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萱本不想將事情鬧大,但想到那些人用着她孃的嫁妝,還在家裡耀武揚威,司徒萱就點頭同意了:“好,晨我們一起去吧。”
“走吧。”
一行人一起去了皇宮,連司徒茗也被拖着離開,至於跟着她的來的丫鬟,一見事情不對,連忙回去告訴老爺。
司徒生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眉頭皺了起來:“都在吵什麼?”
陸姨娘推開攔着她的人,跑到了司徒生的面前:“老爺你救救茗兒。”
司徒生不耐煩的將面前的人推開,皺着眉頭:“又出什麼事了?”對於這個女兒,司徒生有些不耐煩,被陸姨娘寵的有些任性妄爲,甚至是刁蠻任性,經常闖禍。
“還不是因爲司徒萱那個賤丫頭。”說道這個陸姨娘就很生氣,如果不是那個賤丫頭,她至於到現在都還只是一個夫人嗎?想想就恨得不行。
司徒生一聽,臉刷的一下陰沉下去,將陸姨娘推開:“你剛剛說什麼?”
要說司徒生這輩子最不起誰,那就是司徒萱母女兩,那個女子這般的風華,最後卻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想到她臨死時連看自己一眼都不願意,想到她對萱萱說的那些話,司徒生的心就痛的難受。
陸姨娘一件司徒生那難看的臉色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搖頭:“老爺我不是……我……”
“到底怎麼回事?”司徒生不想看到她這個樣子,很是不耐煩的說道。
陸姨娘支支吾吾的將事情給說了一遍,司徒生越聽越是生氣,到最後,臉黑的就好像是鍋底一樣。
擡手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陸姨娘的身上:“你怎麼教女兒的?她那是活該。”一個小小的庶女,也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咒罵嫡女,還被蕭祁天給看到了,這就是在找死。
陸姨娘捂着臉,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哀求的看着司徒生:“老爺不管怎麼說茗兒都是您的女兒啊,你不能這樣看着她受罰。”
在陸姨娘求着司徒生救司徒茗的時候,那邊蕭祁天已經帶着司徒萱他們進宮。
厭惡的將司徒茗扔到一邊:“皇兄今天你可要爲萱萱做主。”
蕭啓楓皺眉看着司徒茗那從驚恐變成癡迷的樣子,眼中滿是厭惡:“這是怎麼回事?”
“她……一個小小的庶女,竟然敢在街上指着萱萱罵。”蕭祁天對這個女人真的是一點兒好感都沒有。
司徒茗連忙搖頭:“皇上我沒有,這都不是真的。”
“來人司徒茗以下犯上,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蕭啓楓不想繼續去聽她哀嚎,直接讓人將其拖了下去。
“司徒萱你這個賤人,都是你的錯,皇上饒命。”都這個時候了,司徒茗還在辱罵司徒萱,還是當着蕭啓楓的面,這不是找抽嗎?
蕭啓楓冷冷的看了外面的人一樣,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萱萱回來怎麼也不來看看我?”蕭啓楓看着司徒萱無奈的說道。
“啓楓哥哥我也是剛回來,誰知道就遇到她了。”司徒茗看不慣她,她一樣看不慣司徒茗,甚至是恨不得司徒茗死。
蕭啓楓看了一眼站着的衆人,無視了他們的無禮:“都坐下吧。”
“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拿回屬於孃的一切。”司徒萱冷冷的說道。
娘當初嫁給司徒生的時候,嫁妝可謂是十里紅妝。
蕭啓楓眯眼看着司徒萱隨後點頭:“好,我這裡有一份嫁妝單子,這是當初姨娘留下來的,那是給你準備的嫁妝。”
司徒萱感激的看着蕭啓楓:“謝謝啓楓哥哥。”
“不過這應該找一個理由。”寧夢瑤突然開口。
想要拿回那些嫁妝,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恐怕不行。
沐晨眼睛微眯,看了司徒萱一眼,突然開口:“請皇上給我和萱萱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