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亦身體僵直的挺在那裡,略顯彆扭,樣子顯得有些陰鬱,心中更是將這個叫莊妃的罵了個七八十遍,心說以前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欺負了安夜錦,他暫且不提,是那幾年自己沒能保護好安夜錦。這回她又來做什麼,還沒完了是不是?懷着身孕就別亂走動,知曉安夜錦在這邊,拼了命的也要過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肚量,就那麼懼怕安夜錦不成?
最可恨的,還是她居然攪合了他的初吻,一個男人二十多歲了還留着初吻,他容易麼?!
越想心中越沉悶,擡眼去看安夜錦,發現她正一臉好奇的觀察着自己的表情,好像她去不去無所謂,在意的是司徒亦的態度。
他輕咳了一聲,畢竟此時要耍流氓,結果被突然打斷,流氓也是會尷尬的,接着他才應了聲:“你去回了說夫人尚未迎娶進門,不方便入宴。”
蘭竹應了一聲,隨即又問:“大人,茶還要麼?”
“端進來吧。”司徒亦側身走到一側,這個時候蘭竹也端了東西進來,她看了一眼屋中的兩個人,並未多說什麼,只是放下托盤,擺好茶盅,又倒了兩杯茶就離開了。
安夜錦伸手去試了試溫度,司徒亦卻直接拿起來就喝接着道:“蘭竹端來時溫度都是正好的。”
安夜錦點了點頭,手中把玩着茶杯,並未喝下去。
“你易容了來了我這裡,這莊妃就知曉了,也不知是真的發現了你,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這請帖送得也當真是巧啊。”司徒亦放下茶杯,思考起了這件事情來。
不得不說莊妃送來帖子的時間十分巧妙,安夜錦易容進入了司徒亦的府邸不過兩刻鐘的時間這些人的請帖就送了過來,難不成一直都監視在司徒亦府邸附近?還是說他們僅僅是知曉自己要娶安夜錦,這才送到他府上的?
“莊妃的陰險程度不//最快文字更新無彈窗無廣告//亞於你。”安夜錦突然開口,讓司徒亦一怔,思考了一會才問道:“我可以認定爲你是在誇我麼?”
“算是吧,或許你有一點不如莊妃。”安夜錦手中晃動着茶杯,看着裡面的茶葉碎片微微發怔,回憶起盞樂家人送來的消息,依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該如何形容莊妃的行事呢?就好似方禹的幕後軍師一般,僅僅五年的時間就已經在天宣閣成了僅次於方禹的存在,她可以在那裡呼風喚雨,所有的人對她敬重有加。
而她最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便是預知能力。
好像一切事情的發展她都會預先知曉一般,所有的戰事都會與她預想的一樣發展,以至於周國的人將她封爲天女,更是宣稱:得她者得天下。
呵—
安夜錦在心中冷笑。
她的確可以預知很多事情,卻獨獨預測不到方禹會在認識她之前認識自己,突然回憶起她知曉自己存在時那種錯愕的眼神,她突然有些明瞭。
若是安夜錦沒有穿越到這裡那麼她現在就是一個死人,是一個不該存在的人。偏偏她穿越到了這裡,有了一個成人的靈魂救了自己,還歪打正着的認識的方禹,並且成爲了方禹的愛人,這都是正常情況下不應該發生的。
或者是上一世不該發生的。
簡單點來說,就是莊妃其實重生過。
她並非料事如神,她並非如何的機敏,她只是利用了自己上一世的記憶,投機取巧幫助方禹。恐怕在上一世方禹是統一了五國的人她纔會這般千方百計的成爲他的妃子,就算是側妃也願意。
而她沒有想到她重生了,卻在這一世碰到了穿越而來的安夜錦。
安夜錦便是莊妃的變數所以莊妃對安夜錦恐懼,容不得她。
司徒亦看着安夜錦,發現她表情嚴肅,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這才俯下身去,剛剛要問,就聽到安夜錦再次開口:“與方禹交戰,或者是與周國交戰,莫要再用你覺得可以的戰術,而是故意轉變一番戰術,不然莊妃會知道你的一切計劃,她這個人會預知。”
與其與司徒亦費盡口舌的去說莊妃是重生過的,不如告訴司徒亦莊妃有着異能,這樣還好解釋一點。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着安夜錦穿越過的經歷,能夠接受重生這件事情。
司徒亦錯愕,看着安夜錦的表情有些發怔,良久才道:“當真?”
“嗯,我見識過她的預知能力,她能夠預知對手打仗的時候,會用什麼戰略,提前預防,提前應對,以至於周國如今勢力如此強大。”安夜錦說着,又扭頭對司徒亦抿嘴一笑:“其實對付莊妃,應該是你拿手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這一回對付周國,體深思熟慮一番,先想出你對付這種情況時,會怎麼去做櫻着在改變一種方案去做,就可以敵得過莊妃的預知。”
司徒亦低垂着眼瞼,良久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回憶這些年與周國打的交道,是不是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安夜錦放下茶杯,留下司徒亦思考的時間,就看到司徒亦突然去翻看書卷,想來是這幾年的戰事記錄,看了一陣,他突然嘆道:“果然。
“你可知莊妃爲何如此忌憚我?”
“是因爲你看透了她?”
安夜錦不置可否,只是看着他笑。
司徒亦看了安夜錦一會,也跟着笑了起來,那樣子就好像碰到了一個強有力對手的〖興〗奮感覺。
“你過來,我告訴你該如何應對莊妃。”安夜錦勾了勾手指示意司徒亦到她身邊去。
她單手拄着下巴,下巴微楊的看着他,嘴脣微微嘟起,看起來粉嫩至極,當真是在他書房內坐了一個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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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亦走過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胸前的衣襟被安夜錦拽住,拉着他俯下身,他以爲安夜錦是怕隔牆有耳,便俯下身將耳朵湊到了她面前。
安夜錦看着她白淨的耳朵片刻,突然笑眯了眼睛,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只覺得薄而小巧,就好像女子的耳朵。
他一怔,剛剛扭過頭看她,就看到她擡起手來,捧着他的臉,湊過去含住了他的脣。
剛剛反應過來,司徒亦就是一怔!
一直知曉安夜錦是個睚眥必報的與其他女子有着不一樣的性子,沒想到安夜錦這樣安靜的女子,竟然也會主動來吻他,這種驚訝不亞於那日被安夜錦用手指勾了下巴。
當然,他不會矜持,反而是伸手按住安夜錦的頭,將手指穿過她烏墨一般的髮絲,感受着她脣上的柔軟。
一瞬絲滑,一瞬甘甜。
就好像最柔軟的糖果,被他含進了。中細細的吸允,盡情的品嚐,恨不得吞下吃掉卻怕以後再不能享用。
心口嘭嘭嘭的直跳,臉也變得燥熱起來,按着安夜錦頭的手開始有些顫抖,就連眼睛也不知是該睜開,還是該閉上,是看着安夜錦比較好,還是看着別的地方比較好?
他現在該不該仲手將安夜錦抱在懷裡,又或者是
剛剛想到這一點他整個身子就酥麻了起來身子不自覺的往安夜錦身上靠。他試探性的將舌尖探出,去撬開安夜錦的脣瓣剛剛碰觸到她的貝齒,就是一陣的心跳加速。
就好似安撫一樣的安夜錦揉捏着司徒亦小小的耳垂,同時探出自己的小舌來去碰觸他的舌尖。
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她有些忍不住想要笑,剛剛躲開一些不想繼續,就又被司徒亦按回了頭,同時口中被他徹底的入侵,有些胡攪蠻纏的掠奪着她口中的甘甜。
“唔……”
司徒亦的綿糖毫無策略,毫無套路,就好像剛剛進入一個新領域的人,到了其中歡呼雀躍,卻不知該從哪裡先熟悉。
這種吻有些讓人難受,很不舒服,也可以看出對方的〖興〗奮,與那種毫無經驗。
安夜錦下意識的去推他的肩膀,對方感覺到了她的排斥,這才緩了下來,細細的在她口中探索,探着自己的綿糖,卻追逐安夜錦的,兩相交纏,互相安慰,就好像最親密的人相見,顯得依依不捨。
他的呼吸很重,氣息撲在安夜錦的臉上暖暖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按着她頭的手也沒有那麼用力了。
書〖房〗中僅有綿糖相互嬉鬧的液體聲音,與呼吸的聲音,顯得曖昧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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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想到這一個吻會讓他如此依依不捨,就好似這一次如若中斷了,下一次就不會來臨了一般。
久久沒有分開,久久沒有改變姿勢。
他學習的很快,習慣的也很快,在安夜錦覺得嘴脣被碾壓得有些疼了的時候,他終於放過了她,她坐在那裡剛剛大口喘息了一番,司徒亦就開始去輕咬她的下巴,她一怔,擡眼去看他,發現他也在看着自己,眼中全部都是溺愛。
這種帶着一絲侵略性的眼神讓安夜錦一怔,司徒亦卻已經笑眯眯的伸手將安夜錦抱進了懷裡,在她耳邊說:“原來娘子不僅僅是做菜好吃。”
她一陣無言,良久纔有些不自然的說:“大人的味道也不錯。”
“我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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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等安夜錦回答什麼,就有人叩門說道:“大人,莊妃那邊又送來的帖子,他們還說……說……”
安夜錦不是那種嬌羞的小女生喲,等待安夜錦華麗麗的撲倒司徒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