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強消失了,這個曾經在J省猖狂一時的黑道巨梟,就在J省真正的暗秩序王者樑辰迴歸之後,神秘地消失不見了。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不過據道上的猜測和傳聞,他是被辰哥抓走的,據說爲了祭奠辰哥死去的兄弟——太子,他足足被殺了一個月。
沒人敢想像一個人被殺了一個月倒底是一個怎樣恐怖的場面,不過,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個件事情,誰要敢動朝陽的人,任是天涯海角,任你極道巨梟,也終究逃不過慘烈一死!
不僅僅是劉華強死了,同時,J省暗秩序曾經的一哥莫千華突然間宣佈歸隱。這無疑又是一記重磅炸彈炸響在暗秩序坊間。所有人,死的死,退的退,而樑子恆現在也成爲了全國總盟會的副會長,擺明了根本再不會摻與到J省的暗秩序事務中來。
現在,J省唯一剩下的一位大哥級人物就是樑辰了,這就意味着樑辰現在已經真正地成爲了J省暗軼序王者之中的王者,真正的封疆裂土,是實實在在掌控一省的總盟之外的割地封候的藩王級人物了。
一時間,樑辰的上位不僅引動了整個華夏暗軼序的一場巨大地震,同時,也吸引了四面八方無數別有用心者的眼球。欣賞的、讚歎的、嫉妒的、憤怒的、鼓舞的、切齒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門,不一而足。
誰都不知道對總盟來說,這究竟意味着什麼,但誰都知道,伴隨着劉華強的死和莫千華的退隱,J省暗軼序真正的傳奇時代也同時開始了。
北方大學附屬醫院,現在已經換名成爲朝陽醫院。
現在這所醫院已經成爲了大學城唯一的一所超大型醫院,輻射周邊六七十萬人口,有大學城的醫資力量做底蘊,已經打出了外傷創傷與骨科兩大金字招牌,絕對響噹噹。再加上與國內幾所著名醫院開展了聯合治療的項目,還有嚴格的管理與優質的服務與團結一心和精誠合作,不僅僅是大學城附近的病人,就連市內包括省內其他地方及外省不少聞名而來的患者,開業五個月以來,每個月每年的純利潤都在千萬以上,絕對是朝陽的一大支柱產業了。
樑辰身上包着紗布,抱頭躺在牀上,享受這午後的陽光,高羽在他身畔給他削着蘋果,只要沒有出去忙的兄弟都在身畔陪着他和李鐵。
旁邊的李鐵包得跟個糉子似的,半躺在那裡,正翻着厚厚的一摞子報表和業務材料在看。雖然遭遇了車禍,當時受傷情況頗傷,渾身多處骨折,但因爲當時救治及時,再加他一直在安保公司訓練,體質遠超常人,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手術也都很成功,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只不過就是要在醫院躺上一個月了。
樑辰比起他來倒是能好一些,不過這一個多月以來,不停地負傷,並且內憂外患根本沒有好好地調養過,鐵打的身子骨兒也受不了。所以,藉着這個難得的機會,也好好地將養一下。
悼太子自cha的那三刀很
深,再加上滾釘板的傷,他現在就算是想起來也是要費些事了,真得好好地養一陣子再說。
現在,兄弟們重新又相聚在一起,在這個小小的病房裡,或是閒着聊天,或是愜意的曬太陽,久違的那種家一般的兄弟溫情在這一刻彌足珍貴,也彌足感動。
這裡是一間會議室改成的高護病房,只有兩張病牀,整家醫院,唯此一間,也是特殊安排給朝陽的高層的專用病房,平時根本不對外開放的。因爲是會議室改成的,所以,屋子裡特殊的寬敞,坐下六七十號人開會綽綽有餘。
“李總,吃個蘋果吧,您再這麼勞心勞力下去,讓我們一羣兄弟情何以堪哪!”高羽將一個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一旁正翻着報表緊皺眉頭的李鐵,打趣地說道。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自從能坐起來的時候,就開始又忙活着看開始看各項報表,不停地簽字審單子,一羣兄弟簡直勸都勸不住。
“吃個屁,羽子,你負責的朝陽在大學城房地產開發以及建築公司的這一塊表倒底怎麼做的啊?稀爛無比。瞧瞧,瞧瞧,這幾組數據根本都對不上,你看看,這是咋回事啊?”李鐵沒好氣地把他的蘋果擋到了一邊去,拿着一堆表瞪着他說道。高羽現在雖然是朝陽的二號人物,不過朝陽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所以,他也不得不具體伸手管一些實務了,否則大家真的抽不開手來。
“靠,你小子,真是不識好人心。我看看,怎麼會出錯呢?嘿嘿,不好意思啊,鐵子,這是七月份的報表,不是九月份的。財務老王好像拿錯了。嘖嘖,咱家鐵子真行,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高羽接過了表只是掃了一眼,便哈哈一笑道,眼裡閃過了一抹促狹的笑意。
“靠,你故意的,耍我啊你?”李鐵氣壞了,掙扎着就爬了起來,要去打高羽,卻牽到了傷口,痛得哎哎直叫。
“行啦,行啦,還不是看你工作得太累,小涮你一下,跟你開個玩笑麼。”高羽笑着,從公文包裡拿出了另外一份報表來遞給了李鐵,搖頭把他摁在了牀上。
“再這麼涮我,你們建築公司那一塊年底福利全部取消。”李鐵做了個威脅的手勢,接過了高羽新遞過來的報表,不再理他,繼續看了下去。
“這個工作狂,啥時候能不這樣呢?”高羽搖了搖頭。
“行啦,他這根本就不是工作狂,而是骨子裡就喜歡這玩意,讓他整吧,咱們不理他。累死他活該。”李吉哈哈地笑着,拿出了一盒中華來,開始髮圈兒。
“喂喂喂,你們怎麼回事啊?醫院裡不許抽菸,你們不知道麼?怎麼還在這裡抽啊?全都出去,出去。”就在這時,一把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隨着語氣,一個嬌小可愛的小護士夾着記錄夾出現在門口,瞪着他們說道。
一羣人俱都有些震驚地回過頭去,好傢伙,這誰啊這是?難道不知道這家醫院是誰開的麼?整個朝陽的頭頭腦腦全都在這兒,居然
還有敢有人管他們抽不抽菸?這真……不要太強悍了吧?
不過回頭望過去,一羣人也都小小地震驚了一下,只見這個小護士長得那一個純啊,跟一汪天山的水似的,好像從未受過塵俗中的污染,雖然個子不高,但長得極其勻稱,玲瓏剔透,身材也極好,腿極長,鼓鼓的小胸脯上掛着一個小名牌,臉蛋不施脂粉,要多秀氣就有多秀氣,尤其是一雙眼睛,彎彎的,像春天夜空的月,溫暖喜慶,又惹人遐想。她年紀倒也不大,頂多二十二三歲,青春的活力四溢張揚,再加上穿着一身嶄新的白大卦,看上去說不出的俏麗可愛。
一羣傢伙眼睛亮了,這小美眉倒真是漂亮。
“喲,護士美眉,醫院還有這規定?嘖嘖,我們咋不知道呢。不過,已經點着了,好幾塊錢一根呢,總不至於都浪費了吧?讓我們抽完這根再說吧。”李吉嘻嘻哈哈地說道。雖然本xing淳樸忠厚,但這麼長時間在社會上混,難免也會沾染一些社會習氣,現在在自己家的醫院裡見到這樣一個靚麗的小美眉,還這麼潑辣大膽,好像還不認識他們,便忍不住想要逗逗她,當然,他並沒有半點惡意,只是覺得這小美眉單純得可愛而已。
護士小美眉柳眉倒豎,站在門口威風凜凜地喝了一聲道,“不行,這裡是醫院,都給我把煙掐了。”
一羣人都呆住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實在忍俊不住,鬨堂大笑起來,就連坐在牀上看報表的李鐵都忍不住扔下報表大笑起來,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這小美眉,還真是悍哪,她難道不知道面對的是什麼人麼?
當然,一羣小子倒也不想這麼快揭破謎底以勢壓人,那就有些沒意思了。
“美眉,我要是不掐呢?你能把我怎麼樣?”李吉嘿嘿一笑,夾着煙走了過去,故意吸了一口,又向着她的臉噴出口煙去,嗆得小護士美眉直咳嗽。
“你敢跟我耍流氓?真不想活了。”那個清純如水的護士小美眉一下就急了,拿着記夾病人體溫還有注射藥物的大鐵夾子就是一掄,正好掄在了李吉夾着煙的手上,無巧不巧,菸捲正好飛出去打在了臉上,登時一臉的火星子,李吉被燒得哎喲一聲痛叫往後一退,那個小護士得勢不饒人,拿着鐵夾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頓拍。
李吉再怎麼說也是現在J省道兒上絕對的大哥級人物,哪能跟一個小姑娘動手,只能抱着腦袋四處亂躥,而那個護士小美眉則不依不饒地追着他跑了一圈兒,又用鐵夾子打了他好幾下,才肯罷休。
“哈哈哈哈……”一羣兄弟在那裡笑得幾乎都要斷氣了。
我的媽呀,這可是J省道上的大人物啊,是整個朝陽屈指可數的幾位高層啊,現在居然被一個護士小妹打得這鳥樣兒?滿屋子抱着鼠躥,亂跑一氣。所有人簡直都要笑抽了,李鐵趴在牀上捂着痛處,笑得一抽一抽的,其他人眼淚都笑得淌出來了,一頓起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