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隊人馬從丁鋒月和白漣的旁邊經過,濺起一地的灰塵,丁鋒月輕輕一揮,那些灰塵無法再寸進一步!
“三階蠱師的氣息,還有女妖爲伴,此人究竟是誰?”坐在一四輪馬車上面的司徒明城心中疑惑地暗道!
丁鋒月之所以顯露修爲,倒不是擔心出現什麼挑釁那什麼狗血事件!
一是這商隊可以這麼說,也就是那麼回事,看着人多,不過只是外強中乾而已!
三階蠱師就沒有幾個,二階蠱師也不多,最多的還是那些被當做苦力牲畜的凡人!
個個衣衫襤褸的,雙目都黯淡無光,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所以這隊人馬是不會招惹是非的,丁鋒月又特麼沒有開了嘲諷,個個招惹他幹什麼?
丁鋒月和白漣這一身衣物已經說明了他們的不凡,三階蠱材所制而成。
如此光鮮亮麗與那破破爛爛形成鮮明對比,一看就不是簡單人物啊!
丁鋒月之所以暴露修爲,是因爲他想搭車!
一是丁鋒月有些勞累疲憊,主要還是因爲左眼的傷勢導致的!
二則是,白漣對那城池也不熟!她一個妖敢去那裡,莫非是嫌自己命長?
所以想打聽一些關於那水雲城的事情,畢竟丁鋒月實在是人生地不熟!
丁鋒月揹着書笈,倒是不慌不忙的,他確定肯定會有人來邀請他的!
果不其然,一眼睛很靈動明亮的僕人從馬車上跳下來,快速地跑到丁鋒月那裡!
但是當看到白漣的第一眼之時,瞬間眼睛就直了,口中屯屯屯地嚥了三下口水!
白漣披着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中霧裡,看來約莫十七八歲年紀,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只是肌膚間少了一層血色,顯得蒼白異常。
但是這種柔弱的病態感,最是楚楚可憐,最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與愛憐之意!
那僕人看的真的是癡了,這就是仙子女神啊,如同白蓮一般,只可遠遠觀看!
“你有何事?”丁鋒月問道!
“噢!”那僕人小廝猛然驚醒,雖然在回答丁鋒月,但是眼睛始終不願意從白漣身上離開!
“公子莫要誤會,我家主人看兩位風塵僕僕趕路,所以請公子去馬車上一敘!”
“噢,那我先多謝你家主人了!”
說罷,丁鋒月握着白漣的其中一隻芊芊細手,輕身一躍,緩緩地落到了那四輪馬車上面!
丁鋒月能夠感覺到那僕人的羨慕嫉妒恨,這是自己的女神仙子啊,高貴不可褻瀆啊,就這樣被牽了手!
呵呵呵,女神,仙子?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這種女神仙子在奴隸市場交易上可是一大把一大把的,不知道心裡會不會崩潰呢?
應該會吧,畢竟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別人眼中的奴隸,任意所爲的那種!
丁鋒月心中也有女神,所以爲了避免這種心理崩潰的情況,但是女神只是存在於心中,誰特麼也觸碰不到,更別說其它的了!
“真是多謝閣下了,我這侍女身體有恙,正好可以藉此休息一下!”丁鋒月拱手感謝說道!
“閣下真的是客氣了,請坐請坐!”
丁鋒月走進那馬車之內,不得不說這馬車之中佈置的還是很豪華的!
屏風香爐,侍女丫鬟,美酒佳餚……真的是會享受啊!
入座之後,主人當然自報姓名“在下司徒明誠,司徒家族之人!”
“在下衛文,儒文書院之人。”
“噢,兄臺原來是儒文書院的,真的是失敬失敬啊!”司徒明誠起身說道,完全看得出他的重視!
也幸虧丁鋒月平時看的書夠多,不然的話,也不會知道這個名滿一方區域的修煉信道流派的勢力組織——儒文書院!
這個儒文書院很大,人也很雜,所以比較自由,所以比較好冒充!
“在下只是遊方求學,半途加入儒文書院的,可不是那種自小就在學習的,兄臺莫要擡舉了在下!”丁鋒月謙遜地說道!
“兄臺真是客氣了,弱冠之年就是三階蠱師,即使是半途加入的又如何,相信書院那些儒師對兄臺很看好器重!”
“兄臺莫要折煞在下了!”
什麼叫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丁鋒月這就是!
雖然說的謙遜,但是眉目之中又一些得意之色,把司徒明誠騙得一愣一愣的,早已經在心底裡認定了他是儒文書院之人!
“這位姑娘面色蒼白,看樣子受傷不輕啊,莫非兄臺遭遇了歹人?”司徒明誠疑惑地問道!
“兄臺恐怕也認出了我這侍女是女妖,其實我們相識也不到一天!”
“不知道兄臺是否得知了解關於妖窟的事情?”
“瞭解一些,就在昨天,御劍門的蠱師幾近全軍覆沒啊,聽說還有純陽體宮的高手,後來黑山老鬼也參與了!”
“我了個去,昨天晚上打的很激烈啊,不知道炎發那個紅髮長毛到底死了沒有?”丁鋒月心中暗道!
“昨天我夜經妖窟附近那片竹林之中,看到一御劍門蠱師在追殺此女妖!”
“看其楚楚可憐的模樣,於心不忍,所以出手相助。”
“雖然趕跑了那御劍門蠱師,但是也受了一些輕傷!”反正丁鋒月那左眼通紅也瞞不住,所幸找個藉口不就得了!
“原來如此啊!兄臺真的是古道熱腸啊!”司徒明誠讚賞說道!
“而白漣因爲心存感激,而且你也知道女妖在我們這裡可不好出沒,所以甘願做在下的侍女!”丁鋒月緩緩而言說道!
“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自願一生一世追隨公子!”白漣柔聲說道!
“兄臺真的是好桃花運啊,要知道三階修爲境界的女妖,還是如此之美貌,如此之氣質,至少五位數的靈晶才能拿下啊!”
“噢,失言失言,我先自罰一杯!”司徒明誠舉起一杯美酒一飲而盡!
ωwш▪ttka n▪¢○ “靠,那個死禿驢在忽悠我,我少賺了這麼多!”丁鋒月心中咆哮了起來!
“公子請飲酒!”白漣纖纖玉手端起一倍水酒送到丁鋒月的嘴邊。
“不了,我因爲昨天爭鬥,眼睛有傷,不宜飲酒!”丁鋒月推開那玉指青蔥的手,委婉拒絕道!