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我們被人敵視了?”
收到消息的孟章很無語,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因爲敵視他們的不是旁人,正是在朝仙半島撿了他們一個大便宜的那些棒子們。
都說三十八度以南的不要臉,今天孟章算是長見識了。
這話說得還真沒錯,人家就不要臉了,你能怎麼着?
都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孟章不求某些人能做到那一步,但至少一顆感恩的心該有吧。
然而,人家偏不。
在某些人的邏輯裡,孟章他們剿滅了肆虐朝仙半島,替自己滅了牛頭怪一族是孟章他們自己要那麼做的,又不是他們求着孟章他們去做的,憑什麼要感恩?
在某些人的邏輯裡,孟章他們於一片廢墟中的漢城建立了第三基地市,併成功擊退了野豬人和水族的前後兩次襲擊,讓第三基地市能在朝仙半島上屹立不倒,也不是自己求着孟章他們去做的,那是孟章他們爲了自保纔去與怪物戰鬥,要是不打退野豬人和水族孟章他們早被對方給殺了,怎麼能算到對自己有恩上去?
至於感恩,那就更不可能了。
在某些人的邏輯裡,孟章他們將建好的第三基地市讓給自己,那就更不可能感恩了,因爲第三基地市本來就是自己的國土,自己收回國土是天經地義的事,還感什麼恩?
而且自己沒有追究孟章他們未經允許就擅自進入自己國家領土的責任,已經是自己大度了,該感恩的是孟章他們纔對。
試問,遇上擁有此等奇葩邏輯之人,孟章該作何反應?
這些且不算,某些人接下來的要求更加證明了世上沒有最奇葩,只有更奇葩這句話有根據的。
某些人撿了便宜,什麼力氣都沒費的就得到了一座基地市不說,他們好日子還沒過上幾天,便好了傷疤忘了疼,忘記了在他們危急時是誰給了他們幫助,是誰拉了他們一把,竟然對中州譴責了起來。
這些人的說法看得孟章大是好笑,他們竟然在譴責中州強佔了原本屬於他們的領地,而這片他們口中被中州強佔的領地不是其他,正是砝碼世界。
據這些人所說,砝碼世界與藍星的兩界通道原本出口是在漢城的,那裡是屬於他們南寒人的地方,現在卻被中州蜀郡的一夥軍人給佔據了,這就是中州在強奪他國的領地,是極其不道德的行爲,是有違國際公義的行爲,中州必須無條件的將其強佔的砝碼世界交還給他們。
看到這裡,孟章只能說,有些人的逗比已突破天際。
或者說,這傢伙習慣了胡攪蠻纏,他們認爲反正我就是一跳蚤,我就是要噁心你,反正你也拍不死我,誰讓你中州要和平崛起呢,你跟我認真,你對我動手,你就輸了。
對於這種人孟章從來不把他當人,因爲這種人就如他們自己比喻的那樣,他們只是臭蟲,只是一隻小丑般的跳蚤,中州不是沒能力拍死它,而是出手拍它會降低中州的格調。狗咬了人一口,人難道還要去咬狗一口不成?
當然不。
人又不是狗,不可能咬回去,只不過人會拿根棍子一棍子敲過去,直接把狗打死而又不會髒了自己的手。
這一根打狗的棍子其實無需孟章他們費力氣去尋找,更不需要孟章他們花費力氣去揮動,棍子自己就會打狗。
棍子啊棍子,你已經是一根成熟的棍子了,要學會自己找狗來打。
就在孟章他們這裡接到某些不要臉的貨對自己的敵視的那天下午,孔萱就得到了消息,第三基地市也就是重新被某些人喚爲漢城的地方遭遇到了水族大軍的襲擊。
說是襲擊並不恰當,嚴格說來是漢城被二十隻深海鯊人率領的過百萬水族大軍給一擊破城,水族以絕對的強勢碾壓過去,摧枯拉朽的便將南寒人聚集的這座城市給毀滅。
據說在遭受攻擊之時南寒人自知不敵,於是向中州友軍發出了求救。對此,中州的友軍只能表示:你看外面的怪物那麼多,迴歸百族攻得那麼兇,我們也是自身難保,愛莫能助啊。要不然這樣,你們實在抵擋不住了就先撤,只要你們撤到我們的防區來,大家再一道禦敵,就像上次那樣。
說實在的,如果可以的話,南寒人還真會那樣做。問題是,現實是深海鯊人率領的水族大軍這一次是有備而來,根本就沒想着給第三基地市裡的人留活路,南寒人別說是撤入中州守軍的防區,就連第三基地市他們都突不出去。
眼見着水族大軍輕易的攻破了城市的防線,走投無路的南寒人慌得不行,他們竟然厚着臉皮來向孔萱求援。因爲南寒人知道,孔萱他們這邊是有辦法通過砝碼世界進入漢城的,可是他麼也不想想,開闢兩界通道是那麼容易的事?
之前非要炸燬兩界通道的是南寒人,現在有難了又想着讓人去重新開啓通道,這些傢伙長得又不美,偏偏想得還挺美,實在是半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不說急切間無法開闢通行大軍的兩界通道,即便是能做到,孔萱也未必會願意,就如她通過衛星通訊給對方的回答那樣:“爲避免引發國際糾紛,在未得到正式的書面授權之前,我國的軍隊不能踏入他國的土地。”
按孟章的理解來就是:老子又沒有護照,還是呆在國內的好,外國就不去了,免得被人刁難。
前有無法抵禦的強敵,後因爲自己的作死而使得自身孤立無援,這樣的南寒人只能是自己釀的苦果自己吃,哪怕這果子再苦再澀,也要跪着吃完。
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做大死一定會死。既然南寒人做了這個大死,大家只好如了他們的願,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去死。
真把我兔當成純潔無害,毫無脾氣的呆萌兔了?
告訴你,所有的兔子切開都是黑的,腹黑纔是兔子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