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接風宴在大傢伙轟轟烈烈的笑鬧中終於結束了,沒有喝酒的幾個兄弟把樑辰和劉莎莎送回了家中。
他們依舊住在原來的那兩間上下樓的老房子。
其實一羣兄弟早就嗷嗷地叫着要給他們換房子了。畢竟,現在公司條件越來越好了,而且還有那麼多的房產,隨便騰出哪一套來給他們住都可以,就算給他們買套帶游泳池和花園的別墅也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這一切都被劉莎莎給回絕了,沒有別的,只因爲這裡是劉莎莎曾經和樑辰相遇相愛的地方,她捨不得搬,更不想搬。
後來還是李鐵腦子轉得快,直接把兩套房子買了下來。沒辦法,嫂夫人死活不肯搬,他也不能硬拗着了。
劉莎莎也喝了些酒,小嘴裡吐着酒氣,卻是始終默不作聲,好像有心事一樣。一路上,樑辰礙於人多,不好多問。
等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房門,剛回頭要跟劉莎莎說話的時候,一回頭,嘴脣早已經被兩片紅馥馥、香噴噴的嘴脣堵住了。同時,劉莎莎已經如一條八爪魚般,一下便死死地抱住了他,勃發的激情像一座正在噴發的火山,要將樑辰整個都點燃、融化,把自己也燒成灰燼。
“樑辰,我想你,想你,想你,我一刻都離不開你……”劉莎莎喃喃地說道,已經狠狠地將樑辰“摔”在了牀上。
這麼多年的心力交瘁,這麼多天的疲憊不堪,這麼多天的壓抑苦悶,這麼多天的心理折磨,讓樑辰在這一刻也終於完全放鬆下來,這是自己的家,懷裡就是自己的女人,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內心深處那熾烈勃涌的情感,面對着熱情如火的劉莎莎,更是無法抵擋。
低吼了一聲,已經一個翻身將劉莎莎壓在了身上,同時,三兩下已經將劉莎莎和樑辰都剝了個乾乾淨淨,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具美得令驚心動魄力的如玉軀體。
“佔有我,狠狠的佔有我,拼盡你全身的氣力,我想要你,狠狠的要你……”劉莎莎抱着樑辰,嘴裡呢喃着,粉頰一片激情的紅。
隨着“啊”的一聲低吟,樑辰已經長驅直入,狠狠地侵入了那片只屬於他的聖地,瘋狂地開始鞭撻起來……
行至半途,樑辰起身準備去拿情侶必備的某種用品,畢竟,出於種種原因,兩個人現在必須要採取避孕措施。
可是當樑辰剛剛起身時,卻被劉莎莎一把摟住,“辰,別用那東西了,好嗎?”劉莎莎咬着嘴脣,輕輕地喘着道。
“爲什麼?你會懷孕的。”樑辰怔了一下,半伏在劉莎莎的身上,有些不解其意。
“我就是不想要嘛,用着不舒服。”劉莎莎暱聲說道,就是摟着樑辰不肯放。
樑辰搖頭失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乖,這是不行的,現在你事業剛剛起步,不能未婚先孕。況且,我們現在的身份都不適合要孩子的。”樑辰像寵溺孩子一樣哄着她道。
“放心吧,今天是安全期,不會有事的。”劉莎莎眼裡掠過了
一絲複雜的情愫,咬了咬嘴脣,繼續暱聲說道。
“那也不行。如果你真有了事,遭罪的是你,我心疼。”樑辰很是堅決地搖了搖頭,劉莎莎見無法說服他,也不強行阻攔,只是摟在樑辰背上的手指相互間絞了兩下,將食指的指甲悄悄地摳開了一個小小的缺口。
“好吧,那我幫你拿。”劉莎莎伸手到牀頭那邊拿過了一盒鮮豔的杜勒斯,打開來,手指指甲隱蔽地在上面輕颳了兩下,遞給了樑辰。
樑辰倒是沒有注意她手上細微的動作,戴上了必備的工具,而後,兩個人又重新投入到火熱的激情當中去了。
只是樑辰並沒有發現,激情之中,樑辰卻並沒有發現,在劉莎莎快樂的喊叫聲中,她的眼角,卻悄悄地流出了一絲淚來。
足足瘋狂地折騰了大半夜,最少用掉了半沓工具,兩個年輕人才劇烈地喘息着,終於停止了折騰。
汗水,已經在樑辰的背後流成了一道道小溪,劉莎莎狠狠地摟着樑辰的脖頸,“辰,你是我的,你永遠都要屬於我,好不好?”她輕聲地呢喃着。
“傻丫頭!”樑辰伏在她耳畔咬着她潔白如玉的耳珠,輕笑道。
“辰,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什麼都幫不到你。甚至,等你以後事業越做越大的時候,或許我只會成爲你的拖油瓶,會拖你的後腿,你,會不會怨我?”劉莎莎在樑辰耳畔說道,語氣好像很是平常隨意,但內裡卻透着說不出的憂鬱感傷,隱隱地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惶恐不安。
“怎麼會呢?有你在,纔是我最大的精神動力。如果沒有你,我茶飯不思,做什麼都沒有精神。你就是我的精神鴉片,我已經對你上了癮,這輩子都無法戒掉了。”樑辰沒有覺察到劉莎莎情緒的異樣,還以爲她在撒嬌開玩笑,擡起頭來,颳了刮劉莎莎高挺的小鼻樑,溺愛地笑道。
“我真的有那麼大的作用?”劉莎莎用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仰視着樑辰,竭力扮出了一個笑臉說道。
“當然有啊,我可對天發誓。”樑辰舉起手了,卻被劉莎莎一把摁了下去,“好啦,我相信啦,起誓發願是不好的,時間長了,老天爺都要煩你了。”劉莎莎眼裡閃着憐愛,將樑辰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擦着,“辰,其實說句心裡話,我真的感覺到自己越來越配不上你了。關鍵的時刻,我永遠只能站在你身後,卻根本幫不上你,只能看着你受苦而無助的流淚……”
剛說到這裡,樑辰便摒起了手指豎在了她的脣上,“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要再說這種傻話了。男人的本xing就是在外征戰,而女人的天賦就是持家。只要你把我的後方穩定住,我纔能有前行廝殺的動力。至於所謂的幫也不幫,這都不是女人該做的事情,如果你什麼都能做,還要我這個男人幹什麼?我可不願意當你養的面首或小白臉。”樑辰點了點她的鼻尖兒,鬆開了手指。
“唉,那好吧。辰,如果年前有時間,你陪我回趟老
家好嗎?我想,去看看我的姥姥。她現在,也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劉莎莎柔柔地嘆了口氣,摟着樑辰的脖子道。
“沒問題,這是必須的。”樑辰一口應了下來。
“嘻嘻,辰,你真好。爲了報答你的恩情,我準備以身相許……”劉莎莎笑嘻嘻地親了他一口道。
“暈,你今天晚上都以身相許了四回了,要再許下去,我就要被你榨成人幹了。”樑辰做出害怕的樣子道。
“切,樑大英雄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劉莎莎翻了個可愛的小白眼,可一隻小手卻早就偷偷地伸到了下面,猛然間就捉住了什麼,“嘻嘻,你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僞君子。”劉莎莎躺在那裡笑成了一團。她當然知道手裡那團物事的變化。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小丫頭,看來我今天不辣手摧花是不行了!”樑辰做咬牙切齒狀,已經伏上了劉莎莎曼妙的身體。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辰哥那深沉的城腑與心機,還有那永遠穩若磐石一般的沉定,統統拋之腦後,剩下的,只有對自己的女人那無比憐惜的,愛意!
隨着低低的一聲嬌呼,酣戰繼續持續下去,卻不知道何時方休了。
第二天,“勞累耕耘”了一夜的樑辰居然破例沒有起牀練拳,日上三竿的時候,依舊呼呼睡個不停,倒是劉莎莎早就起來了,梳洗打扮之後,等快十點鐘時,給樑辰端上了精緻的早餐。從這個角度來說,女人確實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牀上機器,不知疲倦。
經過了一夜的滋潤,原本就美得令人驚心的劉莎莎更是豔光四射,皮膚吹彈可破,眼波盪若春水,就算素顏朝天,也能惹得天下傾心了。
幸好今天是星期天,倒也不必擔心上學的問題。不過,吃完了早餐,樑辰要陪劉莎莎去逛街,可劉莎莎卻不答應,而是搬過來一大摞子的筆記,讓他學習。
畢竟,說起話來,樑辰這近大半個月的時間,沒有正經去課堂學習了,劉莎莎怕他功課落下,這幾天特意借了課堂筆記給他抄了下來。
於是,在劉莎莎的陪伴和監督下,樑辰開始靜心學習,劉莎莎在一旁端茶遞水,像極了一個溫宛如玉的小妻子,樑辰只感覺生活美好得簡直就像是一個夢。
不過晚上的時候,還沒等吃晚飯,樑辰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李想的號碼,樑辰皺了下眉頭,看了身旁正在收拾桌子準備把晚餐端過來的劉莎莎一眼,有些猶豫。其實他早已經讓王琳琳去給李想做家教了,現在已經沒他什麼事情了,可李想依舊打他的電話,這個,如果要是讓莎莎看到或聽到,怕是不太好。他不想惹莎莎生氣。
“接吧,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不是女人就行。”劉莎莎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不是女人,不過是個難纏的小女孩兒。”樑辰揉了揉眉心,只好接起了電話。
“老師,我想你了!”電話一接起來,那邊就響起了李想脆生生的聲音,還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嬌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