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子對着戰天風兩個各唱一個肥諾,白雲裳合手回禮,戰天風也把手拱了一拱。 шшш _тTk Λn _co
“這便是小女曲小鳳。”曲飛橋看着戰天風呵呵笑:“兩位莫笑,生得雖粗大了些,但出生百日便有高道給她算過命,說她有皇后之象,後來所有算命先生也是這麼說,因此年過二十,一直未許人家。”
戰天風嘴本來只是半張着,這會兒可就全張開了,卻還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呆了一下道:“莊主的意思是------?”
“戰將軍是個痛快人,我也不繞彎子。”曲飛橋看着他,道:“我知道天下已盡在將軍掌中,只要取得傳國玉璽,那便是名正言順的天子,而小女從小到大,看了不下一百個算命先生,都說她有皇后之命,現在的情勢正是如此,只要將軍與小女拜堂成親,我再替將軍取得傳國玉璽,將軍登基爲帝,小女立刻就是皇后,這正是應了天命啊。”
聽得父親說,曲小鳳也向戰天風看過來,她還有些怕羞呢,雙手扭着衣角,從眼眉毛底下向戰天風看,四目相對,戰天風猛一激靈。
“佛祖,道君,菩薩,竈王公公,竈王奶奶,饒命啊。”戰天風口中念叼,一聲慘叫,從廳中直竄出去。
“風弟。”白雲裳又是吃驚又是好笑,急叫一聲,追出廳去。
曲飛橋卻還沒明白,也追出來,叫道:“戰將軍,你怎麼了,你到哪裡去?”
“我內急,要放屁,生怕臭了皇后娘娘,到外面放去。”戰天風哀聲慘叫,抱頭鼠竄,白雲裳強忍了笑,對曲飛橋合手一禮:“莊主留步,多謝招待。”追了上去。
白雲裳好不容易追上戰天風,這傢伙還在那兒乾嘔呢,白雲裳也自好笑,道:“行了行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敬神敬神。”戰天風捶胸頓足,一臉痛心疾首:“一定是衝撞了哪位尊神,所以才遭了這樣的報應,回去補禮,是神就要重祭。”
說到這裡猛地一呆,以手拍額道:“難道是-------?”
白雲裳不知他想到了什麼,道:“什麼?”
“一定是得罪了茅廁裡的茅神。”
“什麼茅廁裡的茅神啊。”白雲裳不明白。
“姐你不知道。”戰天風一臉古怪的看着她:“來之前我上茅廁,無聊得很,就想到了和你親熱時的情形,可能茅神爺怪我不恭敬,所以罰------。”
“小壞蛋,上茅廁還在想壞事,看我饒你-------。”他話沒說完,白雲裳已是大發嬌嗔,揮掌打來。
“姐姐饒命,下次不敢了。”戰天風撥腿就跑,白雲裳飛身追去。
說笑打鬧一回,白雲裳卻又發愁,道:“鵲橋圖拿不到,可怎麼破混沌玄機圖呢。”
戰天風試探道:“要不我吃點兒虧,捏着鼻子娶了那肥鳳凰吧。”
“不行。”白雲裳斷然搖頭:“別的虧吃點兒可以,這樣的虧絕對不行。”
“爲什麼不行?”戰天風倒是搔頭了:“她也不會吃了我吧?”
“吃虧的不止是你,還有我們幾姐妹呢。”白雲裳越發搖頭:“別說我不肯,就是鬼瑤兒也絕對不肯,你不僅是你自己的,還是我們三姐妹的呢,但凡拿你做交易的事,想都不要想。”
“原來我的好姐姐也會吃醋啊。”戰天風大喜,摟住白雲裳纖腰。
“我當然會吃醋啊。”白雲裳一臉的俏皮:“跟你說,我醋勁兒大着呢,你以後小心着就是了。”
“原來女人喜歡上了男人,都和鬼瑤兒一個德行啊。”戰天風吐了吐舌頭,不過心裡卻是大大的高興,白雲裳肯爲他吃醋,這可是件大好事呢。
回程到是快,回到營中,一個人迎了出來,戰天風一看,眼珠子猛一下就瞪圓了,這人竟然是壺七公,可戰天風爲什麼瞪眼呢?
原來這會兒的壺七公和幾個月前的壺七公可是大不相同,幾個月的壺七公精幹拉瘦縮頭縮腦,再加上灰不灰白不白的鬍子頭髮,乍眼看去,跟山裡竄出來的猴精一模一樣.
而眼前這個壺七公,身子挺直了,皺紋不見了,頭髮鬍子轉青了,臉上神彩熠熠,身上乾乾淨淨,最多看得四十歲,說三十歲也一定有人信,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都會一眼認定,這是個成功人士,手中有權,袋中有錢,正是所有愛慕虛榮的女孩子勾搭的最佳對象。
“怎麼着?不認識老夫了。”壺七公看戰天風發呆,大是得意。
“有鬼啊。”戰天風卻猛地慘叫起來。
“你大爺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壺七公大怒,一腳便踹了過來,戰天風慌忙閃開,抱拳討饒道:“原來真是七公啊。”
白雲裳也給他逗笑了:“你這人,看來真是欠打了,不踹你不認得,踹你你就認得了。”
“不是我欠打,實在是先前跟他混,給他踹熟了,所以招牌一打就認得,否則這麼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誰敢認啊。”
“臭小子,是不是還想挨一腳啊。”壺七公又咬牙了。
“七公七公,你老高擡貴腳吧。”戰天風忙嬉皮笑臉作揖,勾了壺七公肩,嘻嘻笑道:“嫂夫人呢,肚子裡有小壺七了沒有?”
“在家裡。”說到傅雪,壺七公立即眉花眼笑:“當然是有孩子了,你以爲老夫跟你這臭小子一樣沒用啊?”
壺七公說着,眼光卻去白雲裳小腹上溜了一眼,白雲裳立刻察覺,臉一紅,慌忙側轉身子。
“真的啊,厲害厲害,呆會一定討教三招。”戰天風喜叫,擠眉弄眼,想到一事,道:“奇了,你不在家裡陪你的寶貝夫人,跑這裡來做什麼?”
“還不是因爲你這小子。”壺七公哼了一聲:“老夫聽得你小子被阻三絕陣,所以趕來助你小子一臂之力啊,不過那鵲橋仙即然自己找上門來了,到也不必老夫來說了,有了七夕鵲橋圖,破三絕陣易如反掌,老夫這一趟到是白跑了。”
原來壺七公雖攜傅雪隱居,卻一直留意着戰天風的消息,戰天風大顯身手連創奇蹟,他也陪着高興,也就不必出來了,到戰天風被阻三絕陣,他聽到消息便立馬趕來,老偷兒識見之廣,卻還在鬼狂無天佛之上,一聽陣中是混沌玄機圖,便知七夕鵲橋圖可破,不過他來時戰天風兩個剛好去了鵲橋山莊,所以他有這一趟白跑了的話。
“什麼白跑了,你老來得正好呢。”戰天風大呼小叫:“快快快,就請你老出馬,把那什麼鳥圖偷過來。”
“圖沒到手?”壺七公即驚又疑且喜,老眼盯着戰天風看:“那鵲橋仙不是要送圖給你拍馬屁嗎?怎麼又不拍了。”
“什麼拍馬屁?”戰天風嘿的一聲:“有條件的呢,總之你別問了,出馬把圖偷來吧。”
卻又斜眼去壺七公身上上下一看,道:“只是七公,你天天陪着小嬌妻,溫柔鄉里不思歸,活計還在手上不?可別栽在了那小小的鵲橋山莊,毀了一世的英名啊。”
“臭小子,你等着,最多三天,老夫亮圖給你看。”壺七公勃然大怒,更不多言,飛身就走。
看着壺七公如電而去,戰天風一臉賊笑,白雲裳在一邊抿嘴一笑,嗔道:“你啊,七公也就是聽了你哄。”
“怎麼只七公聽了我哄?”戰天風越發笑得見眉不見眼,摟了白雲裳纖腰:“我的好姐姐不也一樣喜歡我哄嗎。”白雲裳又羞又喜,輕輕捶他。
戰天風想到一事,道:“七公那什麼返顏丹還真管用呢,變了個人似的,不知我吃了有沒有用,等他回來,我也弄兩丸吃吃。”
白雲裳大奇:“你吃那返顏丹做什麼?”
“變漂亮些啊。”戰天風摸摸臉:“我長得雖然也不醜,但也真不算英俊小生,站在姐姐邊上,不配呢。”
白雲裳明白了,笑了起來,摟着他脖子,眼中是海一樣的深情,道:“風弟,你確實不算俊,但在姐姐眼裡,你是最俊的,除了你,姐姐眼裡就沒有男人。”
微微一頓,又道:“不僅是我,對蘇晨鬼瑤兒來說,肯定也是這樣。”
她這話深情無限,戰天風心中感動,點點頭,道:“晨姐以前有過心上人的,她另說,但瑤兒到還真是這樣,你不知道,初見面的鬼丫頭,那個冷傲啊,嘿嘿,大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玄冰也就是那樣兒吧。”
“千年的玄冰,碰上你,還不就化了。”白雲裳輕笑。
“是啊。”戰天風得意的笑:“我最初還以爲,就算抱到牀上脫光衣服,這鬼丫頭也不知害羞呢,誰知後來真個上了牀,原來------。”
他得意洋洋還想往下說呢,白雲裳可不敢聽了,慌忙捂住他嘴,羞道:“不要說這個。”
戰天風笑了起來:“有什麼說不得的,反正你們都是我老婆,做的都是一樣的事,你遲早也--------。”
白雲裳越發羞了,再次捂住他嘴,嗔道:“就不許你說,你仔細了,若鬼瑤兒聽到你把她的事說給別人聽,看她饒你。”
“這事上我不怕她的。”戰天風笑,說不怕,卻也有些怕,看白雲裳道:“姐姐也不會做長舌婦吧?”
“這不叫長舌婦,以後我們姐妹相處,親密無間,自然什麼話都說的。”白雲裳嚇他。
戰天風有些撓頭了,轉頭一想,嘻嘻一笑:“不怕,到時我把你們三個抱一張牀上去,做都做得,還怕說嗎?”
“你休想。”白雲裳大羞捶他,戰天風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