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明志兄和我們一起吃飯唄,人多熱鬧!”畢言索熱情的邀請着。
司徒明志指了下旁邊的司徒錦,略帶歉意:“小畢,我們剛吃完,就不打擾你們了,有機會我做東,請大家出來聚聚,到時候各位要多多賞光了。”
“哦,哦,好啊,一定去,一定去。”畢言索是來者不拒,有的吃必然到。
“顧兄,小畢,各位,我們先告辭了!”司徒明志環視了下衆人,說走就走,沒有耽擱。
司徒錦自打過招呼後,沒再說話,默默的站在一邊,格外的安靜,像真的只是陪司徒明志過來的,神色溫婉,司徒明和衆人志道別後,她也僅僅是微微笑了下,轉身隨着他離開。
卿悠盯着她的背景,陷入沉思,“小悠,那個女生是誰?”唐雨薇的好奇因子上來了,悄悄問道。
“她?傳說中的女神2號,你家小畢最清楚,你問他!”卿悠擡眼看着她,眸子中透着笑意,有仇不報非女子。
“切~”唐雨薇鄙視的唾棄着她,這丫的,三句話不離那個二貨,不用猜,都知道,滿滿的陰謀,她偏不上當,急死她。
譚依夏交握在胸前的手,有節奏的輕輕互拍着,最後視線落在卿悠身上:“小悠,她認識你。”
沒說卿悠認識她,卻說她認識卿悠,顯然話中有話,引來了羅雪舞的注意,眼珠骨碌骨碌的轉動着,在兩人身上流連着。
坐下後,四個男生討論菜譜,四個女生討論起剛纔的女生,“說說,她又是哪根蔥?”譚依夏沒做任何修飾,直入主題。
“是哪根蔥,我不大清楚,不過,她是司徒瑞的堂妹,蘇雙兒的表姐。”對司徒錦,卿悠有些看不透,不好妄下定論。
“親戚?”唐雨薇不屑的說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用想了,肯定不是好傢伙。”
譚依夏沒有說話,羅雪舞盯着桌上的杯子,莫名其妙的冒出句:“蒼蠅。”
“對,就是蒼蠅,形容的好!”卿悠和譚依夏還沒反應來她說的什麼意思,唐雨薇迅速的迴應着。
“啊?”羅雪舞奇怪的看着她,反問道:“我是說,桌上有蒼蠅!”
“去去去,一邊去!”唐雨薇眯着眼睛,尼瑪,她好不容易反應快了一回,結果卻是烏龍,不樂意和她說話,她要鄙視她。
司徒明志和司徒錦的出現,僅是個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到用餐氛圍,他們在和諧愉快中,結束了用餐。
“堂哥,怎麼不和他們一起吃飯呢?”司徒錦本想借此機會多瞭解些事,不曾想司徒明志想都沒想的回絕了,真的是打個招呼而已。
“哦,泛泛之交,打擾人家不合適。”司徒明志對她的話不甚在意,敷衍道。
“堂哥說笑了,我聽你和他們稱兄道弟的,怎麼會是泛泛之交呢?”這個回答,司徒錦不是很滿意,家族家的勾心鬥角是難免的,他不說,她能理解,不過心裡卻不舒坦。
司徒明志停住腳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堂妹真會說話,我倒希望有這麼一幫兄弟,可惜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強求不來,一切隨緣!”
“呵呵,沒想到堂哥居然信緣分之事!”司徒錦站在路燈之下,暗黃的燈光,讓她的身影有些模糊,看不真切。
司徒明志低聲笑了兩聲,語含深意:“堂妹,早晚也會信的,走吧,攪了你的飯局,堂哥我請你去吃飯,補上!”
“多謝堂哥,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司徒錦並未推辭,她想要知道的事還沒有答案。
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沒有一絲光亮,站在窗前的蘇雙兒看着天空,眼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似夜色那般,手緊緊的抓着窗棱,用力的摳着,緊抿的嘴脣。
不知過了多久,她緩緩轉過身,看向室內,裝潢奢華,件件精品,大多是她的母親給她購置的,曾經何時,她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母親從來沒有拒絕過,到底爲什麼,彷彿瞬間從天堂跌入地獄,不管她怎麼哀求,不管她怎麼哭訴,都沒能讓她改變主意。
電話線被拔了,手機被沒收了,父親經常不在家,她如同斷翅的小鳥,無法飛出囚籠,她也深思過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母親這麼狠心,但她想不到,唯一可做的,就是等着,等着明天,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冬菱,蘇大小姐呢?”林月和喬冬菱向來拌在蘇雙兒左右,自校慶後,她沒再聯繫過自己,不由得問道。
喬冬菱視線停留在書上,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不清楚,她沒和你聯繫?”
“沒有啊,像消失了一樣,今天我給她打了電話,第一次無人接聽,後來再打,提示關機。”林月不喜歡喬冬菱,每次都搶了她的風頭,但又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比自己厲害一點,做事面面俱到。
“你別打了,她有事會主動找我們的!”準備翻頁的喬冬菱,手指停在那一頁上,久久不曾動,前不久見到她的時候,還在爲那可笑的夢想努力着,此刻,居然聯繫不上了,除非……頓了頓,提醒道:“你明天打打看。”
“哦,好吧,明天再打!”林月見她也不知道原因,覺得平衡了,和喬冬菱閒聊起來:“你說顧禹墨和卿悠的感情爲什麼那麼好呢?男女的愛情最是脆弱,一點風吹雨打,就能支離破碎,但他們彷彿越打越好,想不明白。”
愛是什麼?喬冬菱曾無所次問過自己,友情的愛,愛情的愛,親情的愛,她一直無法理解,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似乎開始相信這世間有愛,堅定不移,純潔無暇,信任彼此,好像沒什麼事能影響他們,不管遇到多少風吹雨大,他們都能靜觀風雨,那些是非從來不是他們之間的問題,也絕對不會成爲他們之間的問題,他們如同看客般,看着她們這些人,似小丑一樣,上演着自以爲是的戲,而他們在一場場戲外,不斷磨合,越加貼近。
“感情爲什麼那麼好?”喬冬菱喟嘆了一聲,很輕,很弱:“或許,是愛吧,真正的愛!”
“啊?你說什麼?”聲音太小,林月沒有聽清楚,揚聲問。
“沒什麼!”喬冬菱思緒重新回到書本上,翻到下一頁:“他們好不好和我們沒什麼關係,關鍵是蘇雙兒,她根本沒有勝算。”
“冬菱,這話要是讓雙兒知道,該發火了。”蘇雙兒的脾氣,註定她難有真心的朋友。
“呵呵!”喬冬菱輕聲笑了兩聲,不再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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