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就是說,君莫離還生死未卜?
她的一顆心又揪了起來,“那,莊太醫來了沒有?他過來了沒有?”
家丁沒再理會她。
她再拍打了一陣門,朝外面喊了幾嗓子,但沒有人再回應她。
最後,她無奈,只得退回了牀上,抱着膝蓋,又習慣性的蜷縮在了一起。
黑暗中,她睜着大大的眸子,一直都保持着這個姿勢,直到天亮。
此後,再也沒有人來跟她講君莫離的消息。
她在東苑形同軟禁,除了專人送水送吃的進來,其他人進不來,她也出不去。
每次她都抓着來送飯菜的人問情況,但對方都緘默不語。
她也從最初的希望慢慢變成了絕望,到最後,她也懶得問了。
每天就呆呆的坐在牀上,雙手抱着膝蓋,過了一天又一天。
這短短的兩個月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中毒,代孕,流產,被強,殺人,每一件都讓她心力交瘁。
身上的痛,心上的痛,苦不堪言,終於將她磨得整個人都麻木了。
她像一隻蛹,被困在了繭裡,只能木然的看着黑暗將自己包圍,無力脫繭而出。
第三天的下午,終於有人過來看她了,對方聲音冷漠:“王妃娘娘!”
她茫然的擡起頭,是安奴。
安奴看了看桌上原封不動的飯菜,皺了皺眉,道:
“奴才過來,是想告訴娘娘一聲,王爺醒過來了!”
心棠呆呆的,“哦。”
她的反應讓安奴很不爽,他強忍着怒火,沉聲道:
“奴才還想問娘娘一句話,王爺的傷,是娘娘刺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