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鳳替,皇的神秘隱妃
鬱臨旋一震:“是嗎?”
當即眸色一亮,起身:“那趕快,回府放小五,走!”
說完,拉着龐淼的手就出了門償。
回到王府後,鬱臨旋讓龐淼在家等他消息攖。
龐淼想要一起,鬱臨旋不讓,說太危險。
龐淼想想自己也不會武功,便也沒有強求。
但是,鬱臨旋前腳一走,龐淼後腳就追了出去。
因爲她想起二姐給她的只有一種解藥,她娘跟她明明中的兩種毒,解藥應該有兩種纔對,肯定她孃的二姐沒有給她,恐發生什麼變故,她得跟過去拿到才行。
但她並沒有直接追上鬱臨旋,而是不遠不近地在後面跟着。
爲何會這樣?她自己具體也說不上來。
因爲她的心情其實很複雜。
怕給他帶來不便的原因有的,怕他不讓她跟着一起的原因也有的,除此之外,她還想看看二姐遇到鬱臨旋後,又會是怎樣的說辭。
因爲是要隨着小白狐後面,所以鬱臨旋沒有騎馬,也好跟蹤,街上人多,也不易被發現。
跟着七彎八拐,來到一間客棧的前面,小白狐停了停,入了客棧。
鬱臨旋擡頭看了看客棧的牌匾,也快步跟了上去。
小白狐身影一晃,上了二樓,在一間廂房的門口停了下來。
鬱臨旋瞳孔斂了斂,大手攥住腰間長劍的劍柄,輕輕蹲下身,另一手有節奏地撫了幾下小白狐的腦袋,小白狐轉身跑開了。
鬱臨旋站在門口,閉目凝了凝內力,後退一步,然後猛地揚起長腿,一腳踢開了廂房的門。
廂房裡,二姐正坐在桌邊喝茶,聞見“嘭”的一聲巨響,房門洞開,她連忙戒備地站了起來。
便看到一身寒氣的鬱臨旋一步一步走了進來。
二姐只是怔了怔,並未有太大的震驚,也未有太多的懼意,見男人殺神一般進來,她脣角一勾:“五王爺,幸會。”
鬱臨旋沒有接話,只是眸光如刀,冷冷地看着她,行至近前。
二姐指了指房中椅凳,朝鬱臨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並道:“只是,五王爺這出場方式也未免太過無禮了些,敲個門就好,哪還用得着將人家客棧的門踢壞?”
鬱臨旋自是不會坐,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禮,是用來對人的,陰險狡詐惡毒之徒,不配本王以禮相待。”
二姐也不生氣,還不以爲意地挑挑眉。
“說!你是什麼人?”鬱臨旋睥睨着她。
不知爲何,進門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他覺得這個女人他似是在哪裡見過一般,有那麼一絲似曾相識,卻也只有那麼一絲,並無其他印象,在腦子裡搜刮了一遍,也想不起何時見過。
二姐笑:“我能是什麼人?跟龐淼一樣,一個被男人傷害、被男人耽誤、被男人欺騙,半生蹉跎的女人。”
鬱臨旋眸光微斂,沒想到她如此回答,同樣冷冷一笑。
“當本王三歲小孩呢,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的目的,說吧,你身後不是還有主人嗎?主人是誰?”
“沒有主人,”二姐搖頭,“主人是我杜撰的,用來騙龐淼那個蠢貨的。”
“休要騙人!”鬱臨旋冷喝。
“信不信隨便王爺,我說的都是實情,我半輩子被男人所傷,今生恨透薄情男子,如此對龐淼,只不過想幫她一把,順便懲治懲治......”
二姐頓了頓,眯眼一笑,一字一句道:“王爺你這個人渣。”
鬱臨旋眼波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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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的聲音還在繼續,低低一嘆:“只可惜啊,龐淼那個蠢貨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鬱臨旋便笑了,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
的確是個笑話。
“給龐淼下毒,給龐淼的娘下毒,給龐淼下媚藥,這就是你幫龐淼的方式?”
他想起那個女人泡在冷水裡的樣子,想起她十指上的燙傷,想起她毒發蜷縮在客棧的桌底,以頭撞桌腿、雙手摳桌腿的樣子,眸中寒芒一閃。
他伸手指了指腦袋:“所以,撒謊也要動動這裡,漏洞百出的話,還是少說爲好。”
說完,薄脣邊的笑意一斂,滿臉只剩下凜然:“你對本王跟龐淼瞭如指掌,你分明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分明就是有更大的陰謀,很想本王跟龐淼行房是不是?不好意思,本王不會讓你們這些人如願!”
二姐不怒反笑,嘴角斜着,笑得有些奸佞。
“我知道王爺不會,因爲王爺不願啊。”
說“不願”二字的時候,還故意拖長了腔調。
鬱臨旋也懶得理她,更不想跟她這樣的女人在這裡扯這些跟她無關的事。
“本王沒時間跟你浪費口舌,今日你是逃不掉的,本王給你兩條路,一條:乖乖交出解藥,告訴本王主人是誰,跟本王合作,將此人揪出,本王會放你一條生路,另一條:死!”
鬱臨旋渾身寒氣傾散、眸中冷色昭然。
二姐一臉無奈:“那王爺這分明就是逼我死嘛,解藥好說,而且我已經給了那個蠢貨,可,事實上,是真的沒有主人啊,難道讓我變一個出來?”
見她油鹽不進,鬱臨旋也失了耐心。
“那就休怪本王無情!”
身形一動,快如閃電,二姐只見眼前紫影一晃,下一瞬,就被男人逼至了面前,並被他掐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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