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萌點點頭,對老先生表達謝意,癱在椅子上已經站不起來。
西陵璟掏出絲帕將她額頭上的冷汗全部擦拭掉,看着她依舊毫無血色的臉,準備去讓這邊的人熬一些滋補的藥給雪萌喝。
老先生搖搖頭,告訴西陵璟,這邊是沒有什麼補身子的好東西,不過往前走的一個方向有一個小山,山上有獵物可打。
聽完這番話,西陵璟二話沒說就上山,親自給雪萌去打了動物給雪萌養身子。
因爲打得多了,連在這裡站崗的人都沾了一些光。
狼寶可憐兮兮的還是被掛在房頂上,看着下面的人哧溜溜的喝着湯,心癢如麻。
嗚嗚嗚,誰能放它下去?
——
休息了一-夜,雪萌的傷勢漸漸地恢復。
在這裡也不是個長久帶的地方,而且人家未必會收留你那麼久。再次道謝之後,雪萌與西陵璟再次踏上旅途,準備出發下一站。
等雪萌與西陵璟前腳剛走,後腳有人立馬跟了上來。
竟然是刁曼蓉與陌雨陽兩人,身後還跟着幾個小雜碎,看樣子是個跑腿的。
原本,還是有十多個人的,但是經過樹妖的攻擊,現在存活下來的,不過是五個人。
更加悲哀的是,陌雨陽的手被荊棘給刺傷了。
見到有解救站點在這裡,一羣人像是見到了希望,滿懷希望的走了過來。
將陌雨陽放在椅子上,刁曼蓉首先問老先生要了幫自己手上擦藥的膏藥,不管怎麼說,手上的傷口千萬不要留疤,以免難看。
老先生看了看椅子上傷勢更重的陌雨陽一眼,遲疑道:“他……”
“哦,對了。”像是纔想起陌雨陽似的,刁曼蓉指了指他,不耐煩道,“他這個沒用的東西不小心被荊棘給刺傷了,想問問你這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治他啊?”
“這……”老先生心裡覺得有些奇怪,莫非是森林中的荊棘大肆繁衍了麼?怎麼最近被荊棘刺傷的人數增多了。
見到他沒有回答自己,刁曼蓉更加的不耐煩起來:“老頭你聽到姑奶奶我的話沒有?快點回答我啊?你再怠慢,信不信我讓我爹拆了這裡。”
原本想要好聲好氣告訴刁曼蓉解救方法的老先生被刺激到,他心裡冷笑,對刁曼蓉的印象不知道掉了多少分。
明明都是女人,怎麼她跟之前走掉的姑娘相差那麼大的。
吹了吹鬍子,他哼哼一笑:“這辦法嘛,要麼就砍手,要麼就回去森林,找出荊棘的葉子拔出體內的樹芽才行。”
“什麼?回到森林!”刁曼蓉的聲音提高,變得尖銳刺耳,“怎麼還要回到那個鬼地方!我纔不要回去那裡!那裡……簡直太了!”
她好才逃出生天,怎麼可能還爲了一個陌雨陽回去。就算他是自己的又怎麼樣,這個夫君以後她也不會要的。
看了看椅子上已經被痛暈的陌雨陽,刁曼蓉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的狠戾,手提氣小雜碎腰旁鋒利的刀,走向陌雨陽。
屏住氣息,她看着陌雨陽的肩膀,手中微微地滲出汗。
老先生見狀,就知道她要對陌雨陽截肢。這個女人真是很殘忍,爲了不回去,連不告訴陌雨陽的機會都沒給他。
等手起刀落,陌雨陽再大的意見也沒有辦法了,何況,他壓根就昏過去了,根本不知道還有回到森林拿到葉子再回來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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