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魏紫歡是想找一個臺階,要是換做平時,我不落井下石都不是我的性格,但是現在謝珊珊和魏紫歡打的火熱,而且在電梯中正如謝珊珊所言,我和魏紫歡已經秀了恩愛,要是現在我不表現一下,臉豈不是要打腫,但是一想到魏紫歡對我做的這些事情,我又怎麼能乖乖就範。
“你是在問我嗎?”我故作驚訝地看着魏紫歡。
魏紫歡瞪着我,冷冷一笑:“你說呢?”
我和魏紫歡在公司是平等地位,雖然職責不同,但是出發點都是爲了公司好,結果不知道爲什麼我們最後成了不可相交的平行線,還形成了兩個不同的陣容,現在我在她的面前裝孫子又怎麼會逃過她的雙眼,但是就目前的情勢來看,我都是在主動的一方,便繼續裝下去:“我說什麼?”
魏紫歡冷哼一聲:“你心裡清楚!”
本來魏紫歡在我眼裡一直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就算在酒店的房間中,面對警察叔叔的查房,她都能做到從容以對,現在我竟然從她的俏~臉上看到了不快,這可是大大的刷新了我的認知,正準備繼續和她在糾纏,卻不想謝珊珊卻插了話:“明揚華夏明小揚,你到底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了?”
我本來心中就吃着謝珊珊的醋,現在見她又是要幫魏紫歡說話,心中更是不快,臉色也就陰沉了下來,語氣自然也就冷森了起來:“我是不是男人。”我看了一眼魏紫歡,“你問問她就好了。”
“你……”魏紫歡臉色難看恐怖至極,“混蛋!”
“我混什麼蛋?”我不以爲恥反以爲榮的侃侃而談,“老子看過5萬多部島國動作片。從人到動物。從御姐到蘿莉。會一千多種姿勢,五百多種插法。要不,今晚咱們再試試,看看你是怎麼高~潮的?”
“你……”
一滴淚水順着魏紫歡白~皙的臉頰滾落了下來。
我最見不得女人落淚,沒想到魏紫歡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流了淚,要知道現在我們還沒有真正的走出辦公大廈,雖然由於我和魏紫歡的身份,或者說是謝珊珊的地位,公司的同事沒有人跟過來,但是我也清楚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時不時地就會偷瞄過來,要是被他們知道魏紫歡竟然被我氣哭了,還不知道會編造出多少故事來滿足他們的獵奇心理,這讓我不得不冷靜下來,仔細一回想剛纔說的話,確實有點不男人,再加上謝珊珊正對我怒目而視,我剛剛在電梯中已經領教過她的不同凡響,又如何能過作繭自縛,忙在口袋中翻出一張手絹遞給魏紫歡:“對不起!”
魏紫歡並沒有接過,眼淚卻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對不起!”我把手中的手絹塞給魏紫歡,“我知道我現在就算對你用雲南白藥也無法撫平你心中的創傷。”我長嘆了一聲,“但是還請你原諒!”
魏紫歡攥着手絹,淚眼朦朧地看着我。
像極了曾經的她,讓我不敢直視,便準備落荒而逃。
謝珊珊卻一把抓~住了我:“我鄙視你了哦!”
“嗯?”我一臉不快地看着謝珊珊。
我自然清楚她話語中的意思,但是轉念一想,現在並不是做解釋的時候,便甩開了她的手,轉身就走。
“我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憑什麼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謝珊珊衝着我的背影唱道。
歌聲委婉纏~綿。
果然不愧是謝珊珊。
由於她突如其來的歌聲,陸陸續續下班的同事,不免又向我們投來了注目禮,我知道我現在要不說點或者是做點什麼事情,恐怕以後想要在公司維持我的光榮形象有點難度,便停下了腳步,卻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有轉過身來,看着向我步步緊逼的謝珊珊。
“我允許你走進我的世界,但不許你在我的世界裡走來走去!”謝珊珊站在我的面前,“還有剛纔的那句我是你轉身就忘的路人甲,憑什麼陪你蹉跎年華到天涯?”她衝我笑了笑,很苦澀的那種,“我要是沒記錯,這兩句話都是你說給我聽的,要知道我們是精神夫妻,我卻從來沒有探聽過你的過去,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一定有一段不可磨滅的情感經歷,要不然你一個塞外的大漢又怎麼會寫出這麼多傷感纏~綿的情歌出來?”
我被謝珊珊的話說的有點不明所以,可是我剛纔對魏紫歡說出那麼不是人的話,想來已經是把她深深的得罪了,現在我又如何再和謝珊珊發生衝突,要不我還在公司怎麼混下去呢?
我只好乖乖地聽謝珊珊說下去。
“你也曾告訴過我旋轉木馬是這世上最殘酷的遊戲,彼此追逐,卻永遠隔着可悲的距離!”謝珊珊抿嘴一笑,“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魏總監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你不要忘了。”她收起笑容,臉色認真又嚴肅,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表情,自然更加認真傾聽起來,“現在你們是未婚夫妻,也就說你們之間不存在什麼可悲的距離,你爲什麼要用惡毒的話來爲你們的距離添加上一份可悲呢?”
我和謝珊珊是精神夫妻,平時相處中,她總是大大咧咧,我是萬萬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出來,看來每一個女人都是一個寶藏,你永遠都無法解開她們的這份隱藏的寶藏中,究竟藏了多少讓你刮目相看的秘密。
“明揚華夏明小揚。”謝珊珊衝我做了一個鬼臉,“我不想有一天某一個人對我提起你的時候,來一句雖然你身上噴了古龍水,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兒。”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頭,“你懂了嗎?”
我雖震驚謝珊珊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現在同事們的腳步明顯慢了下來,我知道要是在這麼耗下去,對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處,再加上魏紫歡雖然在強忍着梨花帶雨,可是我又如何不知道,有時候眼淚會不受控的無聲落下,只好把心一橫:“你想讓我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