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愛你,只是無關愛情(二)
這個答案讓木易澤夏出乎意外,要是換做平常他絲毫就不會在意,可是她那倔強的臉上閃爍着不服輸的那股勁,有些讓他心動,直覺告訴他,她好像很疼,因爲他的掌心,就從昨晚痛到現在。
薄脣越發的抿緊,似乎對她的不誠實有些不悅,不顧三七二十一,一把箍住了她的皓腕,硬拽着將她拽回了木易大宅。
一路上,對於她的掙扎叫喊,他置若罔聞,霸道如他,他想做的,何須忍耐?
剛踏進房門,羽溪便一臉焦急的從樓梯上趕下,剛好看到他們兩個人走進來,一看到莫安和木易,她立馬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同時,兩人也看到從樓上下來的凌羽溪。
幾乎是同一時刻,木易澤夏就放開了拉着莫安的那隻手,將眼底的陰霾掩了掩,連忙勾起魅惑衆生般的笑容,踏着優雅的步子將她親暱的納入懷裡。
羽溪還有些後知後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們兩個,閃着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木易澤夏,然後又看向不遠處像是木偶一樣,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們的莫安,羽溪並不知道莫安此刻複雜的心情,只看到了她臉上刺目的紅腫,嘴角還殘留着乾涸的鮮血,渾身髒兮兮的,好像是一個被人丟棄的洋娃娃又被人撿了回來。
羽溪忽略了木易澤夏的懷抱,只是一個勁的擔心地說,“莫安,你怎麼成這樣了?對不起,昨天晚上我好像忽略了你,你是現在纔回來嗎?早飯快去吃點吧,而這可不行……”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就被一隻大手輕柔的扳了過去,她還來不及收回的關心的視線就那樣被木易澤夏看在眼底,她怔怔地望着他,忘了繼續說下去。
木易澤夏滿臉陽光地勾起漂亮的笑容,“臉上的傷好了呢?這張小臉可是我的,以後受傷也要經過我的同意,心裡的傷看來也快癒合了,姐,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莫安麼?我在你眼前,剛纔竟然連一眼都不肯看我……”
“不、不是……”想起昨晚,她欲言又止。
木易澤夏知道她要說什麼,於是他趕緊像要逃避一些可怕的事實一樣,趕緊笑着說,“那就好了,快點上班去吧,最近公司的事情也很多,我也要很忙了,以後要陪你的時間少了不能怪我啊……”
他雖是笑着,口裡說的也沒有什麼異常的情緒,可是他的笑意並沒有到達眼底,眼神也有一絲慌亂,這些羽溪都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卻不知道怎樣處理對大家來說纔是最好的。
“可是我……唔。”她還想說些什麼。
一個如蜻蜓點水一般的吻落在她的脣上,在羽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滿臉笑意地退開了她。
這個吻,讓人心悸。
讓羽溪的心久久不能平靜……
“溪兒,我們這樣不很好麼?如果你再說,懲罰不止是一個吻那麼簡單了,我會把你扔到牀上,幹……你!”他噴灑着炙熱曖昧的熱氣伴隨着令人臉紅心跳的字眼在她的耳根落下。
她的身體輕顫,反應過來時,男人以走遠許久。
羽溪沉默地盯着他的背影,良久,微微笑了,如一縷春風拂過他的心田。
只是,那笑容,釋然中帶着悽迷……
木易澤夏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廊道內最裡間的臥室,那是莫安的房間,可以說,這是有人搬進來住以後,他第一次推開門進來。
這裡的房間幾乎可以說沒有一間是一樣的,可無論風格怎樣多變,他都不知道這座大宅裡竟然還會有這麼簡陋的地方。
除了一個內用浴室和一張牀以及其他木質傢俱以外,幾乎連一盆植物都沒有。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木易澤夏站在磨砂過的前衛落地玻璃門窗前,隱約的輪廓弧度透着曼妙的風姿,恰到好處的身材帶給他強烈的視覺衝擊,雖然十分隱約,隱約的他竟然看不出這裡面的人到底是莫安還是其他女人,他實在無法想象,那倔強的傲骨下面,竟然有這麼迷人的身體……
他的喉結性感的滾動了一下,下面好像有所感應的開始叫囂起來。
驀然,面前的玻璃窗門被人打開,發出‘刺刺’的響聲,晶瑩剔透的玉足赤.裸的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細長白嫩的小腿粗細均勻,長度恰到好處,白色的浴巾垂到膝蓋處,遮住了那引人遐想讓人臉紅心跳的曖昧隱私部位,從那包裹住的浴巾來看,也不難看出那挺翹的臀部弧度,和細弱無骨的纖腰以及……那傲人的丘壑,在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溝壑,幾滴垂涎的水珠也順勢落下,擠在她溝壑中間……
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木易澤夏除了在羽溪面前,面對其他女人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可這女人簡直是一個妖精,活生生來折磨他的妖精,如果他再沒有反應,那就不是男人了!
呼吸慢慢變得渾濁急促,心思也偏偏往了那不該想的哪一方面想去,陡然,一道清冷帶着嗤笑的嗓音似諷刺的插入他的思緒中。
“我的身材您滿意麼?”
木易澤夏一驚,驀然擡頭,長到這麼大,好像有種第一次被人耍,而且還是耍的很徹底的感覺!一擡眸,便撞進她魅惑妖嬈的笑容裡,晶瑩飽滿的紅脣好像在無聲的挑逗着他,那脣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左臉紅腫的臉頰與右半邊的白希頭嫩形成了鮮明對比,那無辜純真的眼神幾乎快要讓他把持不住!
他是這麼想的,也那麼做了。
手臂一伸,曖昧的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裡,俯首盡情的汲取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剛沐浴後的幽香,如空谷的幽蘭,又像催.情藥,帶着致命的蠱毒吸引着他一步步陷入沉淪,最後醉、生、夢、死!
“好香……”他沉醉的迷嘆道。
她的眼神一凜,帶着與之不符的表情,脣角勾起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時,男人並沒有看到,“木易澤夏,你那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呢?在我面前,就這麼不堪一擊?!”
俊美的臉色上泛着顯有的興奮色彩也僵硬住了,他幾乎像一頭失去理智的豹子,因爲她輕易地一句話,被輕而易舉的勾起了滔天的怒火。
好,很好!
木易澤夏兇狠的將她一把扔到了牀上,猛烈的撞擊讓她頭暈目眩,他像是在懲罰她,又害怕她離開他一樣,將她緊緊鎖在他懷裡,他的手深深嵌進她的腰際,他們的身軀緊貼,他的火焰透過襯衫直接燒進她的心底,清晰地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脈搏。
莫安沒有阻止,躺在牀上,如同死屍一般,臉色白的嚇人,“怎麼?被我觸中痛腳了?”
木易澤夏支起一條手臂,卻不留一點死角的將她完全圈進自己掌控的地盤裡,眸中翻滾着雷霆怒火,好想下一秒,就要將她燃燒殆盡,他親密的偎近,醇厚磁性的男聲至輕至柔,卻能感受到徹骨的深思威脅,“你的伎倆我還不清楚,女人的欲拒歡迎麼?你敢說在我面前故意穿的這麼少,不是爲了勾引我?怎麼?現在如果我真的走了,下一秒你是不是就要直接撲過來了?”
被他氣的臉色越加慘白,滿腔的怒火似乎就要從喉嚨裡噴出來,劇烈起伏的胸腔在浴巾的包裹下顯得有些寬鬆,那裡面凸顯的丘壑越發透着誘人的光澤,她咬牙切齒地瞪着他,“滾開!你別他媽的犯賤!!”
他的臉色因爲她的話陡然降了溫,泛着陰森的殺人氣息……
他張口就咬住了她肩頭的那塊肉,耳邊傳來她驚痛的呼聲,他置之不理,反而越加深刻,騰出一隻大手如靈活的蛇一般滑進她的大腿.內側,嫺熟的挑逗着她初生的花蕊,眼中閃爍着邪惡鬼魅一般的光澤。
不又爲何,她難以自制的笑出了聲,笑得苦澀譏諷,讓他不明所以,手下的動作也終於停止了,卻也沒有要退出的意思,“你笑什麼?女人,我警告你,別給我耍什麼花樣!”
她的笑聲停住。
轉眸,燦若星辰的眸光流露出一種不屑和鄙夷的情緒,嘲弄着說,“嘴裡口口聲聲地說能爲了那個女人付出一切,難道背叛她跟我上牀就是你說的愛她?你就這麼離不開我麼?你就這麼眷戀我的身體麼?難道男人的身體真的可以和靈魂分開來麼?我能給你帶來身體上的滿足麼?是這樣麼?還是說,你根本沒和她尚過牀?所以迫不及待想要借用我的身體來給你快樂?所有這些,你最愛的女人都不能給你嗎??”
她深知這番話說出口以後的嚴重性,她很可能會因此窮途末路,迎來世界末日,也有因此換來短暫勝利的機會,早已習慣了他的變化無常,所以當看到他的臉色陡然猶如掉入萬年冰窟一般,寒慄陰冷時,她沒有想象中的害怕……
她依舊保持好自己完整無缺的面具,“接下來,你真的打算拋棄愛人和我這個你們愛情的犧牲品共享魚水之歡麼?”
她不怕死的挑釁,幾乎湮滅了他最後的一絲理智,他壓着毀滅一切的風暴壓下,“女人,好!很好!”
他順勢又在她鮮血流注的肩上又狠狠一口咬下,脣中品嚐到了她鮮血的滋味,如此誘人……
“啊……痛!你個混蛋,給我鬆開,你屬狗的嗎?”
對她的掙扎驚叫置之不理,他兀自笑了,“錯了,是豹子!我會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
“你承認對我心存眷戀了??”
俊臉上掠過複雜的痛苦神色,他的薄脣卻緊抿着,並沒有開口的打算,他遲疑了,她緊張了,他怎麼不快點否認?!
“這不是你想的麼?確實如你所說,男人的身體的確可以和靈魂分開,所以我們不玩心,只玩柔體如何?”
她的心裡一驚,臉上劃過驚慌之色,難道她說了這麼多,並沒有把自己解救出來,反而把自己推入更深的深淵?雖然心底很沒底,但她還是強撐着嘴硬道,“你玩了我,就等於背叛了羽溪姐!你就不怕她傷心麼?”
“她的傷,我來治。”
他隨即將她壓在身下,開始攻城掠池……
‘砰砰砰’的敲門聲隨即響起,讓莫安看到了一絲救命曙光,木易澤夏低咒一聲,“滾。”
“小少爺,車已經備好了。”管家頂着巨大壓力抹了把汗,中氣不足的說。
見到身下的女人吃吃的笑出聲來,木易澤夏不解氣的在她臀部上拍了一下,立馬沒了聲音,“給我等着。”
說話的空隙,身下的女人動作利索的逃離了他的圈禁,他的贏眸一閃,捕捉到肩上那不正常的一處痕跡,“肩上的傷怎麼回事?”
她氣憤的瞪着他,“你咬的!”
“你的自愈能力挺快?這麼快就脫迦結疤了?”他冷哧。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沒好氣的剜了她一眼,匆匆在身上逃了一件外套,“隨你信不信。”
她的態度讓他不耐煩,直接伸手一攔,重新將她納進自己的懷裡,把她剛剛穿上的外套又剝了下來,細細研究着她肩上的那一處有縫合痕跡的傷疤,夾雜着他咬出的鮮血,有些個慘不忍睹。
不經意一瞥,又發現了背部的傷痕,這些傷幾乎是相差不遠的時間裡傷的,他皺眉,回想起她那段慘絕人寰的童年,出口問,“這些都是小時候弄的?”
被人揭開傷疤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血淋淋的傷疤,痛的她幾乎抽泣,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是不能放下自己的僞裝,倔強的說,“想挖苦我不必說了,這麼難看的東西看到了你估計晚上會做惡夢的吧。”
他不以爲然的挑眉,誰說人的身上會沒有傷口,他身上也有多得數不清的傷口呢,深知她現在如刺蝟一般的態度是因爲她受到了刺激,也不再跟她深究,翻出了醫藥箱,竟然破天荒的幫她上藥?!
上好了藥以後,木易澤夏直接像把東西打包一樣把莫安扔進了豪華的車子裡。
果然是一混蛋,下手沒個輕重!
殊不知,莫安下車的時候,看到面前那幾個裝潢華麗奢靡的招牌字眼時,竟然差點驚叫出聲。
竟然是鑽戒店。
還是五星級的。
木易澤夏這麼明目張膽的把她這一個女人帶來,也不怕被人誤會麼?
心思恍惚間,自己已經被某人親密的攬在懷裡,擡頭,睨着他脣角僞善的笑意,她的心裡不好的預感陡然竄生……
“木易澤夏,等你睡了我再送我戒指作爲補充也還不晚,我們做都沒做你負什麼責啊?”
“自作多情。”
她將眼底的嘲弄掩了掩,再擡頭時,已經恢復平靜,而他們也走到了櫃檯前。
看着一個個後面多的數不清零的數字,和那些閃的讓她睜不開眼睛的鑽石,她真的有些心動了。
“把我上次看中的拿出來。”言簡意駭。
木易澤夏慵懶的坐在沙發上,莫安則在一旁惴惴不安的看着經理將那顆耀眼的如同星辰一般的鑽石小心翼翼的端到他面前。
店裡的其他女店員看到這樣少有的高富帥自然犯了花癡,再者還拿出了那麼珍貴的鎮店之寶,她們原本妒忌的心眼一看到木易澤夏身邊多了莫安一個女人以後,真是羨慕嫉妒恨。
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這顆鑽石的名字叫——自由。
這也是爲什麼木易澤夏看到這顆鑽石以後眼底的落寞神情如此明顯,這讓在場的人都很驚訝,包括莫安。
可更讓她驚訝的一件事在下一秒發生了。
心思恍惚間,她只覺得自己的無名指上被一個什麼東西圈住了,猶如一顆磐石一般重重壓在她的心頭,喘不過氣來。
她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指尖原本白希乾淨的青蔥五指竟然多了一個令人窒息的東西,那璀璨的光芒幾乎快要令她眩暈,手指輕輕顫抖着,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戒指幾乎與她無名指的寬度相吻合,像是天生爲她做的。
那刺目的光芒讓她快要睜不開眼睛,只覺的呼吸停止住了,心底最深處有一個聲音竄出,那埋藏在心底最深的願望快要破殼而出了,這戒指……究竟是誰的?
如果不是她的,爲什麼還要戴在她手上?
看上去,爲什麼一切都像是真的……
眼前這個勾着虛僞笑容的男人是她的……丈夫?
簡直不敢置信!
“不錯,挺合手的……”
她聽着就想把它拔下來,一隻大手陡然截住,稍微一用力到,她就能聽到她手指關節“咔咔”骨頭碎裂的聲音,她痛的狠狠倒吸一口氣,她的眼眶有些紅了,莫名的瞪着木易澤夏。
“再合手的東西不是我的也不要!”
這是她固有的堅持和倔強。
“我有說給你了麼?”
“那帶到我手上來幹嘛?”
“給你過過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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