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老沒老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你的目的。說。”

傅凌止目光很犀利,是那種幾乎能刺穿音彌皮肉的力度。音彌很難過,可是她不能難過。

“再問一遍,你目的何在!好玩嗎?”他的眼神通常都是深邃的,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音彌緩緩地笑起來,瑩白臉蛋上的酒窩深陷,要命的好看,卻也要命的煞人,“我的目的多了去了,傅凌止,好好想,慢慢想,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他的眼神很危險,深邃又晦暗,看着寧靜,可音彌卻能感覺到他周身那股熟悉的氣勢,他在生氣。

“三十八的人了,雖然還是可以迷倒萬千少女,可不敢這麼生氣啊,我都能看到你眼角細細的紋路了。”她眼神迷濛,纖細的手不着痕跡地爬到了他的眼眸尾處,輕輕地撫摸着,傅凌止渾身一僵,峻廷的鼻樑淡定地抽搐着,他往後退,她靠過去,可他把她圍着,兩人的姿勢看起來就有些曖昧不明瞭。

曖昧自然是給人看的,這時候,辦公室門外捧着幾本文件戰戰兢兢的秘書臉上表情很精彩,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剛纔前臺的LISA說來了位驚爲天人的美女,不僅氣質絕佳,長的也是沉魚落雁,這一來不到倆小時,已經把公司裡單身還是結了婚的臭男人們的心都給勾走了,她本來是藉着籤文件來見見這位,可不成想,這位也忒厲害,已經把保利上上下下衆女都覬覦的傅董給繞在懷裡了。

這也太……氣人了吧!

傅董這樣的男人,他的英俊和像烈酒般的男人味,還有周身自成的一股子貴氣,即使走在人羣裡也會自然而然和常人分離出來。在公司這麼多年,也沒見他身邊有過什麼蒼蠅蚊子,就連前一陣報紙頭條的那個什麼倪淚瞳,從他態度也能看出來,那是不冷不熱。可現在……

秘書皺眉了,看來Viola是個勁敵。

這廂秘書還在做思想鬥爭,房間裡的兩個人也在對峙,傅凌止是躲閃的,音彌眯着眼睛,小臉上有抹戲謔的笑容,似乎掌握了他的弱點一樣,還在不斷進攻,傅凌止短短的青絲一直往後盪漾,直到極限。

“鬧夠了沒有!”他斥她,聲音卻不重,帶着一點鼻音,濃密的眉蹙着,似乎很不耐煩的樣子。他簡直拿她沒辦法,以前對待她的方式是錯的,導致了她的離開,現在好不容易把她盼回來了,他卻是不敢在毫無顧忌,也許是太過小心翼翼,他反而有些無所適從。

音彌最愛的就是他慍怒卻不得發作的表情,她挑眉,再度靠近了幾公分,傅凌止背脊上的骨骼突然咯吱了一下,兩人都是一驚。然後音彌從他的緊蹙的眉頭裡看出了苗頭,她櫻脣微翹,淡定地笑着,“果然人老了。”

傅凌止菲薄的脣一抽,然後也象徵的揚了揚,音彌知道他沒笑,因爲他微微眯着的狹長黑眸裡閃着不動聲色的光,沉寂,冷鬱,如多年前初遇她那邊似笑非笑,他湊近她,幾乎是脣對脣的距離,吐出的話差點沒把她噎死,“老沒老……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我記得以前,”他修長的手像藤蔓一樣爬上了她瑩白髮熱的臉,“你在我身下可都是……”

音彌突然變了臉色,一把推開他,臉上的紅潮一陣一陣,就是不退,與傅凌止拉扯間她不經意的就看到了門外踉踉蹌蹌站着的秘書,然後更加羞怯,只好強裝鎮定扶住桌邊,站穩。

傅凌止也看到了LISA,他沒什麼表情地收了手,然後很自然地垂頭解下襯衫的袖釦,那動作優雅到能讓音彌吐血,她心裡吐槽,果然披着人皮的禽獸就是不一樣,看他臉色並無任何尷尬的成分,YY間,傅凌止再度轉眸深深地看了她一樣,音彌可以確定,他絕對是在笑,雖然脣抿着,臉上的肌肉平躺,可他深邃的黑眸裡那股笑意,她不陌生。

走到門口,傅凌止低聲吩咐LISA,“好好招呼她,安排妥當。”、

LISA忙不迭點點頭,音彌斜睨着傅凌止高俊瘦削的背影,他的肩膀還是那麼結實,可她還是能看出來那十八刀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她竟然忍不住嘆了口氣。

傅凌止回辦公室後就把一年前負責找風險顧問的那幾個高管叫了過來,冷着臉盤問了很久,答案都是一樣,巧合。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五年後她回來,以易牧涼妻子的名義,他不是沒看出來,她和易牧涼並不是夫妻該有的樣子,更像是一種合作關係,這麼說,可能她在公司內部潛伏一年也是易牧涼的主意,他不擔心她有什麼謀,但他會忌憚易牧涼,那不是什麼好鳥,心思深不可測,不好對付。他也並不是能全心全力管住保利,畢竟部隊上的事情也不少。傅凌止這樣想着,又把財務部的人叫了過來,給音彌結算了一年的工資,然後讓秘書去把她叫過來。

音彌坐電梯到五十層,深吸一口氣,臉上裝了笑容,她知道傅凌止找她有什麼事,她要做的是阻止,還好事先做了功課。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沒有感情的‘進來’,音彌應聲輕輕推開門。

溫婉而疏離的笑容,她微微躬身,“傅董,您找我過來……”

傅凌止從文件堆裡擡頭,比她還簡潔,目光犀利如利刃,他從桌子旁邊拿起一份文件,“簽了它,走人。”

音彌假裝微微一僵,“傅董,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被辭退了。”他襯衫前襟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精瘦白皙的胸膛,他還是很白,不知道爲什麼在部隊這麼多年,他就是怎麼也曬不黑。刀削般凌厲的輪廓,大概是反光,變得越來越深邃。

音彌稍稍緊了緊手,“傅董,我和貴公司籤的合同裡寫的是五年,況且我不知道辭退我的理由是什麼,是這一年間我沒有爲公司做出任何貢獻呢,還是……僅僅因爲我和你的私人關係?我想,如果是私人關係,傅董不應該公事私辦。”

她的不卑不亢把傅凌止惹惱了,他眯着眼睛,冷冷的眸光直直的朝她射過來,“永利這麼大個公司我來執掌,你算什麼!我傅凌止從不耐煩給什麼理由!現在開始,如果你繼續站在這裡就是妨礙我辦公,保安會把你請出去。”

他修長的手泛着瑩白的光,指着她,無端的讓音彌覺得有些冷,她縮了縮肩,臉上的笑意三分戲謔,七分悽然,“對,你傅凌止辦事從來沒有理由,我竟然還傻傻地等了五年,我是有病,我瘋了纔會……”她動了動嘴,卻沒說下去。

傅凌止面色一僵,目光收回,沉重的身體猛地靠回椅背,骨節分明的手撫上額頭,似在煩憂,眉間那股沉鬱若隱若現。

正僵持間,門外站了一溜兒人,都是公司裡不大不小的部門主管,甚至還有一年前保薦音彌作爲風險顧問的那個董事。傅凌止蹙眉,站起來,不耐煩地問,“什麼事來這麼多人?公司不用運營了?你們都是頭頭,不用管事了?”

一排人都是一震,戰戰兢兢,其中一個怯怯的開口,“傅董,Viola小姐對公司做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既然她好不容易肯現身,來公司總部上班,可喜可賀啊,我們想問問傅董,今天下班……是不是應該爲她辦個洗塵宴之類的……”

衆人皆點頭。

音彌笑而不語,眨了眨眼睛,調皮地看了看傅凌止。

傅凌止覺得頭痛,他是想悄悄辭退了她,擺平這件麻煩事的,可沒想到她竟然耍小聰明先下手爲強!

主管們都來了,董事也在,他也的確沒恰當的理由辭退她,他現在可謂是騎虎難下,趕緊先順着這個臺階下去,之後再想辦法算了。他慵懶地擺擺手,“你們安排。沒什麼事都給我回去工作!”

衆人都鬆了一口氣,呵呵地笑着,音彌也跟着他們趕緊退場。

辦公室一會兒便靜了下來。傅凌止雙手插袋,站在墨色玻璃窗前往下看,只覺得腦袋裡一片朦朧,神思也沒那麼清醒,他最願看見的局面出現了,那就是她和他的戰爭,或者說,她是傀儡,他和易牧涼的戰爭。可是,或許留下她在身邊放着,也不失爲一件好事呢,離她近一點,呼吸着她的呼吸,體會着她的體會,會那麼幸福,不想放手。他的貪戀。

音彌走到洗手間,拿出手機撥過去。

“他竟然沒有趕走你?不是他的行事作風啊。”

音彌緩緩一笑,“和傅凌止結婚五年不是白結的,他有死穴。”

“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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