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到!不出意外,應該會三更。
瑪雅,即將結束了,也要開新章了,‘一劍西去梵蒂岡’!紅票,訂閱!】
“不要——”
一聲驚呼之聲,雲煙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血,蹣跚着撲倒在墓穴之前,然而,墓穴卻已經再度封閉了起來,而兩枚‘末日圖騰’也是死死的鑲嵌在了墓穴之上,難以移動分毫。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雲煙雙目無神的看着眼前突變的一切,不知爲何,在葉河圖掉入其中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的錘擊了一下,一股難以忍受的撕心裂肺的感覺充斥在心中,好像在一瞬間失去了一件極爲重要的東西,甚至讓她有種發瘋抓狂的感覺。
空洞的目光,愣愣的看着眼前再無絲毫縫隙的墓穴,俏臉之上,毫無任何的神彩可言,漫無目的的在抓着自己烏黑亮麗的秀髮,喃喃道:
“葉河圖,你不能這樣一走了之……你不能……怎麼會這樣……我的心好痛啊,從來沒有過的痛,我不要這樣……我不會再做蠢事了……河圖……”
雲煙哭泣着,淚水模糊了臉頰。
“怎麼會這樣?哥哥,他不會有事吧?”
葉晴歌的小臉,也是充滿了擔憂與凝重。
“不知道。在這個神秘莫測的地下古城,真的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有些事,甚至是我們人力所無法企及了。這一點,不得不佩服瑪雅的先祖,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河圖的消失,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事到如今,再怎麼樣也終究是無濟於事,只有選擇靜靜的等待了……哎!”
葉青松的臉上,同樣寫滿了擔憂,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又怎麼能讓孫女擔心呢?也只能給她吃寬心丸了,不然自己再來上幾句沒頭沒腦的話,那不是雪上加霜嗎?
……
漆黑,陰暗,潮溼應該纔是這裡的主色調,但是,呈現在葉河圖與莫妮莎眼中的,卻是一座金碧輝煌的陵寢。什麼人會把陵墓修在這個地方呢?稱之爲暗無天日也不爲過。如果不是葉河圖他們找到了這個地下古城,如果不是趁時開啓了地下通道,如果沒有兩枚‘末日圖騰’的話,那麼,這裡,恐怕永世都不會被人發現。
葉河圖與莫妮莎在剛纔的瞬間突然感覺到瞬間的失重,誰也不曾料到,在墓穴之前,竟然還有着這等令人防不勝防的陷阱,試想在那個時候,又會有心思去注意腳下的動態呢?
但是原本以爲必定會是掉入了一個不爲人知的無敵洞穴,充滿陰冷與黑暗,但是當他們落地的那一剎那,卻是明顯的被震撼的無以復加,這哪裡是地底洞穴?恐怕就算是稱之爲皇宮,也絲毫不爲過吧?
兩人的身體,在下落了十餘米之後,莫妮莎終於憑藉着驚人的彈跳力,接住了葉河圖,兩人才算是安全的落在了地上,不至於跟地面來一個最親密的接觸。
五彩絢麗的光芒,從哪些鑲嵌在洞穴之上的各色珍珠之上散發而出,將整個通道植被照亮,金黃色閃閃發光的巨型的金黃版塊,撲在地面之上,葉河圖有一種眩暈的感覺,甚至於現在身上的傷痛,也都忘記了,傻乎乎的喃喃道:
“這些不會都是黃金鋪砌的吧?”
饒是葉河圖定力再強,也着實被震撼到了,足有三十餘米的黃金色階梯,如果全是用黃金鑄造的話……葉河圖恐怕就是白棋腳趾頭算的話,也有些頭昏腦漲的感覺,在他的腦海之中,瞬間出現了數個鄙夷的詞語:奢侈!奢侈!還是奢侈!哪怕是華夏曆朝歷代最雄偉恢弘的宮殿,也絕對沒有這裡的一切奢侈,光是這三十餘米通道的黃金臺階,恐怕,就足以讓無數人爲之瘋狂吧。
“怎麼?傻眼了?呵呵,我們亞特蘭蒂斯也有很多這樣東西,就比如黃金宮殿!整體都是用純度最高的黃金鑄就的。你要是看見了,還不直接暈過去。咯咯。”
莫妮莎笑着看了眼葉河圖。調笑道。
現在,他們也只能看到三十米的距離,因爲在向下延伸的通道之中,僅有三米寬,更多的,是在前面的宮殿式廣場之上。就比如坐井觀天的青蛙,現在的他們,也就只能看見這麼巴掌大的一塊田地。
聽了莫妮莎的話,葉河圖極度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這種生活,也太過紙醉金迷了吧。要麼說亞特蘭蒂斯從來都不會在乎珍寶,你們本身就是一座巨大的天然寶庫,任何的黃金珠寶,在你們的眼中,恐怕都是棄之如弊吧。真想不到,除了這傳說之中的末日預言,還有什麼能夠令你們在乎呢?”
莫妮莎下意識的喃喃道:
“還有潘多拉,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存在。”
葉河圖眉頭皺了皺,說道:
“潘多拉?真的存在嗎?”
莫妮莎搖了搖頭,表示不知,也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讓我看看你的傷勢吧,至少要先把你的肋骨接上,否則的話,很可能會遺留下什麼後遺症。”
葉河圖沒有拒絕,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安安靜靜的躺在莫妮莎的懷裡。此刻的他,並沒有如何的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她也從來不喜歡杞人憂天。就這樣靜靜地看着莫妮莎那張使人百看不厭的精緻的容顏,在這一刻,他才漸漸的發現,原來,這個女人是如此的美麗,甚至讓他有種忍不住想要擁抱的感覺。長長的睫毛,在那雙頗有些羞澀的大眼睛之上,撲扇撲扇的閃動着,令人心動。
嘴角,那一抹動人心絃的淡淡的微笑,更是令人神往。明媚的眼神如淵似水,讓葉河圖如同走入了沼澤,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好美……”
葉河圖雙眼迷離的看着莫妮莎,不自覺地脫口而出。
莫妮莎撲哧一笑,如百花齊放般絢麗,美的自然,渾然天成。輕輕地按了按葉河圖受傷的胸部,輕聲問道:
“疼嗎?”
葉河圖笑着搖了搖頭。
“看着你,就是最好的止疼藥,比麻醉劑還管用。”
莫妮莎嫵媚的瞥了葉河圖一眼,臉色微紅,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酥軟起來,心道:就會耍貧嘴。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女人了?難道,這就是愛嗎?就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她的心,早已經一步步的被葉河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蠶食着。
“不疼就好,一會疼了可別怪我。”
莫妮莎咯咯笑道。掩飾着自己突然之間變得快了起來的的心跳。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當然,也莫妮莎坦胸相見的葉河圖,自然不會覺得什麼,女人跟男人又不一樣,看了就看了,反正我也不吃虧。
“你是暴露狂嗎?要不要把褲子也脫下來?”
看着葉河圖將整件衣服完全脫了下來,莫妮莎撇撇嘴說道。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不介意哦!”
葉河圖眯着眼睛,一隻手輕輕的劃過莫妮莎白皙之中透着一抹粉紅的精緻小臉。
莫妮莎不緊不慢的抓住了葉河圖的搞怪的魔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肯老實一點。就該把你掉在樹上一百年不許動。”
“那你豈不是要變成老寡婦,孤獨終老了?”
“貧嘴,老實點,我先幫你把肋骨接上。”
說着,莫妮莎便是不在多言,開始專心致志的幫葉河圖接肋骨。
葉河圖的傷其實大部分都在他跟‘布古拉丁’那個死傀儡死拼的時候留下的,身上各處都是遭到不同程度的重創,儘管他一次次的站起來,但是但是卻都是憑藉着一股不屈的意志跟信念,才走到了這一步。
七根肋骨,說多不多,可說少也不少,每一處,都是極爲的觸目驚心,令人心神顫然,莫妮莎緊緊的咬着嘴脣,不讓自己哭出來,任何一個女人,在看到一個自己心愛的男人受到這麼重的傷,都會不由自主的心神震顫,甚至一根最爲嚴重的,已經可以看道森森的骨影。這樣的傷,在這個男人眼中,居然沒有露出一絲的痛苦之色,那將需要多麼大的毅力?才能一次次的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莫妮莎卻感覺到一隻可惡的安祿山之爪,緩緩的攀上了自己高傲挺拔的豐-滿-胸-部,她的心在這一刻猛然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緋紅。但是她卻不敢動,因爲自己稍稍有所動作,就可能會影響到給葉河圖的接骨。
但是,那股舒服到骨子裡的快感,卻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嗯……哦……”
而就在這個時候,葉河圖卻還一臉享受的看着莫妮莎,手上的力度,再度加大了一點,一股舒服的快感,同樣讓他無法言喻。要麼怎麼說女人是毒藥呢?而漂亮的女人,更是劇毒!
努力爲葉河圖接好最後一根肋骨,莫妮莎再也禁不住身體的快感,撲倒在葉河圖的懷裡。很有分寸的將葉河圖壓在身下,呵氣如蘭,媚眼如絲,輕咬着紅脣,眯着眼看着葉河圖,緩緩地想着葉河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靠近着。
“我說過,你一定會是我的。”
此刻的莫妮莎,媚態盡顯,纖細的青蔥指,也在葉河圖的身上來回的遊動着,正如同他那隻一直都未曾離開過自己高聳的胸-部那雙初嘗世間極品的安祿山之爪。最終,兩人的嘴脣,緩緩的重疊在了一起。
兩人瘋狂的在一起親吻着,掠奪着,緊緊地擁抱着,彷彿要將自己的身體融入到對方身體一樣。片刻之間,衣衫橫飛,畫面好不迤邐……
“你躺着,我來服侍你。”
莫妮莎臉色緋紅的輕聲呢喃。一方面是出自於自己的征服**,另一方面則是擔心葉河圖的傷勢,儘管這一刻,莫妮莎依舊沒有頭腦發熱的忘記葉河圖的傷勢。
葉河圖則是眯着眼,一臉笑意大言不慚的說道:
“男人,無論如何都是要在上面的。”
PS: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