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船作爲法寶,在作戰中的具有較高的速度和一定的靈活性。
想要單靠修士去毀掉他,很困難。
別的不說,顧彪上一戰中每射爆一艘戰船,需要消耗他六百發左右的飛劍。
這每一發飛劍都是能單滅金丹,或是有對元嬰修士造成傷害的威力。
所以想要憑藉一羣金丹完全破壞掉,無異於癡人說夢。
好在穆玲雪一夥飛劍爆破小組的主要目標不在於此。
而是退而求其次,選擇破壞掉戰船的部分火力系統亦或是動力系統。
只要給顧彪製造出機會,另一邊虎視眈眈的二十艘己方戰船就能滅了它。
……
換上顧彪專門爲此準備的速度型極品飛劍,再使用上風系速度類符篆,穆玲雪帶頭對着戰船直衝。
不過沖到一半她卻被人擋住了去路。
“原以爲巾幗國相對於鬼雞國和虎鹿車國,不過是一羣土雞瓦狗,沒想到你們卻成爲了我××大軍跨界以來遇到的第一大難題。”
手握長槍的青衫男子感慨的對着穆玲雪說到。
穆玲雪眯了眯一雙鳳眼:“你是?”
穆玲雪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壓迫。
半步元嬰!
青衫男子爽朗一笑:“××軍左前鋒副統領唐驥元,未請教?”
“黃泉路上,你自然會知道!”
穆玲雪呵呵冷笑,揮手讓手下繞開男子,提劍就直接衝了上去。
她可沒有太多時間花在閒聊上……
……
渾身浴血的青衫男人望着比他傷勢還要重的穆玲雪,喟然長嘆:
“沒想到一名女子,居然也能如此的悍勇,以金丹修爲硬生生的與我戰到了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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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悍勇,我願稱你爲最強!”
穆玲雪的嘴角泛起冷笑。
她沒有回話,只是在默默的運轉着自己體內的靈力。
她不能敗。
很明顯,另一邊的爆破士兵也被拖住了,需要她的支援。
她敗了,行動就無法完成。
她的腦海中又浮現起了顧彪說過的話:“唯刀百辟,唯心不易!願你能像刀一樣,一往無前!”
是呀,一往無前。
如若當初她統領兵馬與大唐決戰時,能夠一往無前,沒有婦人之仁,何至於敗得那麼悽慘?
如果當初沒有佛祖……如果當初沒有天庭……如果當初沒有過去未來千劫舸……她甚至連再看一眼這個世界都做不到!
如今好不容易求得國主,壓制修爲再回到當年的這一戰,她不甘啊!
即使不再作爲三軍統帥,而只是淪爲一名小小的飛劍營統領,她也想要再看一眼這個世界,她也想要重新再與大唐一戰。
她的心思千迴百轉。
回望了一眼遠處的顧彪,穆玲雪笑了。
想來女兒國已經找到了佛祖所說的那個人。
那麼如今的這場戰爭,有沒有她,其實都已經不再重要。
而她也應不再瞻前顧後,斬斷枷鎖,奮勇一戰。
她如今是飛劍營統領。
完成任務,就是她的使命!
穆玲雪遂不再猶豫,渾身燃起青色的火焰。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從天而降的劍法?”
穆玲雪歪着頭問到。
一襲青衫的副統領唐驥元有些沉默。
他一時之間沒有跟上穆玲雪的思路。
“你這是…負隅頑抗?可笑!”
穆玲雪笑了,沒有說話,只是傾心在自己的劍上。
看見穆玲雪眼神裡的漠視,唐驥元也有些惱怒:“小小金丹,狂妄!”
說罷,擡起長槍就準備踏空襲來。
而穆玲雪也輕啓紅脣,劍指長空:
“劍系神通——碧落黃泉!”
“請指教!”
……
顧彪站在戰船上,一邊指揮己方戰船與敵方周旋,一邊時刻關注着穆玲雪的戰場。
他當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也不知道穆玲雪的所思所想。
不過在穆玲雪渾身燃起青色火焰,提劍化作一道青色流光徑直衝向敵人的時候,顧彪驚了。
這是神通,顧彪一眼就能看出來。
“這一劍,至少能頂我加特林裡射出來的三枚飛劍!”
“不!四枚!”
要知道,顧彪加特林裡的一發飛劍別說金丹了,元嬰中了都要重創。
所以說穆玲雪的這一式,別說對面那個半步元嬰,怕是元嬰秦懷道來正面捱上了,也是要身死道消。
當然,兩軍作戰不比私鬥,就像顧彪上次提着加特林大發神威時一樣,別人明知不敵,不會給你這種機會。
不過顧彪想表達的意思很清楚。
強!
至少論威力而言這式神通比大小如意強。
「有機會得問一問,看看能不能把這式神通給搞過來。」
顧彪摸着下巴想到。
……
穆玲雪的這一劍,不僅斬斷了唐驥元手裡的神兵,而且連同唐驥元的身體,自左肩起至右腰爲線,一刀兩斷。
沒有去管身後的戰果,穆玲雪徑直前衝。
所有企圖攔路的人在她的這一式神通下,都幾乎只是一招之敵。
很快,她像一個浴血女戰神一樣,沒有敵人敢來繼續攔她,帶領着手下的士兵,就登上了敵人的戰船。
秦懷道也不敢和這種狀態下的穆玲雪硬碰硬,倉惶的就帶領手下逃離了自己所在的戰船。
……
“所有戰船準備!”看到穆玲雪已經登陸敵船以後,顧彪向着身後大喊。
就在敵軍戰船上產生劇烈爆破震動的瞬間,顧彪大喊:
“射!”
大量的火焰、雷電、冰凌等急射而出,頃刻間所有的敵船全部化作了煙火。
而穆玲雪也早早的帶領士兵退到了安全範圍,逐漸返回己軍的陣營。
顧彪哈哈一笑,大手一揮:
“按照原定計劃,全軍加速突破!”
“主要火力目標爲敵軍的後勤輜重營和盾甲營!”
“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