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天黑的時候,宋三觀凝霜回到獨門的彩雲閣,宋三觀如此稟報,說,買不到血靈芝。
東方獄雪並沒有責怪,反而安慰說,沒關係,
凝霜將昨天的那件事告訴了東方獄雪,並問,那個辛散人有沒有上山,這件事,是宋三觀特意讓凝霜問的。、
辛散人?
東方獄雪搖搖頭,說,並沒有看到這樣的一個人上山。
宋三觀於是問道:“那個辛散人口口聲聲說他是蜀雲門的人,師父,你認識這人嗎?”
東方獄雪說道:“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裡聽過,蜀雲門的弟子也不少,我不是很清楚,對了,除了這件事,你們還遇到什麼事了嗎?”
東方獄雪說話的時候,有意看着宋三觀。
宋三觀回來的時候就想好了,與杜月龍見面的事情不能說,說了,麻煩肯定上身。
他很肯定的說道:“沒了,我們就是去找藥,碰上三個搗亂的人,就這些。”
東方獄雪於是道:“好吧,辛散人的事情,這事不是你們該過問的,你們明天去七姐這裡,將你們的一路的花費給她說一下。”
宋三觀和凝霜應聲而退。
兩人這邊一走,雲昔子從彩雲閣的二樓下來了,他的身後跟着獨孤尋。
“獄雪,看起來,這個端木雲映真的有問題。”雲昔子首先道。
“獨孤尋,你一路跟蹤,你說說,當時,異域之人鬧事,你爲什麼不出手,還非得等到蜀雲門的人動手?”東方獄雪卻將矛頭對準了獨孤尋。
在宋三觀往回走走到山腳的時候,獨孤尋就不再跟蹤,馭劍飛回了獨門,向雲昔子作了報告,雲昔子於是在彩雲閣等着宋三觀他們回來。
“獄雪,不要岔開話題,獨孤尋剛纔已經解釋了,他不是不想出手,面對強敵,鍛鍊一下新進弟子的心理能力也好,就在他想出手的時候,辛散人就出手了,就這麼簡單,我知道你們之間有些誤解,現在談正事,說說,端木雲映爲什麼要撒謊,他明明去見了那個捕快,而且先把凝霜灌醉後去的,他爲什麼不說,他爲什麼要把凝霜灌醉?你是她的師父,你說說。”
東方獄雪將目光轉向了雲昔子,說道:“師父,我覺得事情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也許那個叫杜月龍的是她的朋友,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獄雪,你還護着她,我看她絕對的有問題,就算他們兩是朋友,又何必偷偷摸摸。那個杜月龍在端木雲映走後,直接就去了王宮。”
“他去王宮幹什麼?”東方獄雪問
“這個不是很清楚,王宮裡戒備森嚴,我不好進去,尤其是大巫師剛回去,我要是進去,被他發覺不太好。”
“那這說明了什麼?”
獨孤尋有點結巴,想了一下說:“問題就在這裡,宋三觀一跟他見面後就去了王宮,肯定有什麼事,或者去見什麼人,杜月龍可是夜半三更進去的。”
“沒那麼嚴重吧?”
東方獄雪的口氣明顯的又帶着火藥味。
雲昔子擺擺手,說道:”一個小小的捕頭,應該不會捅出什麼簍子,但是必要的防範還是應該的,獨孤尋這點說得對。”
“我並不認爲需要這樣的措施,這隻能弄得王宮更加慌亂。”東方獄雪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
“好吧,先不提杜月龍,我會派人去查的,先說說這個端木雲映,獄雪,我想聽聽你的意思,怎麼處置她?”雲昔子說道。
“她們並沒有犯什麼錯啊?”
“欺騙師父,還不是犯錯?而且乾的還是那麼鬼祟的事情,他們兩今天在客棧附近再次偷偷摸摸的會面,兩人的樣子非常令人懷疑,獄雪,我希望你冷靜一下,我建議,直接將端木雲映抓起來審問一下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獨孤尋,你什麼意思!她是我的徒弟,怎麼處置,輪不到你說話!”
東方獄雪火了。
雲昔子一看,擺擺手,說道:“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看這樣,還是再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倘若她有問題,我們這麼早將她審問,反而打草驚蛇,我們要將後邊的那個影子抓出來,就這樣吧,走吧,獨孤尋,讓獄雪休息下。”
獨孤尋還想說什麼,卻被雲昔子用嚴厲的神色阻攔,不得已,他只好悻悻的跟着雲昔子離開了彩雲閣。
雲昔子與獨孤尋一走,東方獄雪嘴裡唸叨着辛散人,臉上一副如有所思的樣子。
而這夜,雲昔子卻單獨悄悄的找到了凝霜,問了她和宋三觀這兩天的經過,問的特別的詳細,很遺憾,凝霜說一切正常,除了跟辛散人接觸之外,好像沒跟其他什麼人單獨的見面,可是凝霜哪裡知道,宋三觀在城裡幹掉那些事情。
雲昔子有點失望,讓凝霜回去,並說,這件事,不要讓宋三觀知道。
凝霜不傻,自然不說,她也忽然明白,東方獄雪爲何會成爲自己的師傅,師傅爲什麼又安排她與宋三觀住在一起,原來爲的是留意宋三觀的舉動,這算什麼,凝霜不想幹這樣鬼鬼祟祟的事情,她是個逆反心理很重的人,你讓我監視端木雲映,我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就算看到了不對的,也不說。
她已經認定,宋三觀是個好師姐,況且,前些日子的考覈中,在那片魔幻森林裡,兩人誰都不願意殺死對方而去晉級,他們還在森林中互相勉勵,互相關心,凝霜和她的師姐已經結成了患難與共的最好姐妹。
精明的雲昔子這回算是看走了眼,動錯了心思,找錯了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