的就一定不是處男了呢?”丁可文羞紅了臉,迴應着她。
“噢,嗎嘎德,我賺大發了,看樣子我還真的是要送你一個紅包了。”莊曉萌想了想,又覺得有一些不對頭,“不對呀!我這兒又不是怡紅院,我也不是什麼姐姐,憑什麼給你紅包啊?”
“我也只是說說,又不是真的跟你要!”丁可文笑了笑。
“紅包可以不給,可是禮物一定要給你的。”莊曉萌緊緊的抱住了他問道,“你喜歡什麼,只管說出來,老孃能買的起的,一定給你買到。”
這還是莊曉萌第一次在丁可文的面前自稱“老孃“,若是平日裡她這麼說,他一定會多出很多厭惡。可是,今天他們赤果果的在一個被窩裡相擁相依,這兩個字在丁可文的眼裡,反而覺得親切了很多。
“我不要什麼禮物,我……我只是希望以後,以後我們能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丁可文看着她撲棱撲棱的大眼睛說着。
莊曉萌自然明白小男人話中的意思,他的意思無非是讓她儘快離婚而已!可是“離婚”這兩個字,說出來容易,做起來會很難的。
雙方的老人不會同意,李新學也不會同意,因爲離婚後他們的孩子誰來帶,李新學可不想帶着孩子和他的相好在一起。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莊曉萌的思考當中……
“等李新學回來,我就和他提離婚……”莊曉萌很有策略的回答着,她想着,無論用什麼辦法,她也得先穩住自己身邊這個好不容易纔得來的小男人。
因爲,她知道,李新學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所以她的這一句話也似乎徹底的成爲了空頭支票!
而第二天,當李新化到了丁可文的商店裡,看到丁可文脖頸上那一粒小小的“草莓”印時,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出去幹壞事了?”
丁可文哪敢告訴他喝他嫂子苟且之事,他只是有些慌亂的答道:“我……我昨晚洗澡,這個地方……特癢,我就用搓澡巾多搓了幾下,今天早上就成這個樣子了……”
李新化不太相信,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出,這老實的丁可文,會和什麼樣的女人有交往。好像村裡也沒有關於丁可文的緋聞,所以,李新化只好半信半疑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