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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煙小姐,你沒事吧?怎麼好端端的口吐鮮血?難道你大出血啊?”
葉河圖故作關心的靠近着雲煙,輕聲問道。.
大出血?虧你想得出來,雲煙單膝跪地,柔美的嬌軀被一身白‘色’的緊身衣包裹着,充滿着一股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感覺,但是看在葉河圖的眼中,那就是絕對的致命‘誘’-‘惑’了。
冰冷的美眸微微眯起,瞪着葉河圖,一言不發。但是,那雙幾乎能夠殺人的眼睛卻足以說明一切的問題了。雲煙現在不想跟葉河圖說話,更不想聽到這個傢伙胡言‘亂’語。自己剛纔就是敗給了他這張臭嘴。
“要不要緊?用不用我給你瞧瞧,我可是看過好多年醫術的。雲曦的啞病就是我治好的。要不我也給你鍼灸一下?”
葉河圖很是關切的笑道。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是被這個臭流氓剝光了躺在‘牀’上鍼灸,雲煙就有種抓狂的感覺。牙齒幾乎被他碾碎。
“你怎麼不去死?”
“閻羅王說我還能再活一個世紀,沒辦法,人品好,一切都好。”
人怎麼就能夠無恥到這個地步呢?這是雲煙此刻最爲不解的了,而且這個傢伙每每在說出那些極爲不堪的話之時,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樣,偏偏還能勾起你心底最原始的憤怒。雲煙覺得,她近二十年來今天算是最鬱悶的一天了,而且,今天還是自己的生日。
就在這個時候,淮塵帶着雲曦以及錢楹從不遠處走了過來。雲曦跑在前面,看着倒在地上,嘴角還流着鮮血的姐姐,心中不由一疼,撲倒在雲煙的身前。
“你怎麼了?姐姐?爲什麼會流血啊。”
雲曦一臉擔憂之‘色’。
雲煙雙眼微亮,看着小臉緊張兮兮的雲曦,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欣慰道:
“沒想到那個臭流氓真的將你的啞病治好了,妹妹。”
這一刻,雲煙的眼角不禁開始悄悄的溼潤了,自己的妹妹,苦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了。現在的她,就連眉宇間那一絲積蓄了十幾年的憂鬱之‘色’,也已經隨之煙消雲散了。
雲曦臉‘色’有些微紅。
“什麼臭流氓啊?姐姐?”
“餓……這個……剛纔我就是隨便跟雲煙姑娘開了一些玩笑,沒想到雲煙姑娘的氣度還是有些那個,太過狹小啊,呵呵。是她自己急火攻心,我可完全沒有動手哦。”
葉河圖舉起雙手,看了看雲曦,旋即將目光轉向淮塵,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說:你懂得,我完全是無辜的。
淮塵瞭然於心,看向雲煙,臉‘色’略顯得有些‘陰’沉:
“葉兄弟對雲曦恩同再造,你居然還向人家出手,是不是非要把我活活氣死纔好?”
雲煙緊緊的咬着嘴‘脣’,臉‘色’有些蒼白,爺爺從來沒有這麼嚴厲的呵斥過自己,在她的記憶之中,從來沒有!轉身向着遠處跑去。
雲曦唯恐姐姐有事,心裡擔憂,連忙跟了上去。今天是她們姐妹的生日,沒想到卻‘弄’出如此難堪的一面。
和歌若水一直都在冷靜的旁觀,站在葉河圖的身後,神‘色’嚴峻,一言不發,就連看到同樣跑到葉河圖身邊的錢楹,也是視若不見。
“不錯的‘女’娃兒啊,呵呵。你也算是好福氣啊,葉兄弟。”
淮塵似有深意的看了眼和歌若水,淡笑道。
葉河圖倒是有些顯得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今天給你添麻煩了,淮老。”
“你說這話是在寒顫我老淮嗎?”
淮塵故作生氣的看着葉河圖。
“那我就不見外了,呵呵,今天出去到城裡準備給雲曦買點東西,碰到了我身邊這個小‘女’人,纔會發生這麼多的羅爛事。真是遇人不淑啊。”
葉河圖感嘆着,望向夜空。
“你才遇人不淑呢?哼,臭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剛纔指不定怎麼欺負人家的呢。”
錢楹鄙夷道。
“好了,既然事情都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忙了一天,想必葉兄弟也餓了吧,走,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酒足飯飽之後,葉河圖準備獨自去海邊吹吹風,這段時間以來,似乎有點不知所措,雖然連續的戰鬥,讓他也有了不小的提升。但是,他還是對趙浮生跟葉晴歌他們有所擔心,這裡,畢竟不比大陸,很多高手,世界級的大家族齊聚,就算是葉晴歌他們,如果遇到了大傢伙,也未必有能力能夠自保。
在海邊吹了半天,葉河圖纔算有了一絲淡淡的清靜,境由心生,若心裡不平靜的話,那麼,也只能是庸人自擾了。葉河圖自嘲的笑了笑,微微搖頭,淡淡道:
“玄燁,幫我去尋找一下浮生他們。”
“恩。”
黑暗之中,一聲低沉的應喝聲傳出。
正當葉河圖想要回去睡覺的時候,一道美麗的倩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倒不是因爲葉河圖‘色’心大起,畢竟這麼晚了,在海邊走來走去,終究不會是什麼普通之人。
‘女’人身材高挑,一身古樸‘精’致的金‘色’甲衣,將她完全的曲線徹底襯托而出。天使般的容顏,魔鬼般的身材,她的美麗,是那種不惹塵埃的高貴,如同生在雲端。彷彿天生註定,就是凌駕於世人之上。
在她的面前,任何男人都會有一種自卑的心裡,並非是來源於‘女’人的高貴與典雅,而是那抹非同尋常的‘女’強人的強勢氣息,會讓太多的男人,生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唯美絕倫的容顏,宛若水晶雕刻,渾然天成,細膩而瑩潤,神聖而高貴。
她的眼神,似乎有種不一樣的魔力,能夠讓人在瞬間拜倒在自己的腳下。不苟言笑,卻能夠使人感覺到她靈魂的悸動。那種掌握生死輪迴的強橫氣勢,就連葉河圖看在眼中,都有種短暫的‘迷’茫。
葉河圖心中震撼,好一個似神如妖的‘女’人!這個‘女’人,是他見過的最可怕的‘女’人,而且,沒有之一!
‘女’人似乎步履輕盈的向着葉河圖走去,但是,卻根本看不到她腳步的移動,似乎是在‘飄’。‘女’人在見到葉河圖的那一刻,一雙翡翠般亮麗的眼睛,便是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好男兒啊,竟然連我都不能讓他意動嗎?
‘女’人的嘴角勾出一絲玩味的微笑。
“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沒有爲我癡‘迷’的男人。”
‘女’人聲音輕靈,像是鈴鐺般清脆悅耳,與衆不同。
“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這麼強勢的‘女’人。”
葉河圖的嘴角同樣充滿着笑意,笑話,人家大美‘女’主動上前調侃,我葉河圖哪有不接之理?
“你很特別啊。我能感應得到,你似乎對我並沒有佔有‘欲’-望。”
“好多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竟讓如此的正直,如此的謙虛,如此的完美。”
葉河圖嘆息着說道,說完眼神還想着‘女’人那道深深的溝壑看去,只可惜,僅僅只能看見一條小小的見習而已。但是,聳動的‘波’濤,確實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呵呵,沒想到,倒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女’人的黛眉微微一舒,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葉河圖的身體在一瞬間猛然間向前傾倒而去,甚至將自己的臉幾乎貼在了‘女’人的臉上,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股千萬人中獨有的‘女’人芬芳,纖細的脖頸,柔美的曲線,葉河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女’人,對方,卻沒有絲毫的懼‘色’,甚至就連身體也沒有過向後傾倒的跡象。
‘女’人呵氣如蘭,如吐芬芳,葉河圖享受的吸了吸鼻子,兩人四目相對,鼻尖頂着鼻尖,葉河圖能夠清晰的看到‘女’人眼中的一絲熾熱。難不成這個初次見面的小妞對我有興趣不成?看她的樣子,倒像是在默默的期待着什麼。葉河圖的眼中,也多出了一絲戲謔。既然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下去好了。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色’膽呢?不信給你陶出來看看,上面都是你的影子。”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
一瞬間,葉河圖感受到‘女’人瞬息而變的強橫氣勢,並沒有就辭了變了顏‘色’,兩人依舊是四目相對,葉河圖的身體微微後撤了半尺的距離,下一刻,一隻凌厲的手爪便是出現在其‘胸’前。葉河圖笑容不變,閃電般伸出右手,輕輕的扣在了對方的‘玉’腕之上,光滑的肌膚感覺,讓葉河圖爲之一振,好細膩的皮膚啊。
‘女’人眼中笑意更濃,被葉河圖抓住手腕,非但不惱,反而再度驚起了下盤攻擊。修長而渾圓的美‘腿’,驟然間踢向葉河圖的後背,幅度之大,不由的令人咂舌。葉河圖有豈會坐以待斃?身體微轉,扣住‘女’子的手在一瞬間變成了緊握,一個旋轉,躲過了對方的美‘腿’攻擊。而他們兩人,也像是在海灘之上熱舞的伴侶一樣,開始旋轉起來。
兩人的動作,極爲的詭異而曖昧,而且臉上的笑意都是充滿了自信。
旋轉之中,‘女’人並沒有再次出手,而是緩緩的伸出纖細如青蔥般光滑的手指,在葉河圖的‘胸’前略過。似是帶着數不盡的纏綿與溫柔。
‘女’人陡然間身形一轉,與葉河圖兩人雙雙倒在了沙灘上。而且,姿勢也是極爲的怪異,‘女’上男下。
“逆推?!”
葉河圖笑着說出了這兩個字,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女’人的纖纖‘玉’指還在葉河圖的‘胸’前撫動,眼神‘迷’離的看着葉河圖,輕輕的‘吻’上葉河圖的臉頰,這一次葉河圖真的有點懵了,原來人品好居然還有這麼好的美事?
正想間,‘女’人已經從葉河圖的身上站起,髮絲舞動,回眸一笑,極爲霸道的說道:
“下一次見面,你就是我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