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悠沒有遺漏站在一旁起鬨的女生,更沒有遺漏喬冬菱嘴角掛着的淺笑,冷冷的聲音猶如玉石之音:“有臉沒臉,與你何干?”
蘇雙兒陰陽怪氣的說:“卿悠,你沒臉見人,還好意思說?”
卿悠睨了她一眼,不輕不重的說道:“我與你一個陌生人有什麼好說的?”
蘇雙兒一時氣急,說不出話來,喬冬菱從頭至尾都不曾出聲,一直靜靜的站在蘇雙兒旁邊,如同影子一般。
另一個女生可不太聰明,大聲嚷嚷道:“你怎麼說話呢,自己做了丟人的事,還裝不認識我們,上次明明在因緣山見過!”
卿悠慢條斯理,不急不緩的回:“我從來不關注無關緊要的人!”
“你……”女生手指着卿悠,哆嗦着。
“我們走吧!”卿悠視線在喬冬菱身上轉悠了下,對着陳浩波說。
沒見過女生吵架的陳浩波,看的正高興,聽到卿悠的喊聲,奇怪的問:“這就完了?”
卿悠啞然失笑:“你想怎麼樣?”
陳浩波伸手比劃了兩下,興致勃勃的說:“不是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說不合攏就打架嗎?你怎麼幾句話就滅了她們?”
“你說的那是潑婦,比如……”卿悠還沒說完。
“我知道,我知道,比如,她們三個,說話大吵大鬧的,典型的潑婦!”陳浩波自認爲分析的太精準了,期待的等着卿悠的回答。
卿悠難得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看來二愣子也有靈活的時候:“你說的有道理,所以,不能和她們一般見識,降低自己的身份,有失自己的修養!”
陳浩波一聽被誇了,尾巴翹上了天:“對,對,別跟她們一般見識!”
兩人邊走邊聊,旁若無人,站在一邊蘇雙兒氣的發飆,完全沒了往日的裝腔作勢,大聲喊着:“卿悠,你不要欺人太甚!”引來衆人的目光,蘇雙兒的得意的揚起嘴角,看她敢不敢不搭理我?
卿悠回眸一笑:“你這話有點無理,一、我不認識你;二、一直是你在和我大吼大叫,怎麼是我欺人太甚?”點到爲止,卿悠不想和她多做糾纏,淡定自若的走着。
因爲蘇雙兒和那個女生毫無形象的大吼,周圍聚集了一些看戲的人,這個始終不吵不鬧,說話輕聲細語,作風一派優雅大氣的女生,贏得了衆多人的贊同,不屑的目光都投在了蘇雙兒三人身上。
喬冬菱輕扯了下蘇雙兒,用兩人可見的聲音說道:“雙兒,我們走吧,沒必要明着和她鬥,再說,你的目標也不在此!”
一語驚醒夢中人,蘇雙兒看到周圍人的目光,不想讓自己經營的形象功虧一簣,收起兇狠的視線和嘴臉,回覆溫柔的笑臉,三人一起離開。
陳浩波有些看不明白了,問道:“你怎麼讓她走了?”
卿悠聲音清脆柔美,夾雜着不明的感觸:“辱人者,人恆辱之!”
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不愛不敬她人又辱她人者,自會經常受到別人的侮辱,這算是因果報應吧!所以,何必與之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