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任務。”她驕傲的揚了揚頭,想到他人壓根不在眼前,她又低調的低下了頭,“我可是特工!”
“呵。”
“席錦淳,你呵什麼!”這是看不起她的意思嗎?
她是特工,國際特工,有牌的!!
“我明天到。”他說。
“……什麼?等等,那孩子們怎麼辦?”他不用帶孩子麼!!
“……”那頭傳來席錦淳很久的沉默。
唐安曉完全沒有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不妥,“我不在孩子身邊,你也不在,他們誰照顧啊?”
“那你意思是,我把孩子們帶上?”他淡淡地反問。
“……你來迪拜做什麼?”她還是先問一下原因吧,雖然她已經大概的猜到了原因。
他應該已經接到了他弟失蹤的消息了吧,事情這麼大。
“你說呢?”他沒有直接的回答。
唐安曉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後背起了一層冷汗,然後有些自欺欺人的說道,“我也是後來才反應過來,他是你弟的事實……”
“哦。”他沒有做什麼表態。
“我在是抓人啊,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正經會有一個做這種事情的弟弟,我不可以徇私的啊。”
“嗯。”依舊是這樣不涼不熱的態度。
唐安曉一陣煩燥,“那什麼,你別衝動啊。”他一般時候都是冷靜理智得讓人可怕的。
但是要衝動的話,她不敢想象。
“安安。”席錦淳輕輕地喚了一聲,“我過去是處理我弟的事情,你這麼緊張做什麼?”不是很膽大的麼,把孩子直接打包的扔在家門口,她就那麼放心的閃了。
仗着兒子的智商高,拿幾歲的孩子當大人麼?
“不準叫我安安!”唐安曉炸毛,“我不管了,席錦淳,我通知你了啊,你弟惹上大事了。現在我們特工都要不到搜查證。”
“……嗯。”他知道。
“你爲什麼還這麼的冷靜?”
“難道換上別的情緒事情的結果就不一樣了麼?”何況,這種最壞的打算之前就預料過的,只是來的比想象中的還要快一些。
席錦淳自己也有些頭疼。
但是做大哥的,不就是要替弟弟擅後麼?
希望他能多撐點時間……
“好冷血的回答。”唐安曉嘟嚷一句,“你放心,我會把你弟救出來的。”
“你不是說你不循私麼?”他淡淡的回她一句。
“救出來再交由法庭啊。”她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還是回來照顧孩子吧。”他輕聲的說,然而,唐安曉並沒有聽得太過清楚。
一小時後……
唐安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上司,炸毛得要飛起,“你再說一遍!!”她被撤職了?!
“唐安曉!你違反特工條例,現在立馬撤銷你的職位,遣回英國。”
“爲什麼是英國?我又不是英國的特工……等等,重點不是這個,我違反了什麼特工條例?喂,站住。”她強壓下自己的衝動,差點上前扭打自己的上司。
她的特工牌……被收走了。
憤怒的雙手握成拳頭狀,“該死的。”她要抗議,他們這是完全的蔑視也辛苦的付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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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銳和池墨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這座大廈。”席錦辰指着對面的大廈,與大廈相對的就是他們現在所住的酒店。
“不能進去搜嗎?”沈一萱看着對面那幢與普通的摩天大廈並沒有什麼兩樣。
“不能。”席錦辰搖頭,“它只是看起來正常。”
沈一萱聽到這話沉默,所以,真的沒有辦法是嗎?
這是不是國內,這是君主立憲制的國度,這裡充斥着各種交錯的複雜關係……
沈一萱望向席錦辰,“那個組織……背景是不是……”
“錦銳並沒有將所有的事情告知家裡。”席錦辰知道她要問什麼,“但爺爺說,不管在哪個國度,有利益就會有紛爭。”皇室一樣如此。
他們需要的是時間,但是他們恰巧的最沒有的就是時間。
沈一萱的手機忽地響起。
當地的號碼……
她看向席錦辰,席錦辰示意她接。
她的手在輕輕地顫抖,“我是沈一萱。”
“沈小姐,三十分鐘後X路的十字路口見。當然,你可以不來,不過後果就……”
沈一萱臉色一緊,“我會準時到。”
電話自動斷音了,沈一萱看着席錦辰,“圖片還是無法斟查到他們的去向嗎?”S女,AB男三人的相片已經公開,他們在努力的斟查他們現在人在哪裡。
在迪拜是肯定的,但是不知道在迪拜哪裡……
席錦辰望向她,“萱萱,太危險了。”如果錦銳在這裡,不會讓她去冒這個風險的。
沈一萱也知道很危險,可是她沒有別的選擇,“只有這樣才能拖延時間。給你們爭取更多的時間。”
他點頭,“現在等搜查令下來。”很顯然,現在就是兩股力量在博奕,搜查令在某一關卡住了。
“嗯。”她點頭,堅強的露出一個微笑,“我們等你。”
“……嗯。”
“對了,這個事情結束後,你就跟希兒求婚吧。”沈一萱忽地說道,“那晚你的爽約,那丫頭很傷心。”
“嗯。”如果不是錦銳這邊出了大事,他也不會爽約。
她笑了笑,“那我走了。”
“小心。”
“會的。”
只是她和他都知道,小心這兩個字其實改變不了什麼……
沈一萱一走,席錦辰就緊張的讓人加快動作,還有催促着警局那邊。
………
一輛很普通的豪車的停在沈一萱的面前,招搖的完全不怕被人拍下。似乎料定了沈一萱他們不會玩什麼的花樣。
沈一萱上了車。
並沒有看到S女,也沒有看到A男B男。
車上就一個開車的司機,還有……她。
沈一萱本來很緊張的,但是上了車之後,她反倒一點也不再緊張了。
什麼也沒有問,她讓自己冷靜下來。
車子行駛了一小段路後,停了下來,然後給她戴上了眼罩,於是乎,一瞬間,她的視線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不知道行駛了多久,在心裡暗暗的算着時間的沈一萱只能大概的算出,這是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