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夜就是這樣不屈服的性子。
一說完話,臉憋得通紅,乾脆兩眼一閉,等着被厲天爵“掐死”。
可厲天爵說話說的固然狠,但真讓他下手做出什麼傷害夏心夜的事情來……
他怎麼可能做得出?
只是,他心痛。
想起昨晚厲澤熙緊緊擁住夏心夜的模樣。
想起剛剛在客廳裡哪怕在上藥,夏心夜都和厲澤熙在那和歡喜冤家似的嬉戲打鬧。
厲天爵不會說。
有那麼一刻他覺得,自己的侄子纔是和夏心夜般配的那一個。
他們年齡相仿,又在一個大學一個學院。
在外人看來,多麼天造地設的一對。
而他呢?
他比夏心夜大了整整十二個生肖。
他算什麼?
如果不是他一直以來對夏心夜霸道至極的佔有和保護,恐怕……她根本不會是自己的。
而一想到還有一個戰寒修在暗地裡對着自己老婆虎視眈眈。
厲天爵心底衍生出一股無力。
倏然,鬆開了掐着夏心夜脖子的手。
被小妮子打在臉頰的一巴掌雖不疼,但他的心,卻着實抽緊揪痛了一下。
乾咳了幾聲,夏心夜氣極。
適時突然想到曾經在野營地裡遇見戰寒修的時候,喬安歌在那亂點鴛鴦譜,戰寒修還曾說過要娶自己的話。
挑挑眉,似是故意想氣厲天爵似的。
“要真跟你說的,我和戰寒修有什麼!之前他不知道我是誰一口一個要娶我的時候,我就能答應他了吧?還要參加什麼比賽?直接做他大首長的夫人不就好了?”
爲了針對厲天爵的諷刺,夏心夜肝火旺盛的開始口不擇言。
聞言,厲天爵臉上乍現一抹殘酷冰冷的笑。
“我厲天爵這是容不下你了麼?都想做起首長夫人了?夏心夜!別試圖挑釁我的底線和遷就!”
“神TM……”夏心夜差點就被厲天爵這種神乎其神的理解能力逼得再次破口大罵,“厲天爵你能不要隨便曲解我話裡的意思麼!我是說,我要是真和戰寒修偷情苟且,當初我幹嘛還要拒絕他說要娶我?我有病?還有厲澤熙的事,很莫名其妙好不好!都跟你說了,我被慕妍希堵在廁所出不去,我本想從廁所門上方翻出去,但是你的好侄子良心發泄,接了我一把!好好一件樂於助人的事兒到了你嘴裡成了偷情!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啊!”
哪怕氣着,夏心夜還是耐心的解釋了一遍。
生怕厲天爵還會繼續誤會下去。
而說到這,厲天爵的表情一僵,似是緩和了一下。
但言語間,還是強硬至極。
“不管如何,夏心夜,我允許你追求夢想和事業,也允許你給我闖禍捅婁子!但是,這個什麼武器創新大賽,你必須退出,以後不許再和戰寒修有任何關聯!”
必須!必須!
誰規定了結婚後雙方的其中一方就可以對另一方無條件的發號施令,而對方必須要遵從的?
她夏心夜又不是厲天爵的奴才!
她本來就和戰寒修沒有任何關聯!厲天爵就好似愣是想說的她和軍叔叔有什麼齷齪關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