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琅凝眉,‘該死’低咒了一聲,轉身大步往牀上而去,人一挨牀一隻手就將扣在胡月月的腦後,將她整個兒扯過來窩在他的胸前,這一刻他都無法形容描述自己複雜的心情。
又氣又無奈。
明明回來前還好好的,這會簡直彆扭的要死。而且他本來因爲小九的事情而有些煩心,沒有動了那心思。可是現在一沾上這妮子,那火苗苗就蹭蹭的直竄,一門心思就想要去佔有她。
在沒有遇到胡月月之前,他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他宋天琅也有一天會爲了一個女人而自制力崩盤,不受控制的將理智規矩全部拋棄,只想要在她的身上繾倦纏綿。
他一切的情緒都阻止不了他現在的渴望。
是的,渴望。
他發現自己太過渴望她,渴望得渾身火燙髮痛,死命地摟緊她上下其手,沒輕沒重的動作,近乎野蠻的衝動——
“裸奔?老子就喜歡在你這裸奔!”他覺的他瘋了,爲什麼此刻如此的暴躁衝動?他想要立馬衝進那桃花之地,想要去馳騁,想要去索取更多。
胡月月皺眉,掙扎着,臉上爆紅,粉脣輕動吼着,“宋天琅,你丫的發什麼神經?”果然的神馬溫柔都是浮雲,像是做了一場夢一般!
回到這裡,回到他的地盤,他的山頭,這個男人本性因子完全的又暴露出來了。
而這邊的宋天琅整個的將身上的浴巾扔下了牀,一把將她按在牀上,那一股炙熱的氣息整個熱將胡月月包圍,因爲發情他的眼眸之中一瞬間充滿了血絲,像是一匹餓極了的狼,“三月,是你勾引我的!”
“胡說,我沒有!”胡月月吼着,奈何某隻已經精蟲上腦的狼已經完全不理會她的聲音,胡月月急了,喊道:“宋天琅,外面有人,會聽見的!”小章這個時間還守在外面的,這臥室門也不關聲音傳出去了,她明天還要不要出去了?
“那你別叫!”
胡月月欲哭無淚,“那是本能你懂不懂?讓你丫的只戳在裡面不動你瞧瞧你樂意不?”雙手抵在他胸前,放軟了聲音,又道:“我還疼呢,誰叫沒事長那麼大幹嘛?”
嗯?“你跟誰比較的?你還見過誰的?羅浩?”
“……”羅個屁,羅浩?他算個毛線球啊!她能說她是爲了寫模擬滾牀單的情景觀摩過島國愛情片嗎?
誰知這時,某隻狼根本沒有等她的回答道:“三月,我們慢慢磨着就好了。不是有句古語言,只要功夫深,鐵杵都能磨成針嗎?”
望着天花板,胡月月面部有些扭曲。這話還能用在這裡?這位爺的文學造詣水平還真是堪稱一流啊。
而宋天琅這邊一把拽住她抵抗的小手,滿臉的慾求不滿,低首一直噙着她的脣舌就激烈的親了過去。
他的吻,霸道,急切,彷彿要吞噬了她。
這種激纏的深吻,讓胡月月整個人顫慄起來,身子也在瞬間的柔了,逐漸的迷失了自己忘情地和他吻在一起……
然而就在他們情不自禁水到渠成的要進入的當空,門外不合時宜的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的聲音。
“誰?”被打斷好事的宋天琅,臉色黑沉的都要滴出墨來。然而門外沒有傳來聲音,只一味的想着敲門的聲音。
七月:弱弱的道:雖然這段七月更的少,絕對不會不更,這該死的網站又改版,於是抽了更新不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