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東西?
她脖子上那一片紅色的痕跡,戰北罙不用問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他經常會製造這樣的痕跡在她身上,然而這一次,他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跡絕對不會是自己的。
胸腔裡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的奔涌出來,戰北罙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怒吼:“賤貨!你去見誰了?”
楚伊星被他掐的說不出話來,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表情痛苦。
戰北罙稍稍放鬆了力道,只能夠讓她有空間說話,卻依舊捏得很緊。
“是我……繼父……”
繼父?
戰北罙的眼睛裡明顯的透着不相信,脣角嘲諷的效益更加深了:“繼父?哼,你以爲我是傻瓜?不過說來,竟然和你繼父做出這種事,賤女人,我難道還不能滿足你?”
什麼?
楚伊星暫時忘記了痛苦,只顧得上去思考戰北罙的話,什麼叫,和繼父做出這種事?
難道他以爲自己……
“戰北罙,你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認爲我?”
就算他想要羞辱自己,也用不着用這種方式吧,他以爲人人都和他一樣變態嗎?
“好,那我就讓你自己看一看!”
戰北罙從她身上站起來,直接拖着她的衣領,也不管楚伊星來不及穩住自己的身體,就這麼拖着她從沙發上滾下來,一路拖着走到了客廳的鏡子面前。
狠狠的捏住楚伊星的臉,讓她自己看。
“這是什麼?”
看到鏡子裡,自己脖子上那一片鮮豔的曖昧的痕跡,楚伊星的心都涼了。
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可是她能怎麼說?
難道告訴戰北罙,我被一羣流氓非禮了?
他怎麼可能會相信。甚至都能認爲她和繼父做出那種事……
戰北罙那張俊美的臉龐湊到了楚伊星的面前:“小星,我怎麼跟你說的?”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楚伊星的臉上,楚伊星大氣也不敢出,眼睛也不敢擡起來,等着他狂風驟雨的折磨降臨到自己身上。
“如果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曖昧不清,小心你的小命!”
楚伊星還沒有來得及點頭,戰北罙就抓着她的腦袋對準了鏡子狠狠的一撞。
“啊……”
“嘩啦啦……”
鏡子碎了一地,楚伊星的額頭上鮮血直流,她一陣眩暈,只是靠着戰北罙提着她的脖子纔沒有倒下去。
“小星,別怪我不珍惜東西,這面鏡子看到過你這副犯賤的樣子,我不能留着它,你說呢?”
戰北罙的口氣彷彿是在溫柔的哄着他的女人進入夢鄉一般,輕柔的不像話。
可是吐出來的字眼卻是如此無情。
楚伊星腦子裡嗡嗡的響着,完全聽不清他說了什麼,眼睛被自己的血跡糊住了,也看不清東西,只覺得眩暈一陣陣的襲來,她只想死。
“讓我死……讓我死吧……”
不自覺的就說出來這樣的話,落在戰北罙的耳朵裡,只充滿了諷刺。
“想死?沒那麼容易,在我折磨夠了你之前,你這條命必須給我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