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芬芳在房間裡面看着被踹得一陣一陣的房門,不由的擔心着,立刻拿身子去堵着說:“我說的難道不對嘛!咱們那小破公司能有多少錢,你自己難道不清楚嘛!你與其在這裡打我出氣,不如去將鬱小暖給抓起來,有了她就跟有一個搖錢樹一樣了。”
鬱志遠不知道是不是被鬱芬芳的話給驚到了,居然沒有再踢門。
鬱芬芳在房間內聽到邱春蘭在那裡勸着鬱志遠,一邊讓他不要跟自己的妹妹生氣,一邊又勸他千萬不要去招惹鬱小暖。
鬱芬芳見不再踢門了,才慢慢的離開門後,然後坐在化妝臺前,看着鏡子上那張被鬱志遠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
氣得鬱芬芳將那桌子上的化妝品全部都一掃而下。
一想到家裡的這一窩子人,鬱芬芳就有一種氣憤的感覺。
就在剛纔鬱芬芳生出了一個惡毒的想法。
如果讓鬱志遠他們去抓鬱小暖,該多好。
到時候如果成功了,鬱小暖倒黴,她高興看到。
就算沒有成功,到時候他們被唐昱珩抓住了,最好他們全部都被唐昱珩打死算了,省得她拖着這一羣的累贅。
反正她不參與,就算唐昱珩把他們抓住了,也跟她沒有關係。
鬱芬芳從口袋裡拿出那張紙條,果然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喬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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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鬱小暖讓徐澤好去準備收購的事情了,鬱芬芳經營着鬱氏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
徐澤帶着準備好的合同書和轉讓書去找鬱芬芳。
大清早上,鬱芬芳頂着一張被打腫的臉還面對徐澤。
“你說什麼?二十萬?”鬱芬芳忍不住想要笑出聲來:“你說鬱小暖想要拿二十萬收購我的公司。”
“正確來說,不是你的公司,是你們從夫人父親手中繼承的公司。”徐澤規規矩矩的說着,絲毫不在意鬱芬芳此時臉上的難看。
“我呸,鬱小暖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那鬱宏遠又不是她的父親。”
徐澤不由的暗暗搖搖頭,鬱芬芳始終不清楚,就算鬱小暖不是鬱先生的親生女兒,可是她畢竟跟鬱先生生活在一起十多年,從法律上講他們本來就已經是父女了。鬱小暖是有資格繼承鬱先生的遺產的。
當初鬱小暖之所以不爭,其實還是因爲鬱芬芳害死了鬱先生,夫人起了報復之心,想要看到她自食惡果的樣子。
現在鬱芬芳確實自食惡果了!
守着一個公司,每天爲了拉投資,去跟那些老男人開房,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不過這些徐澤是不會告訴鬱小暖的。
“鬱小姐,我查過您的公司,裡面的經營非常的不善,已經虧損連連了,而且裡面的資產大部都抵壓掉了。根本就不值什麼錢。如果一般人接手這家公司,不但不會盈利還會面臨一大堆的債務。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投資這家公司。如果夫人不是念着和鬱先生的感情,也不會投資這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