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此清純並不火辣的女子,卻如此的具有誘惑力。
戰北罙對她欲罷不能。
一雙脣瓣久久的糾纏,終於從脣上退開,卻順着女子光滑的脖頸一路向下,留下啃咬的痕跡和清晰的壓印。
疼痛伴隨着被摩擦的快感幾乎就要佔據楚伊星的理智,她拼命的掙扎,手掌無意間碰到了牀頭鈴。
然而兩個沉浸的人誰也沒有發現。
戰北罙的目光迷離,看着眼前這張和他曾經愛過的女人相似的臉龐,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誰是誰,忍不住叫出聲來:“傾傾……”
又是她!
滿腔的熱火陡然間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楚伊星有種從頭到腳都被冰凍起來的感覺。
傾傾……又是傾傾,她知道自己是代替品,還以爲自己已經習慣了,可爲什麼還是會覺得很痛恨這種感覺呢?
“戰北罙!你看清楚,我不是季傾城,我是楚伊星……”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或許是因爲憤怒和嫉妒,楚伊星竟然咬牙切齒的出聲提醒他。
聽到如此尖銳的質問,戰北罙沉浸在火熱中的神智被拉回來,臉上略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惱火和無措,他擡起頭,盯着身下的小女人。
季傾城的名字就是禁忌,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禁忌,明知道她就是季傾城的替身,但決不允許她提到季傾城的名字。
憤怒侵襲了戰北罙的理智,他怒瞪身下的女人。
“你就這麼想要將自己和那個女人分清楚?”好好的做一個替身,乖乖的享受他的擁有,難道她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嗎?
她沒有任何資格乞求任何東西!
戰北罙的眼角帶上了一絲血紅,煩躁的撐起上半身,只用一隻手將楚伊星的手固定在頭頂按住,另一隻手抓住了她一側病號服的領子,用力一扯。
“蹦蹦蹦……”脆弱不堪的衣釦全都被他崩飛了,落在地板上,跳躍着滾動到牀底下,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中。
“不……”楚伊星驚呼一聲,住院爲了輕鬆,她只穿了一件小背心,裡面並沒有穿bra,此時病號服被扯開,她知道自己肯定凸點了。
儘管自己的身體又不是沒有被他全部欣賞過,可是在這種地方,感覺並不同於在別墅,楚伊星真的沒有勇氣在這裡被他剝光。
戰北罙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脣角勾起冷冰冰的笑意,很邪魅,有很嘲諷。
“竟然如此的誘人……你故意不穿,還說這裡是醫院,你是想要溝引誰?”
“我沒有!”楚伊星辯駁,她真的只是爲了舒服點而已,沒有必要的時候,就不穿了。
何況,現在天色已晚,她只是想着,反正要睡覺了,又是單人病房,並沒有想要勾引任何人的想法!
爲什麼他總是將自己想的這麼賤。
“戰北罙,我知道她留給你的傷害很深刻,但我不是她,請你不要把我和她混爲一談好嗎?”
戰北罙何嘗不知道這樣的道理,但此時此刻的他,有怎麼可能聽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