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潘蕾對情啊事有多害怕。
儘管她已經喜歡陸終了,也願意身心都爲他綻放。
但陸終在這方面是個沒有節制的人,他不知道尺度和力道,甚至不知道怎麼讓一個女人舒服。
爲了讓她以後的日子都好過,潘蕾不得不厚臉皮,一步一步的引導着陸終。
“呆子鹿……慢……慢點……你……你多……多親親我好麼?”
女人和男人不一樣。
男人迅猛也迅速。
女人敏感,卻又緩慢。
她很想和他一起快樂。
陸終是個聽話的。
本來扯掉潘蕾那幾片單薄的布料,他習慣性的簡單侵入。
但身下的女人一直求,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充滿了渴望與哀求。
雖然害羞,卻大膽的看着他。
他沒有辦法不動容。
放慢了動作,他把她放在溫泉的岸邊。
她的上半身靠在那溫暖的岸上,下半身紅果在水中。
他從那嬌啊嫩的乳慢慢的往下舔,好像大貓舔冰淇淋一般,嘖嘖有聲。
是因爲水的原因麼?
潘蕾覺得自己不再是沙漠,她清晰的感覺到腿間的熱流涌過。
不同於溫泉水的清晰,而是一種渾濁的……欲啊望。
情到濃時,原來,她也很想要他。
陸終也是個好孩子。
學習能力很強。
以前潘蕾不給他反應,他覺得情啊事就是例行公事,抽啊動幾下發泄完畢就完事。
可現在不同了,身下的女人會喘息,會尖叫,會縮着身體害羞又大膽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跟着她的命令。
親她。
多親親她。
一直到擡高她的雙腿,把她完全從水中擡了起來。
那幽花燦爛,粉紅迷人。
他舔了舔脣,忽然有些口渴。
下一秒,他繼續的親她。
“不……”潘蕾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陸終在親她那裡。
不得不說,這個有點太快了。
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甚至,她從沒覺得陸終是這麼重口味的人。
那裡——
很髒啊。
不過,她也必須承認。
很舒服。
舒服得手狠狠的扒着那光滑的岸壁,得不到,抓不到,握不到,腳尖緊緊的縮起,偏偏身體卻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流。
“不要呀……”她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是那麼的嬌媚,軟萌萌的拒絕到最後卻成爲了無聲的邀請。
潘蕾舒服得只想和男人合二爲一,卻不料一切結束得這麼快。
陸終從她的腿心慢慢的擡起頭,目光幽遠。
潘蕾緋紅着臉,完全不知道陸終怎麼停下。
“怎麼了?呆子鹿?”酡紅的臉蛋上,潘蕾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嬌媚萬分。
陸終的反應是一把把她摟入懷中,拿來岸上的大毛巾把她裹得緊緊的。
潘蕾想了片刻,大概是陸終害羞了。
他肯定不習慣在牀以外的地方,雖然她有點小小的惡趣味,不過……一切可以慢慢來。
心裡放寬鬆了,身體還殘留着那難耐的情啊欲,潘蕾心中卻甜甜的。
俯身過來,親吻了男人一口。
他真棒。
她的男人是最棒的。
陸終脣上得了女人的親吻,讓他暫時的忘掉了那躲在門外的女人。
他的警覺性一直很強,更何況是鍾菲菲這種完全沒準備避嫌走過來的女人。
只不過,他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
他的女人,就算看,也只能被他一個人。
哪怕女人也不行。
牢牢的裹着潘蕾,他時不時的低頭吻了吻懷中的嬌啊嫩佳人,擡起頭來看着那被發現了還不收回目光的女人,冷冽殺氣鋪面而去。
鍾菲菲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麼做。
她知道陸終不是良人。
起碼不是能給她想要生活的男人。
但她沒有辦法不被他吸引。
就像此刻,她似乎忘了周圍的存在一般,眼睛在男人精壯的身體上怎麼也移不開。
她從未見過這麼性感的男人。
溼潤的頭髮柔軟的打在他的臉上,他站在一片氤氳中,似乎從幻境走走出來滿足她一切春啊夢條件的野獸王子一般。
強壯,有力。
獸性,狂野。
但,這個男人不是她的。
他用冰冷的眸光,還有渾身散發不可抑制的冷意告訴了她。
滾。
鍾菲菲自認爲自己也算見過世面的人,陸終不過是陸家一個失勢的啞巴而已,威脅不到她。
她也不用怕他。
可,她無法相信的是她居然後退了。
陸終抱着潘蕾從溫泉出來的時候,她腦子一片放空,身體已經迅速的躲在了一邊。
好久,等到那兩人離開後,她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撫着發燙的臉,看着那走遠的人,渾身依然一陣發軟。
潘蕾自然不知道她今晚的偷會情郎已經被鍾菲菲盡收眼底。
她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的貼在陸終的身上,時不時的還湊過來親吻陸終的脣。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她是這麼渴望過,只想狠狠的把他擁入懷中。
很快的,陸終的房間到了。
她幾乎在進房的片刻已經無恥的纏上了他壯實的腰身。
好喜歡。
她真的好喜歡他。
陸終的反應讓潘蕾有些失望。
他把她抱回了牀,卻準備離開。
潘蕾自然不幹,雙腿夾得更緊。
陸終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腦袋,片刻後從旁邊抽出一條幹毛巾,輕輕的給潘蕾擦起頭髮來。
先前他們太激動,潘蕾的一部分頭髮都打溼了。
這個時候,還管什麼頭髮!
潘蕾想摔桌。
事實證明,她更加沮喪。
明明她纏着陸終的時候,都能感覺到他的欲啊望萌動,怎麼就是不撲過來麼?
這麼禮貌,這麼文質彬彬算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他不知道女人在某一刻,特別的希望被強悍的男人撲倒麼?
是她沒有魅力麼?
如果是蘇珊,或者鍾菲菲那麼漂亮風情的女人,是不是都不用勾啊引,男人就主動的爬了過來?
潘蕾越想越沮喪,手也慢慢鬆了。
陸終還走開了。
潘蕾更加的沮喪。
腿間還溼潤着,她也不管了。
躲回被子裡,哼唧了兩聲,準備寂寞的睡了過去。
沒一會兒功夫,陸終又回來了。
給她端了一杯水,示意她喝一點。
潘蕾被陸終這麼一鬧,還真的有點渴了。
端過水杯,氣鼓鼓的一口喝了乾淨。
她放下水杯,準備繼續睡覺。
陸終卻忽然撲了過來。
這會兒,潘蕾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可笑。
陸終哪裡是不要她,根本是讓她喝點水養好嗓子。
今晚,註定是一個難眠……高亢的夜晚。
到了牀上,陸終又變得禽啊獸不如了。
不管不顧的挺進潘蕾的身體。
她有一瞬間的緊張,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陸終停下來,親她的脣,舔她的耳垂,大手還輕柔的在她光果的背上撫摸着。
潘蕾漸漸的放鬆下來,擡頭看了一眼頭上的男人。
不是別人。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啊。
是她喜歡的人。
她想了很久的人啊。
羞澀,甜蜜,還有隱藏的欲啊望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這一晚上,潘蕾徹底的溼潤起來。
她敏感地不像話,幾乎陸終只是一碰,她就溼得水淋淋溼噠噠的。
她不知道其他女人在牀上是怎麼樣的,但她想,陸終應該是喜歡她這樣的吧。
男人的頭髮幹了又溼了,清俊的臉上一片潮紅,他不再是那個冷漠的面癱男人,他會笑,會揉她的腦袋,會親吻她的脣舌。
他的眸子中也染上了濃濃的欲啊色。
他用行動告訴她,他是多麼的喜歡她。
這一晚上,潘蕾確確實實的嘗試到了什麼叫本能。
什麼叫欲啊望。
她的腿已經酸得擡不起來,根本都沒有知覺了。
男人還伏在她的腿心親吻她,她敏感得一觸即發,只需要一點刺激,就汁液淋漓。
男人暢快淋漓,除了最開始的一次,他許久沒有過,又濃又快。
接下來的幾次,他都緩慢而沉重。
最後,潘蕾已經徹底沒了力氣,被陸終抱在懷中,雙腿大大的叉開坐在他的利器上,被他握着腰身上下顛覆,也只能勉強的哼哼,低低的吟叫了一聲“呆子鹿……”,然後就睡了過去。
這一晚上,潘蕾睡得很沉,一夜無夢。
醒來的時候,是本能的刺激。
她餓了。
動了動身體,這不打緊,她渾身痠痛,連手都擡不起來。
陸終也賴牀了,並且還睡得很沉。
潘蕾的動作都沒有吵醒他。
想來,一夜耕耘他也累了。
潘蕾本不想麻煩他的,可她不但餓了,還尿急。
可她現在腿都還發麻着,根本都動不了。
一瞬間,潘蕾的心情甜蜜又憂傷,卻敵不過膀胱的着急,擡手戳了戳陸終的胳膊。
“呆子鹿,我想起牀了。”
被潘蕾一戳,陸終迅速的清醒過來。
他動作很快,甚至沒有一般人起來經過的短暫迷茫。
他的目光中全是警惕,似乎周圍都是危險一般。
這樣的陸終,讓潘蕾有些陌生。
“怎麼了?”
他的面色好沉,好恐怖。
潘蕾有些害怕。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臉上的冷色迅速的退去,轉而見她,俊朗的臉上浮上一抹淡淡的緋紅。
潘蕾還沒來得及研究這男人怎麼變臉比翻書還快,男人已經湊過來,無比羞澀的親了她一口。
一邊,還抓着她的手,慢慢吞吞的寫下兩個字。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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