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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決一想，覺得也是。
沐小歡這脾氣，想要跟着你，還跟擺脫不了。
就這樣，沐小歡成功的跟着顧西決離開了狐族。
回到人間，路上，車有些顛簸。
顧西決坐在後座上，微微閉着眼睛，假寐。
金色的貝殼漂浮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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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歡在金色貝殼裡，體型已經縮小到成爲迷你靈魂了。
她半趴在貝殼裡，伸出雙手來，就用力的捏顧西決的臉。
可她現在體態小，自然也用不上什麼力。
擰再重，都感覺不到疼。
“夫人，你玩兒夠沒？”
這一路上，沐小歡都捏了他的臉多少次了？
要不是沐小歡，他早把人弄死了。
然而，沐小歡卻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又捏了捏，才收回手。
然後雙手撐着下巴，趴在貝殼裡，晃着兩隻小腳丫，一本正經的問道。
“顧西決，你真的沒有去整容嗎？
比如植皮？打玻尿酸？拉皮什麼的？”
顧西決：“…………”
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顧西決還是耐心的回答。
“沒有。”
“可是這不正常啊，你明明已經變成糟老頭子呢，怎麼能說變回去就變回去。”
沐小歡還是很糾結。
當時顧西決體內的精血已經全都流盡了，根本不可能再恢復的。
一想到這裡，沐小歡就止不住的心疼。
顧西決爲了她，真的是什麼都放棄了……
性命、容顏，除了她。
“你就這麼希望我變成糟老頭子？”
男人眉峰微挑。
沐小歡納悶。
“總感覺你這身皮囊不真實，你看我，我變回原來的模樣，是因爲清雅阿姨的墓裡，存放着我的精血，可你又沒有……”
清雪和沐昊天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清雅的事情。
所以沐小歡即便是知道了清雅纔是她的親生母親，也並沒有刻意提起這件事。
還是跟以前一樣，維持原樣。
“怎麼不真實了？”
顧西決眸色微沉，他其實並不想讓沐小歡知道他其實在她死後不久，就跟着去了。
沐小歡苦惱的揪了兩下頭髮。
“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不真實，就是感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哦？是嗎？那夫人要不要親身來體驗一下？”
顧西決手掌輕微握住金貝殼，沐小歡的靈魂便被強制送了出來，瞬間化爲正常人形大小。
男人手臂一伸，便將沐小歡給拉進了懷裡。
手指作勢，要解開女人的衣服。
沐小歡這才反應過來，顧西決剛纔說的親身體驗到底是什麼意思，頓時鬧了個大紅臉，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衣服。
“顧西決，你簡直不是人，連鬼都不放過！”
男人莞爾勾脣。
“夫人，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人了？”
“呃……”
沐小歡被梗了梗，竟然完全無法反駁。
“那你不是人，是什麼啊。”
“哦，我懂了！”
沒等顧西決回答，沐小歡就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後指着男人的臉說道。
“你一定是專門扒人皮的妖怪，見誰好看，就扒了誰的皮穿在自己身上，這樣就可以掩飾你衰老的身體與容顏。
哇，真是太可怕了，我怎麼會跟你這樣的變態在一起……”
顧西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