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火星的*包在空中不住飛旋,一些日僞軍士兵斜着腦袋看着半空中突兀出現的那點火星,待不住飛旋的*包帶着火星落下來的時候,這些日僞軍士兵才終於喊叫着向外散開。“轟”的一聲巨響,落地之後的*包猛然爆開,以炸點爲中心的方圓十米範圍之內,幾乎馬上被升騰而起的揚塵籠罩其中。
置身事外的陸遠早已經張開嘴原地蹲下來,並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是在*包爆炸的瞬間,陸遠依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人重擊了一樣的難受。強忍着身體的不適,和耳朵裡的嗡嗡作響,陸遠再一次從存儲空間裡調取出*,對着周圍驚慌失措的日僞軍掃出密集彈幕。
近在咫尺的密集彈雨,措不及防的日僞軍士兵那裡有躲閃的機會,頃刻間就中彈倒下多人。大團血霧迸發而出的同時,陸遠已經大步移動起來,只是他手中的*卻一刻未停的在噴吐着子彈。陸遠絕對不會把自己置於真正的危險之中,所以他一直遊離在日僞軍外圍,就算被一些日僞軍士兵發現並開槍還擊,陸遠也會第一時間就拉開自己和敵人之間的距離。
陸遠只是孤身一人,可他卻像是一條遊弋在魚塘裡的大鯊魚,把山谷裡的日僞軍攪動的人心惶惶。黑夜給人帶來不便,但同時夜色也是陸遠最好的掩護,靠着全視角地圖的幫助和手裡犀利的武器裝備,神出鬼沒的陸遠給與日僞軍極大的殺傷。作爲山谷營地的指揮官,合川加一在混亂中也中了一槍,只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合川加一就知道那是被帝國步槍打出來的,心知是手下帝國士兵走火傷了自己,合川加一就只能自吞苦果。
好在合川加一也不是個百吃乾飯的,發覺有人闖入山谷營地之後,馬上糾集人手到處點燃篝火,並且集結兵力,委派軍官逐一辨認各自手下的士兵。每辨認確認一隊,就派遣一隊士兵對營地進行搜索,一刻鐘之後,山谷裡的槍聲便已經停了下來,本想折騰到天亮的陸遠又被日僞軍給逼回到山上去了。
山谷裡的日僞軍重新編隊,並且彌補了大多數的漏洞,陸遠也就再也找不到渾水摸魚的機會。如果真面跟這些日僞軍交火,陸遠就有可能陷入對方的大肆圍追之中,夜色給對方造成愛馬仕,對自己何嘗不是同樣能造成麻煩。好在陸遠衝下山也並不是沒有戰果,就剛纔那半個多小時的搗亂,陸遠至少射殺和炸死日僞軍超過30人。
槍聲終於停了下來,陸遠被迫撤回到山上,到處都是篝火的山谷裡,卻彌散着濃重的血腥味。合川加一面色悽慘的看着眼前擺放着的日僞軍屍體,這才一天的功夫,自己指揮的500多日僞軍,現在就只剩下剛過一半,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可能等明天太陽落山的時候,自己就會成爲一個光桿司令了。合川加一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的,隨即馬上叫自己手下的電臺並,向附近縣城的駐軍發報求援。
合川加一的求援電報發出一個多鐘頭之後,終於收到兩次回覆,其中一次回覆來自於距離煤礦30多公里外的曹莊。日軍在曹莊駐防着一個小隊的日軍和一個連皇協軍,他們的日常任務只是保證連同煤礦的公路通暢,街道合川加一發出的求援電報,駐守曹莊的日僞軍便立即做出回覆,言稱馬上出發趕往煤礦支援合川加一。
縣城日軍的回覆就更加的簡練,在電報裡叫合川加一原地固防之外,言稱援兵會在第二天中午之前趕到煤礦這裡。連續得到兩股部隊的支援,合川加一原本糟糕的心情忽然變的舒暢起來,只要援兵趕來,自己就能保證煤礦這裡的安全了。已經撤回山上的陸遠並不知道山谷裡的日軍已經求援,不見山谷裡的日僞軍追上山來,陸遠便匯合了那小姑娘,安慰那小姑娘幾句之後,陸遠抱着槍縮在石頭後面開始閉目養神。
不知是真的怕了陸遠,還是想要等待援軍到來之後再發起攻擊,整整一個晚上,一直保持警醒的陸遠始終沒有等來日僞軍的攻擊。一直堅持到天光放亮,突然間醒來的陸遠才終於發現,山谷裡好像是來了日軍的援兵。在陸遠的全視角地圖上,山谷裡的紅色小點突然就增多了至少200人規模,陸遠咧着嘴笑了笑,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趁夜趕來的日軍援兵了。
昨天一整天的鏖戰,加上不停的上山下山,陸遠的體力消耗的太過厲害。雖說昨晚也睡了幾個小時,可時不時就醒來的陸遠並沒能恢復好體力,早上起來的時候,陸遠還差點一個趔趄甩個狗啃泥。心中暗自痕量自己再堅守一天的可能性,無意間眼角的餘光掃到早起從地坑裡鑽出來的小姑娘,陸遠的心中便多了幾分擔憂。
太陽出來的時間還不長,陸遠就發現山谷裡的日僞軍有兵力集結的跡象,待他打開全視角地圖,才忽然發現自己已經被日僞軍抄了後路。山谷裡的日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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