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胡秋歌緊緊地扭緊牀單,雖然緊咬着脣,依然疼痛地悶哼出聲。
“秋歌,疼嗎?”命休愛憐地看向她的雙眸,停下胯下的行動,雖然已經忍到無法再忍,額前已經冒出豆大的汗珠子。
胡秋歌輕輕地點了點頭。
“秋歌,忍着點,我會輕輕的,你放輕鬆!”命休耐着性子輕輕地握着胡秋歌扭緊牀單的手。
輕輕地抽了一下,胡秋歌立即蹙了蹙眉,命休再輕輕地往裡面送,胡秋歌在他的慢動作下,放鬆了下來,卻害羞地別過頭,不敢看他。
命休再度勾了勾脣角,稍加快了身下的律動,立即引來胡秋歌的嬌吟:“呃——”
嬌吟聲如同天籟讓命休着迷,他難以自制地猛力地抽動起來,胡秋歌疼痛得小臉皺成一團,緊咬住下脣。
命休撫上她的嬌顏:“秋歌,別緊張,一會兒就好了!”命休再輕輕地動着自己的身子。身下的她是如此的緊緻,如此地讓他着迷,如果不是因爲這是她的第一次,他一定要狠狠地讓她欲生欲死,讓她哭着喊着要他。心裡這樣想着,他詢問出聲,“秋歌,要嗎?”
“不,不要,疼!”胡秋歌聲音如蚊蠅,臉頰能紅,雙眸桃色含春,此刻的她,在自己的身下,一改往日的囂張,如同一個小女人一般嬌羞着。
命休再耐着性子輕輕地動着,感覺到花徑處漸漸地溼潤與擴張,他稍加大了力度,伴着他粗重的喘息聲,胡秋歌亦無法隱忍地自脣齒間發出嚶嚶哦哦的聲音。
愛歌漸漸奏得詳和了起來,胡秋歌在他的身下輕輕地扭動着身子,再伸出嬌手環住他強健有力的熊腰。
無法自制的命休在這樣的鼓勵下,猛地將自己的粗壯盡根沒入她的幽徑。
“啊——”一聲低喊傳來,命休再猛力地抽送,一隻粗掌托住她的下巴,逼她對上自己的雙眸,性感地開口:“秋歌,要嗎?”
胡秋歌害羞地扭過頭去。
命休再用力地動着自己的身子,一邊喃喃着,“秋歌,別忍着,大哥要聽你叫!”
“不,停,不要——停——”胡秋歌只感覺頭暈目眩,嘴裡含糊不清地讓命休停下來。
命休則聽到了秋歌不要停的呼喊,猛力地插入,再快速地抽送,將她環抱起來,托住她的臀,將她猛力地往自己的胯下壓去。
“啊——我不行了——”胡秋歌死命地環緊命休的脖子,只感覺一陣陣的酥麻香軟的感覺自下腹傳來,漫遍全身,無力地伏在命休的胸膛處,將頭埋至他的胸膛,任他託着自己上下地抖動着身子。
這種感覺很奇怪,似乎在經歷了這一刻以
後,才真正地感覺到大哥屬於自己。
命休也軟了下來,放下秋歌,全身壓在秋歌的身上,嘴脣在她的耳畔輕輕地吹着熱氣,性感而低沉地開口:“秋歌,我愛你!我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愛上了你!”
胡秋歌難以致信地對上他的雙眸,雙眼泛淚,輕輕地喊着:“大哥!”
“秋歌,我調戲別的女人是希望你會吃醋,不曾想,你原是對我沒有一點眷戀的,今天,大哥自私地佔有了你,對不起!”命休心酸地恢復了理性。
“大哥——”胡秋歌激動地環住命休的腰身,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
命休急了,一邊替秋歌抹着眼淚,一邊拉過秋歌的手,胡亂地往自己的臉上抽打,“秋歌,大哥對不起你,對不起!”
“大哥——我也愛你!”秋歌咬了咬脣,終於將這份深愛說出口。
命休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怔了半秒時間便開始雀躍起來,胯下之物立即挺立起來,再一把將胡秋歌擁進懷裡,“秋歌,好秋歌,大哥這輩子只愛你!”
有人說,世界上一切的美好,都只留給勇敢的孩子,你怯弱的不敢表白,那麼,你的愛情也會隨之而躲藏起來,或許,當你再想表白的那一天,你愛着的那個人,已不在原地!愛着的人,請勇敢地好好愛着,且行且珍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