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堅信,對愛執着的人,不會迷失自己,更不會因外在的影響,而改變自己,因爲那樣的人,根本不屑~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小寶,我們怎麼不提前去?”坐在車中,卿悠擡腕看着時間,按現在的時速,他們剛好卡點到,這種做法,其實並不太禮貌。
“卿卿。”顧禹墨手指輕叩着方向盤,不急不緩地說:“我們不管去多早,也是晚,不如踩點到,方便大家。”
“啊?”他這話,說的她雲裡霧裡,但一細想,小寶從來不做無用的事,更不會做有失身份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她還是安靜的待着吧!
除了他們的車在飛馳,另一輛車也在飛馳,最後停在某處荒無人煙的地方,從車上被扔出一個東西,透過月光,依稀可見,是人。
躺在地上的人,不停的嗚咽着,似乎很痛苦,看着即將駛離的車,用盡全力喊道:“別把我扔在這裡,我會死的!”
可惜他嗓子喊破了,也沒得到任何迴應,車子除了留下他,什麼都沒留下,目送着那毫無特徵,甚至連車牌都沒的汽車,他頹然的低下頭。
在巷子拐彎口被劫持後,來人沒有搶奪他任何東西,而是將他帶到一個陰暗的屋子內,隨後,斷了他一手一腿,扔到此處,整個過程快的讓他無法接受,擡眼看向四周,杳無人煙,這是要逼死他的節奏。
忍着痛,匍匐着往前爬去,身後留下一道道血痕,痛苦中,他異常清醒,混社會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不少,但都能逃過,今天這樣,明顯是針對他的,他最近除了那件事……
更令他沒想到的是,會扯到第一幫,在被拖離屋子時,那人手臂上的紋身,泄露了身份,他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不論哪種,都不是他能去挑釁的,或許他此生也會因此葬送。
月色下,血痕異常醒目,最終僥倖獲救,卻是他悲催的開始,而他永遠不會明白,到底犯了多大錯,當然這是後事!
快接近餐廳的時候,顧禹墨的手機響起,按了藍牙接通:“衛哥!”溫潤的嗓音在卿悠耳邊響起,好奇地瞄了一眼,他什麼時候叫別人哥了,不過自從那聲衛哥後,再沒說話,無聊的聽了會,她繼續看向窗外。
“好,多謝衛哥,改日禹墨上門拜訪!”掛斷電話,顧禹墨掃過卿悠,漫不經心地說:“卿卿,記得衛老嗎?”
“衛老?”那不是祖父的好友嗎?挺慈祥的一個老人,怎麼突然提到他了,說起來,最後一次見到,是在他們的訂婚宴上,緊靠着祖父坐,走的時候,還不忘打趣小寶。
“對,衛老。”他輕叩的手指停住,那次衛老說,讓小輩聚聚,他們確實聚了,三年間也時常聯繫,朋友嘛,沒人嫌少,何況各界總要認識點人,熟人多,好辦事,相互合作,甚好。
“衛老怎麼啦?”衛老年紀略長祖父幾歲,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