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靈魂分身和童男童女
看着躺在牀上的又再次變樣的小香,齊延聖輕聲向身邊的塔娜問道:“這次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嗎?”
“小姐在昏睡前在地圖上點了一個地方。可能是要您去那裡找她的下一個分身吧?”塔娜說着把投影地圖顯示給齊延聖看。
“是一個世俗的城市?還挺大的。”齊延聖看着那份放大了的地圖說道。
“凌風國的中央所在地,凌鳳城。雖然那裡是世俗世界,但是能量探測發現那裡有着爲數不少的修煉者,最高境界的甚至在大乘期。”塔娜又拿出來去一份報告說道。
“我知道這個世界的世俗和修煉世界是混雜在一起的。那麼快點告訴我下一個女兒具體在哪裡嗎?”齊延聖看了一眼那份報告,然後直接對塔娜問道。
“沒有具體的座標,只確定了是在這個城市範圍的這個結論。”塔娜也簡單地回答道。
“就這樣?”齊延聖古怪的又問道。
“是的。因爲在那個城市裡有複數的空間特異點的個體。而且相互之間因爲互相干擾而無法具體探查出位置。只能您親自去挨個找出來,然後鑑別了。”塔娜很是無奈的解釋道。
“好吧。”齊延聖又看了看睡得很是香甜的小香,然後輕輕在女兒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之後才起身離開。
“您注意到了小姐這些分身的一個情況了嗎?”在離開小香的臥房後,塔娜才向齊延聖問道。
“遺傳物質方面還是和我還有黛兒不匹配是嗎?”齊延聖神情黯然的說道。
“是的。可是靈魂方面卻已經有了些許和您還有夫人相關連的感覺了。”塔娜點了點頭又說道:“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幾次的小姐的身體融合。她的基因譜系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變化,還保持着小小的狀態,只不過完善了很多。所以我在想。小姐當初的分身是不是並不是身體的分裂,而是靈魂能量方面的。而這些分身其實都是實實在在的人類的身體。而那些和小小小姐融合的人類,身體部分都變成了能量,用來給這個她們共同的身體進行完善用了。”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齊延聖也皺眉思索了一下後說道。
“那麼當小姐的靈魂能量被徹底整合後,她的這具身體會怎麼樣?”塔娜有點擔心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還有那隻妖狼,就麻煩塔娜你想想辦法吧。”齊延聖笑了笑對塔娜請求道,然後瞬間移動回到了地面上。
齊延聖原本的路線就是向着凌風國的都城的。所以他回到妖獸草原後就向着那個同樣叫做凌風的城市飛去。在路途上他看到了小狼女最初的那個妖狼族羣,他們也在艱難的遷徙着。只短短的一兩天時間,這個小型狼羣的個體又損失了一兩個。
齊延聖搖了搖頭不再繼續管它們。而是直接飛了過去。很快就穿過了草原再次來到了人類活動的區域。
凌風國的國家制度是分封諸侯王和皇族共同統治這片國土的。各地諸侯都是有田氏皇族分封的,但是田氏能夠直接統治和影響的區域其實只有凌風國都所在的州府和附近的一些散佈小城鎮和村落。其他的州府都是諸侯統治,皇族只能從那些州府裡獲取很少的一點點朝貢,其他的不論什麼收益都和皇室無關。當然皇室也不負責哪些州府的軍備和低級官員的任免。所以這個國家看似統一。其實個州府都是各自爲政的。但是卻很古怪的在千年前凌風王國建立。到現在也沒有出現大的內亂。諸侯之間的紛爭雖然有過,但是卻沒有提高到全國戰爭程度的。更不要提世界大戰了。之所以能夠保持這種匪夷所思的和平穩定,主要歸功於混居在這個國家裡的那些修煉者。
修煉者來源於世俗,但是超脫於世俗。修煉者大多不會主動參與世俗中的事務,但是也會用自己的實力去潛移默化的影響世俗的各種事務。這個世界東土的修煉者很清楚世俗和修煉界的關係,世俗是修煉者的基礎,修煉者除了從世俗世界獲取修煉的資源,還必然負擔起守護世俗世界大體秩序額穩定繁衍的責任。
所以雖然大的修煉門派多數是在深山老林裡修建山門。還儘量把自己的山門用各種陣法甚至空間隱藏起來。但是也還是通過各種手段,比如設置什麼外山門。外事堂一類的機構和附近的世俗世界保持着千絲萬縷若即若離的關係。
修煉者之間爲了資源必然還是會發生爭鬥,但是他們也儘量的避免自己的強力爭鬥把世俗世界牽連進來。不過世俗世界的戰爭,他們卻也有時候會直接派人進行直接干預,把其破壞情況控制到最低限度,免的影響到了修煉者或者修煉門派。
凌風洲。這是這個國家的老百姓給皇室直接統治的區域的稱呼,在官方並沒有這個名字。而現在齊延聖就走在這個區域裡的一個邊緣小村子旁邊,看着村裡那絕對不屬於炊煙的煙火。
皺了皺眉頭,齊延聖決定過去看一看,村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於是他心念一動,下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這個雜亂的小村子裡。
這個村子看起來正被一羣穿着統一服裝的軍隊洗劫。村裡的成年人被拿着兵器的軍人驅趕到了村子中央的一片空地上。小孩子被強硬的從父母親人身邊拉走,進過篩選粗暴的塞進一個巨大的外表看着很華麗,可是裡面卻夾了鐵板和鐵柵欄的馬車裡。而且這些軍人好像專門捕捉五六歲的小女孩,以及看上去很漂亮的五六歲小男孩。對於那些年長的則是趕回自己家人那裡。
“嗯?”發現了這個情況的齊延聖難免的會把這些人在做的事情和自己尋找女兒的事情聯繫到一起。可是他仔細查探了一下那些被抓的小女孩,發現並沒有任何一個和小香他們那樣有奇怪空間屬性的體質,都是很普通的這個世界常見的體質。僅有數個小孩子出衆一些。也不過是適合成爲這個世界的修煉者而已。
齊延聖的突然出現,讓那些還在忙着順手牽羊的軍人都是一愣。然後一個看起來有點修爲,身份也是個官員的軍官趾高氣昂的攔住了齊延聖的去路說道:“也是這個村子的居民嗎?家裡有六歲左右的孩童嗎?有的話立刻領來。我們門是御林軍,奉的是皇命。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你家看看,搜查一番。”這個人說着還把應該是剛從某個人家順來的好東西放進了懷裡。
“哼。”聽了這個小軍官的話後,齊延聖冷着臉對着他哼了一聲。
然後在旁邊的其他軍人的呆愣注視下,這個小軍官突然直愣愣的跪下。並一頭搶在地上。他的親軍立刻過來查看,發現自己的上官已經很悲催的昏迷了過去,下身還流出了黃色液體。而且還有明顯的騷臭味道。特別讓這個老年親軍在意的是,他的上官臉上的神情,那絕對是看到了什麼極度讓其恐懼的事情的時候才能做出來的表情。
“你站住。”另一個年輕親軍看到自家上官倒地,然後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就這麼走了過去。他立刻出言阻攔。不過他的話卻被那個看到了昏倒軍官情況的老年親軍捂回了嘴裡。
“收攏其他弟兄。讓他們不要再順東西了。把隊長弄走收拾乾淨。這位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老親軍在年輕後背耳邊嘀咕了幾句。然後立刻繞開齊延聖撒腿跑向了村子中央,去把這裡發生的事情上報給他們這些人的最高長官,那位有着築基期實力的百夫長。
齊延聖看到了那個老兵的動作,不過沒有去阻止,而是走到了那架裝了小孩子的車邊,伸手要去打開車門。
“這位前輩請稍等。”一個聲音從遠處聚攏在一起的成年村民附近傳來,目的是想要阻止了齊延聖的下一部動作。
齊延聖當然不會聽他的,自顧自的打開車門。然後對那裡面的孩子們說道:“出來吧。回去自己家人身邊。”
原本無措的小孩子們立刻一片歡心的樣子,一個個從打開的車門那裡跳了下去。跑回去了自己父母身邊。而那些士兵這一次卻沒人敢出面阻攔。
“這位前輩。我等真的是御林軍。奉皇命,在各地收集資質尚佳的幼年男女,送入宮中培養。當然不是做什麼宮女太監,而是培養成各種專門的人才的。”百夫長急忙走到了齊延聖近前說道。
“你們現在在做的事情和你所說的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齊延聖瞥了這個在他看來修爲不值一提的百夫長一眼,繼續說道:“你覺得那種好事老百姓會不同意,會不親自把兒女貢獻出來?你還是把你們的真實目的告訴我,我還能酌情考慮你們是生是死。”說着臉上的表情只剩下一片冰寒了。
百夫長在看到了齊延聖的臉色,和感受到對面這人身上那有意無意散發出來的氣勢後,雙腿開始打顫,心裡連最後一點依仗和反抗念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差一點也要步了那個小隊長的後塵,被嚇的屎尿橫流暈過去了。
金丹?元嬰?不會是渡劫期的老怪物吧?百夫長戰戰兢兢的猜想到,然後再三斟酌之後才咬着牙硬着頭皮說道:“這位前輩。我只是御林軍一個小小的百夫長。知道的實在有限。不過我會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您,請您一定要高擡貴手放過小的。”說完這位乾脆不再堅持,跪在了地上。
“說吧。”齊延聖看了一眼其他軍人,然後淡淡的對百夫長說道。
那些被看的軍卒立刻丟掉手裡的武器,然後乖乖的聚攏在一起跪下,等候這位連他們百夫長都要下跪的上仙的發落。
“其實從內庭傳出來的消息說,皇室的一位公主得了離魂之症。前一陣子突然昏迷了過去之後就一直沒有醒過來。藥石無效。於是皇上和皇妃就想到了駐留在京城的那些高階修煉者們。請他們出手幫忙治療。可是去了幾位金丹元嬰的大修士後。卻連病因都沒找到。後來一位叫做鬼靈天君的元嬰修士終於找到了公主殿下的癥結,並開出了治療的方案。其實這離魂症就是那位上人說的。”百夫長一邊說一邊偷看齊延聖的臉色,並仔細斟酌自己的言辭。
“繼續說。不要耍花招。”齊延聖看都沒看百夫長就說道:“那個叫什麼鬼靈的用了什麼方法?治好了那位公主嗎?”
百夫長被嚇得一縮脖子後繼續說道:“那位上人的法子倒是真的起了奇效。讓昏睡了近半月的公主醒了過來。不過公主醒來了卻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一樣小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還有。”齊延聖有沉聲催促道。
“是是。”百夫長連忙點頭再次開始說道:“就是從小公主清醒之後。宮裡就下達了收集六歲左右童男童女的任務。要我們在半月之內,收集至少一千童男童女。這應該是最後一批了。至於具體要這些孩子做什麼?小的只是聽說好像是要用這些孩子的生魂去滋養小公主那因爲離魂症而損傷的魂魄。”
齊延聖神情變得更加猙獰了,他一把抓起百夫長的衣領把他拎到面前冷聲問道:“已經有小孩子被抽取了生魂嗎?”
百夫長神情驚恐的點了點頭,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前段時間收集的小孩子聽說已經都用過了。有的死了,有的變成了白癡傻子,被丟到了遠處的荒野去了。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請大仙饒命啊!”
“那個鬼靈天君還是什麼上人的在什麼地方?”齊延聖繼續用陰冷的聲音問道。
“在、在皇宮的深處。據說因爲他治好了小公主。皇上把宮裡的一處院子賞給了他。”百夫長已經不知道反抗了,問什麼就說什麼。
“看在你不是首惡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不過從犯之罪還是不能免除。所以廢了你的修爲。給我好生安撫這裡的鄉民,敢再有騷擾脅迫。我滅了你。”齊延聖聲音飄渺,身形已經消失在了當地。百夫長也因爲失去了支撐一屁股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大、大、大人。咱們怎麼辦?”還是那個老親兵過來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照做吧。這位可不是怎麼能惹得起的。我估摸這次連皇室都要倒黴了。”百夫長忍着修爲消失造成的內心驅之不散的恐懼,對手下說道,然後真的命令軍隊收攏。開到了村外紮營。並命令軍士們把劫掠的財物返還,後又嚴令任何人不得再次騷擾當地鄉民住戶。
齊延聖用超高速飛向了凌風都城,才一靠近城牆,就感覺到了幾個擁有和小香很類似的體質的女孩發出來的某種感應。只不過有一點讓齊延聖感覺古怪的是,就在他向着皇宮飛行的時候,那種感應中的一個突然消失了。
齊延聖心中就是一緊,然後乾脆發動了空間移動,轉瞬間出現在了那個消失了感應的女孩的身邊。然後讓他看到了一副讓其怒火中燒。殺氣難抑的情景。
一個鶴髮童顏,身穿黑色衣袍的修煉者。正把右手從一個眼神呆滯,渾身的女孩的頭頂拿開。而在那個修煉者的手中,一個和女孩一樣的虛影正被他抓在手裡。而且看他臉上那一副垂涎的神色,很明顯他是想要吞噬這個女孩的魂魄。
“你是誰?竟敢來壞本座的好事?!”鬼靈天君抓着女孩的魂魄對着齊延聖怒目而視,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把女孩那還在掙扎的魂魄放進嘴裡了。不過他背地裡卻在準備着自己的元氣和法寶,準備對齊延聖發動突襲。
齊延聖去看着女孩那委頓倒地的身體,發現魂魄被抽離的這個女孩的身體生機正在消散,要是不快一些把女孩的魂魄歸爲,她最後也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沒去管那個什麼鬼靈天君的小動作,齊延聖手一擡,被鬼靈上人攝住的女孩的魂魄就被齊延聖吸到了自己的手中,然後是那個倒地的女孩身體。也被他移動了過來。
這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鬼靈上人在這期間只是呆愣愣的看着,沒時間採取任何阻礙的手段。不過惱羞成怒的他。卻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嘿嘿嘿。看起來你的修爲也不低啊?而且還如此的藐視本座,在本作面前攝走了本座正要吞噬的血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給我去死吧。”說着他一下子從坐着的蒲團上竄起來,手中多了一個由三個黑色鈴鐺穿在一個白骨骷髏上構成的古怪法寶。身在半空的鬼靈天君開始想法寶裡輸入元氣,並唸唸有詞的開始搖晃這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法寶。隨着他的施法,一陣陣幽幽的攝魂鈴聲傳遍了這個漆黑的密室。
齊延聖聽到了這鈴聲後僅僅感覺到了一絲煩悶,精神力微微運轉,就把煩悶感覺驅散了。雙眼中神光閃動,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那件白骨鈴鐺法寶竟然是一件用音響攻擊他人靈魂的道具。只不過對於齊延聖現在的身體和靈魂來說,這種程度的靈魂攻擊已經是毫無效果的了。不過懷裡這個剛剛救下的小女孩可就受不了了。剛剛靈魂歸位的女孩在聽到了鈴聲後發出了淒厲的慘叫。然後抱着腦袋從齊延聖懷裡掙脫出去,開始在地上翻滾掙扎起來,表情上滿是恐懼和悽惶。
“靜!”一句律令發出,密室裡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還兀自搖動古怪鈴鐺的鬼靈天君一開始還驚喜的發現對方面露煩躁神情。而那個被搶走的女孩更是滿地打滾的慘叫。可是轉瞬間。就見對方只是無波無瀾的說了一句話,那個突然出現的男子神情就再次變的平和,連女孩子都不再痛苦,而僅僅是悽惶的爬起身躲到了那男子的身後。
“怎麼回事?”鬼靈上人又狠命的搖晃了幾下鈴鐺,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聽到了鈴聲也不是那麼響亮了,然後他驚訝的猜測對方竟然擁有什麼消除自己法寶攻擊效果的能力。
“你、你、你到底是誰?”鬼靈上人神情驚恐的問道:“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什麼要壞了我的修行?”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老魔頭,你的報應到了。”齊延聖安撫了一下身後的女孩。然後衝向了鬼靈上人。
鬼靈上人當然不會坐以待斃,收起無效的骨頭鈴鐺法寶,從口中吐出一把外表破爛還散發出一股鐵鏽味道的大刀來。然後操縱着這把殘破大刀向着衝來的齊延聖懸空砍去。
齊延聖不閃不避,直接在衝刺的過程中一伸手,一把捏住了那柄變大了很多的怪刀的鋒刃,然後就這麼捏着這把刀向着已經在他面前不遠的鬼靈上人頭上砍了過去。
鬼靈上人哪見過這種打法。東土的修煉者都知道,法寶上都是帶有擁有着的神念。旁人是使用不了的,哪怕是拿取也不是那麼容易。所以一般都是在滅殺了對方肉身和魂魄之後,再用自己的神識祭煉繳獲的法寶,然後才能將其收爲己用。
可是今天他卻看到了一個認知外的存在。只是一個照面,手指輕輕捏住了自己操縱中的法寶,那件自己祭煉了近百年的怪刀法寶就和自己的神魂失去了所有聯繫,然後他就驚恐的看到,對方拿着失去聯繫的自己的法寶直接向自己的頭頂砍了過來。
“急!”一個法決,剛纔被收起來的骨頭鈴鐺又被祭了起來,用來防禦那把怪刀。
鬼靈天君可是知道自己的這把刀的特性,無視任何元氣防禦,只能用實體武器或者防具來防禦,可是鬼靈上人作爲一個散修的元嬰期修士去並沒有更多的防禦法寶,所以他只能把自己最最趁手的那個鈴鐺當做防禦武器祭了起來。
噹啷。咔嚓。噗嗤。
三聲異樣的響動過後,鬼靈上人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骨頭鈴鐺被劈碎了,自己的身體右側從肩膀那裡被斜着劈開一道巨大的口子。下一刻,他就感覺到了窒息,嘴裡咳出了大量的血紅泡沫。
“這怎麼可能?攝魂鈴可是比斷元刀要高級的多的法寶啊?”身體受到致命重創的鬼靈上人關心的竟然是這件事情。
齊延聖看白癡一樣看着他說道:“斷元刀?名字倒是貼切。只不過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明白這個名字代表的的真正意義。”說着齊延聖把怪刀調轉過來,右手握着刀柄,左手手掌在刀身一側從護手一直抹到了刀尖處,隨着這個動作,還把自己體內的能量注入了進去。
然後鬼靈天君就震驚的發現,這把自己只是當做偷襲手段來使用的低級法寶怪刀竟然放出了金色的光芒,甚至那古怪醜陋的刀身都變了個樣子,變得華美異常,還很神聖。
“斷元是斷元。可是斬斷的可不僅僅是元氣,還包括次元精元,靈元等等。所以這把刀要是以最強威力斬出一刀的話,我想空間也可以被斬斷吧。所以能夠死在這樣一把應該是仙器的法寶下,你也該知足了。”齊延聖神情冷清的說完,就用手裡的那把大變樣的仙器寶刀一刀把已經重傷,正偷偷的想要元嬰離體逃之夭夭的鬼靈天君的本體被一刀兩斷。一個剛剛露出頭的元嬰也被齊延聖反手又一刀砍掉了頭顱。然後剩餘的元嬰身體他也一把抓住,直接用靈魂火焰鍛鍊成了靈魂能量收了起來,準備留着給女兒進補用。
“哼。因果報應。”殺完人的齊延聖有用手在刀身上一抹,把仙器寶刀變回之前的破破爛爛的狀態,然後被他隨手劃開空間向着某個方向丟了出去,讓它去尋找能夠真正發揮它實力的有緣者去了。而他自己則回到了那個已經嚇傻了的女孩身邊。
擡手在女孩眉心一點,抹去了女孩關於在這裡的所有記憶,然後抱起這個孩子,離開了這個密室,準備去解救其他的被掠來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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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延聖空間移動進入了鬼靈天君的密室的時候,觸動了鬼靈天君設下的預警法陣。所以當他抱着女孩從密室裡出來的時候就被大量的拿着刀劍長矛的皇宮衛士包圍了起來。
而就在齊延聖和這些衛兵對峙了一會的時候,一個急衝沖沖的身影跑了過來。是一個面白無鬚的老太監一類的人,他邊跑變喊着:“快、快、快通報上仙。小公主又昏迷了。吾皇請上仙再次施法救醒殿下。嗯?”等他氣喘吁吁的說完這些話,才注意到這個上仙居住的院子裡的情況有點怪異。
“這、這、這是怎麼了?你是誰?鬼靈上仙哪?”老太監尖尖的聲音向着齊延聖質問道。
“鬼靈?死了。形神俱滅。”齊延聖無視那些聞言露出驚恐神色的衛兵,直接對老太監說道:“你們那個皇上要是還想要讓那個邪魔外道用邪法醫治你們的公主,那麼我就把他也滅掉。”
“什麼人?竟然敢私闖皇宮大內禁地?還殺人行兇?”一個聲音突然傳入了齊延聖腦海中,而那些兵卒和太監卻都露出驚喜的神色,向着周圍尋找着。
齊延聖卻是神情陰沉到了極點,他輕輕放下懷裡的女孩,讓她自己躲到了角落裡。然後他擡起頭,對着某個方向的半空中看着,雙眼中全是怒火。因爲這個聲音和當年帶走他的女兒的那個聲音有那麼點相似,或者說是這種傳音方法是和當年一樣的。
“是你嗎?老匹夫?要是真的是你,那麼我們就老帳新賬一起算了。”齊延聖說着一擡手,向着那個聲音主人的方向直接射出了一道至少一米粗的粒子光束。把他和那個聲音主人之間的所有建築物氣化消滅了。
“這是什麼神通?怎麼有這麼大的威力?你到底是何方高人。爲何要來我凌風皇城殺人作亂?”那個聲音的主人躲開了剛纔的那一記攻擊,但是很明顯還是被那光束的巨大威力嚇了一跳,所以也不敢再繼續隱藏着做高姿態了,而是趕緊現身。不然他實在拿不準這位世外高人會不會把皇宮用剛纔的那招變成一片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