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楊小溪被吻得七葷八素的，等程意放開他的時候，已經找不着北了，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程意的胸口，大口喘-息。
程意似乎很高興的樣子，輕輕地把兩手搭在楊小溪的腰側，下巴擱在頭頂上，心滿意足地嘆息了一聲。
“楊小溪，”程意的聲音低沉沙啞，有種說不出的誘-惑，“你知道剛剛在幹什麼嗎？”
“……”楊小溪的臉頰燥熱，一顆心臟噗通噗通地亂跳，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他主動吻了程老大。
這件事以前他想都不敢想一下，因爲跟男人接吻這件事本身來說就違背了社會主流，是變-態而不道德的。可是當楊小溪真的這麼幹的時候，他忽然發現所謂的社會主流道德也不過如此，親了就親了，人只要真的跨出那一步，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
何況如果這樣做能讓程老大高興，楊小溪也就不覺得有什麼可恥的了。
只是。
楊小溪問：“老大，你不是直男吧？”
楊小溪是傻，但他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何況他身邊還有一個萬年腐女，雖然曾經對那個取向敬謝不敏，但也知道有一種男人，只會對男人產生生理反應。昨天早上的時候，程意很明顯的硬了。
程意下意識地收縮了手指，這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當有人問他性取向的時候感到一絲絲的焦躁。人一旦混到一定的社會地位，所謂的社會規則已經不能夠約束那個人了。即便如今社會的主流是異性戀，可週圍的人誰又敢說程意是變-態呢？
沉默了足足三分鐘，程意纔回答：“對。”
程意說完就做好了楊小溪會因爲害怕而逃走的準備，不過他是不會放開楊小溪的，整座城市有大半是他的地盤，楊小溪又能逃到哪兒去呢？
可出乎意料的是，楊小溪依舊靠在程意懷裡一動不動。直到過了很久以後，楊小溪才後知後覺地問：“於是，我是說，那前兩天老大你親我偷襲我還跟我睡一張牀-上，並不是故意整我，而是要吃我豆腐麼？”
關於這一點並不是楊小溪自己領悟過來的，而是聽薩白跟他宣講她的耽美-肉文的時候，聽多了也就明白的的橋段。只是楊小溪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遲鈍了，他直到今天回想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才驟然領悟過來。
打死楊小溪都不會想到，他抱黑社會老大的大-腿，結果不是屌絲逆襲混成黑社會大哥，而是跟着黑社會老大一起搞基了。
“老大，我現在能反悔不再抱你大-腿給你當小弟了麼？”楊小溪小心翼翼地試探，他發現他掉進了一個巨大的坑。
“可以。”
“哎？”楊小溪在那瞬間彷彿看到了光亮有木有？他不自覺地掙扎身子想要掙脫程意。
然而程意見自己已經有點控制不住楊小溪了，乾脆一把推倒楊小溪，兩隻手穿過楊小溪的腋下撐在沙發上，牢牢地把小綿羊禁錮在身下。
楊小溪見掙脫不開，就有些瑟縮了：“老、老大你不是答應不讓我做你小弟了嗎……”
臥-槽！不帶這麼剛說就反悔滴！
“是啊，但你沒聽明白我的後半句，你要是不做小弟的話那就做我的情人。”程意勾起脣角，聲音魅惑而又惡毒，“楊小溪，只要你敢當着我的面發誓你一丁點兒都不喜歡和我在一起？你敢說剛剛我倆接吻的時候你沒有很享受？”
“……”臥-槽！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哥真的很凌-亂好麼？！哥莫非真的是個變-態愛的是男人？！
然而程意乾脆不再說話，俯下-身再一次深深地吻住楊小溪。
楊小溪起初還試圖閃躲和掙扎了一下，然而很快就發現自己有些情難自禁了。程老大的吻溫柔和纏-綿，舌頭攪啊攪，讓人在恍惚間彷彿置身雲端，軟軟-綿綿得都要淪陷了。
楊小溪並不反感跟程意接吻，他似乎還沒意識到這件事的性質之前，身體就先適應了。
然而面對程老大突如其來的表白，楊小溪的腦子是很混亂的，可是理智尚未清醒，他的身體就率先有了反應。
只見程意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強行伸手進他的褲襠，以一種熟稔的手法卻逗弄他的小弟弟。楊小溪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爽爆的快-感逼得他幾乎窒息，然而生理的需求終於把他體內最後的倫理道德打破。
楊小溪只能無助緊緊地抓-住程意的衣襟，呼吸急促紊亂，想虛弱地乞求程意不要這樣，但身心巨大的空虛和難以言喻的焦躁卻迫使他想要從程意手中獲得更多。
楊小溪畢竟只是個雛兒，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毫無任何有效抵抗，就屈服於生理的快-感上了。
雖然他以前也會自己打-飛-機，但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滅頂的快-感。
然而這時候，程意卻驟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楊小溪下意識地擡起腰用小弟弟磨蹭程意長滿粗繭的手。
程意見狀嘴角愉悅地翹-起，輕輕地含-住楊小溪的耳-垂，溫柔地呢喃道：“楊小溪，快來求我，我就給你。”
楊小溪忍不住小聲地哭了出來，他十分厭憎自己在程意的誘-惑下屈服，可男人麼，在像如今這樣的情況下，真的很難控制自己的下-半-身。即便想加裝自己沒有動容，身體的反應卻背叛了他的說辭。
“老、老大……”楊小溪小聲地抽泣。
程意的心也就軟了大半截，於是一邊親吻楊小溪的臉頰一邊加快手的動作，安慰說：“乖，別怕，你看這樣不是很快樂嗎，沒事的，寶貝兒，別哭。”
“不……唔……”楊小溪想要拒絕，然而隨之而來的滅頂的快-感就讓他所有的話語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沒過多久，楊小溪就在程意手中發泄-了出來。
楊小溪因爲恐慌而控制不住地顫抖，只能緊緊地揪住程意的衣領，無法剋制地把臉埋在程意胸前小聲抽泣。
他沒想到竟然有一天，他會在一個同性戀的勾引下產生反應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楊小溪惶恐到了極致。
程意於是只好把楊小溪抱在懷裡，失笑着哄說：“楊小溪你看，什麼傷害都不會有，你不也一樣得到快樂嗎？”
楊小溪小聲啜泣：“可、可我、我不是變-態……”
“誰說你是變-態了？”程意笑着解釋說，“楊小溪，我們相互喜歡住在一起，這根本沒有什麼好羞恥的。寶貝兒，乖，我以後會好好疼你，你什麼都不需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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