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慕白，你還記得我是誰麼？”
楚淮因爲在幻境中太久，已然不確定眼前的慕白，只是他製造出來的蘇慕白N號，還是那個真實的慕白。
但是不論她是哪個，他都不會再放開她了！
“楚淮，你怎麼了？我當然記得你啊！”
慕白懵逼地看着楚淮，說完，她似想起了什麼似的，擡手就給了他一個暴慄，“我說你啊，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爲什麼又一次將力量給主神那個混蛋了？！”
“你……”
楚淮怔住，她都看見了？那她的記憶停留在何處？
“你可別以爲我掛了，就什麼知覺也沒有了！我可一直在天花板頂上飄着呢！”
慕白氣哼哼地瞪了他一眼，“要我說，就該把主神一腳踩扁了乾淨！”
“……”
“哈哈哈，小丫頭，臭小子，恭喜你們通關了試煉幻境！怎麼樣，這一次的試煉是不是很酸爽啊？”
突然，那蒼老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慕白一愣，“老頭？”
“是啊~小丫頭，你表現不錯啊，就是最後那死的樣子，嘖嘖，當真是……”
“咱們能不提這個話題嗎？不說這個，我們還是朋友。”
慕白青筋隱隱跳動。
“你……是誰？”
站在一旁的楚淮卻突然靜靜出聲問道。
“哈哈，這個問題，小丫頭之前也問過我，不過我當時沒有回答她，現在也不會回答你。畢竟有個先來後到嘛~我可是很公平的，誰都不告訴~”
蒼老的聲音語氣中透着一絲狡黠。
“……”
慕白嘴角抽了抽，咬牙道，“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偏愛了。”
真是的，還說有個先來後到，結果兩個人都不告訴，這就算對她的優待了？這老頭神邏輯。
“哼哼，總之呢，小丫頭，你也不要覺得你掛了會影響任務，因爲這個試煉幻境，你們要通過，就是註定要經過這一段~”
蒼老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神秘的說道。
“那也太折磨人了，我們還一直琢磨是不是會永遠都出不去了呢！早知道我註定要死，那還不如一進去就自殺來得快……”
慕白撇了撇嘴。
“誰告訴你你出來的關鍵是自殺的？”
蒼老的聲音突然神秘莫測起來。
“你不是自己說的麼？”
慕白白了它一眼。
當然，她不知道蒼老的聲音身在何處，所以她就朝着浩瀚星海白了一眼。
“我說的是，你死掉是完成任務必須的一環；而評判試煉是否通過的標準，是你們是否成功改變了過去。”
“？！”
聽到這裡，楚淮和慕白都詫異了。
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而後楚淮開口道，“抱歉，我們並沒有改變過去。慕白還是死了，而我也一樣將所有的淨化之力都給了楚秦，楚秦被慾望吞噬，成了主神……”
“我們，什麼也沒做到。”
“呵呵，誰說你們什麼都沒做？”
蒼老的聲音神秘地笑了笑，“‘思慕’，就是你們改變的過去。”
！！
楚淮的瞳孔瞬間鎖緊了，想到自己放在實驗室密室中的“思慕”，被他拼湊完整了。
可是，那樣還能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