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美人,我全身都被抽光了力氣,也不想去什麼濟福寺了,直接領着四人去了聚香樓吃飯去了,非白一路沒少糗我,非墨倒也見慣了我這模樣。
手舉着筷子,索然無味的又放下,恍然間,面前的那盤紅燒魚都在衝我翻白眼。
非墨將我面前的那盤魚移開:“不喜歡吃魚,要來做什麼。”
我瞥了他一眼,有點負氣道:“你不是喜歡吃魚嗎,讓你吃好了,以後你也好替我將車趕快點,哼。”
非白一皺鼻子:“敢情你還記恨上非墨了,就知道你這色女重色輕。。。。。。輕。。。。。。”非白搗呼了一下非墨:“我們算她什麼?”
非墨微愣,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僕人吧。”
知道非墨爲剛剛我責備他趕車慢的事情生氣了,急忙湊到他身邊想討好一下他,他面露爲難的看了一眼周圍,輕聲道:“別,這裡人多。”
我不在乎的靠到他身邊:“那有什麼的,別人幹別人的事情,我們吃我們的。”
對面做的絡家兩兄弟只埋着頭一個勁的用餐。
夾了一塊魚送到非墨的脣邊:“來,我餵你。”
非墨左右看了一看,見沒人注意到,快速的將魚肉捲進了口中。
非白咕噥:“我也要。”就衝我張開了嘴。
我笑着也夾了一塊送他嘴裡,他匝吧的特有滋味,那感覺就像他吃的不是魚肉,而是我的肉,這話怎麼說呢。
非白這種人就是,他寧願我調戲他,寧願我跟他玩親親,寧願我將他全身上下玩弄了個透徹,也不願我動非墨一下,雖然有時候他也阻止不了我習慣性的向非墨靠去——有一段時間,我甚至懷疑,他不是爲了維護非墨,而是爲了與非墨爭寵,自從我看見他倆脫光光像兩條大白魚在牀上翻來滾去後,我就徹底打消了這個想法,再碰到這種情景,我也只會興奮的也跳上去乘機抓他們的小鳥兒玩,後來他們就經常找個我找不到的隱秘處打野戰,偶爾也有讓我找着的時候,這種類似抓姦的遊戲在閒玉被帶回後,我就不玩了,以前園裡的男子也都被我遣散了,我也就一心撲在閒玉的身上了。
閒玉畢竟的伎子出生,好玩的東西,方法比我以前園裡的任何一個人都多,他總能逗我開心,這也是爲什麼他在某些時候有跟我生氣鬧脾氣的資本。
一手摸上非白的腿,輕輕摩挲,他衝我說了個‘色女’的口型,我嬉笑着又伸出腿想勾弄下對面的絡寂,沒想那腿卻勾錯了人。
絡寞噌的一下站起身,怒狠狠道:“你想幹什麼。”
他不說不要緊,一說話,原本各自用餐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他也知道自己反應過猛了,尷尬的微紅了臉,有點不知所措。
非白輕咒了一聲,待絡寞尷尬的坐下後,低罵了一句:“你算個什麼東西。”
我知道非白和非墨兩人護我護的厲害,以前罵閒玉也只是背後罵罵,沒想今日卻當着絡家兩兄弟的面罵出來了。
我手上暗擰了他一下,他癟癟嘴衝着周圍的人吼罵道:“看什麼看,沒見着我陪我家夫人用餐啊,也不怕你們影響了我們的食慾。”
周圍立刻炸開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
“我就是想找人吵架,怎麼着?”非白立馬紅了臉站起身子,連非墨都拉不住他,我只恨現在這裡沒個地洞讓我鑽下去,只得掩飾性的用右手遮擋着腦門。
“哼,看你這模樣,莫不是這爲夫人包的小爺吧。。。。。哈哈哈。。。。。。”有人附和着哈哈大笑。
小爺?也算吧,不過,這位大哥,你哪隻眼睛看我綰上婦人髻了啊?
非白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非要與別人槓,一個閃身,就不見了他人影,只聽的原先說話的那人‘哎吆’了一聲。
惹到非白着潑辣戶也是你自找的了,他的武功可不弱啊。
“我就是被她包的小爺,怎麼樣?我樂意被她包養着,不僅是我,你瞧坐在那的另外三個男子,也都是他的小爺。”非白貌似還挺得意的昂起了頭。
我早就刷白了臉,我承認我好色,我承認我喜歡收集美男,但,這些都不必這麼高調啊,我們要低調,低調——
“那,我看着女人也不是好東西,不知廉恥的女人就該拖去浸豬籠。”
豬籠?開什麼玩笑。
“那不是跟那公主一個德性了麼?”
“噓。”
“唔~~”
“你們找死啊,敢說明昭公主,被有心人聽見,你們就等着進大牢吧。”
大哥,拜託,你說話的聲音已經夠高的了,明昭公主?顯然我的身份不允許我的色名埋沒啊。
非白得罪了人,這飯是沒法吃下去了,站起身,招呼着對面早已滿面通紅的兩兄弟一起離去。
身後,非白與用餐客人的口水大戰仍在繼續着——
非墨莫不做聲的跟在我身後。
我沉吟片刻,問:“非墨,我記得你原姓上官,是麼?”
好半晌,只聽到他的聲音:“大概吧,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從今以後,我只是非墨。”
我點點頭,心裡盤算着,或許,我該離開這裡,多到更遠的地方走走看看了。
“那個,那個非白還沒有來。”好半天都沒作聲的絡寂不安的看看聚香樓的方向。
我笑道:“不管他,你們好好看看玩玩,或許,我們就快要離開這裡了。”
"離開?"非墨愣道:"去哪裡?"
我神秘一笑:"這第一站嘛,我們就先去找你牽掛已久的那個人."
他明顯已經察覺,木然搖頭:"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有着我公主的身份,你務須擔心什麼,你那執固的父親,就交給我來擺平吧."拍着他的肩:"我要你沒有任何遺憾的陪着我走過大江南北."
非墨垂下眉睫,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